苟了15年,我成为家里顶梁柱全文阅读
  • 苟了15年,我成为家里顶梁柱全文阅读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留
  • 更新:2024-07-21 22:40:00
  • 最新章节:第三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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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苟了15年,我成为家里顶梁柱》是作者“留”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古代言情,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花芷顾晏惜,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覆巢之下,安有完卵,存亡之际,沉寂了15年的花芷不得不展露锋芒,出面撑起了这个风雨飘摇的家,抛头露面是常态,甚至带着弟妹背着棺材以绝户相逼,不好惹的名声传遍京城,她做好了家族反目成仇、背刺刀子的心里建设,也做好了青灯古佛、孤独终老的准备,独独没想到会有人出征前表白心意许我终身——奇了,这世上竟然还有人敢娶我?!...

《苟了15年,我成为家里顶梁柱全文阅读》精彩片段


去而复返的花芷在屋外站了半晌,呜呜的哭声隐忍而悲戚,那个从来都不知愁的女子如今正为了她伤心难过,她满足于得到这样的关心,却也恼怒有人趁她不在兴风作浪。

眼波一转,花芷看向迎春。

迎春点点头。

直到哭声慢慢停住,花芷才悄声离开。

大院里,大夫人身边的大丫鬟柳翠一脸惊疑不定的被两个粗壮婆子看着,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另一边的陪嫁林嬷嬷低头垂眼,脸上却并无慌色。

看到大姑娘出来柳翠便要说话,被粗壮婆子捂住了嘴一左一右扣住。

花芷毫无遮掩的就这么扭着大房的下人穿过数个院落回了自己院子,在自己熟悉的环境神情中透出些许疲色,先是坐了那么久的马车,回来又没个消停,还没有恢复的身体有些吃不消了。

喝了两口参茶,花芷看向林嬷嬷。

她母亲出了名的心肠软,可这些年下来院子里也都妥妥帖帖从不曾出过什么事,大半功劳在林嬷嬷身上,外祖母大概也是看出来女儿那烂泥扶不上墙的性子,早早就培养了一个丫鬟给她做帮手。

外有父亲护着,内有林嬷嬷帮手,母亲才能儿女都这么大了还心思单纯,以林嬷嬷的忠心,当不至于花家一倒就对母亲不上心了才对。

“林嬷嬷,我不在的时候母亲那里发生了何事?”

林嬷嬷趴伏在地,只听声音就能听出愧意来,“是奴婢的错,前一阵奴婢的儿子生病了,奴婢向夫人告了三天假去照顾,回来就发现夫人神情不对,后来奴婢旁敲侧击的才知道三夫人嘴快说了些不好听的话,夫人往心里去了,好巧不巧的那日朱家舅太太又派人过来传话,话里话外的意思是让夫人不要再往娘家送信,免得大公子难做,还说……还说大姑娘已经退了婚,可朱家的姑娘还要嫁人……”

花芷气笑了,她退婚竟然还能影响朱家的姑娘嫁人?那她花家的姑娘是不是直接一根白绫解决了省事?

几个丫鬟也气红了眼,之前时不时来和大夫人纠缠的人是谁,花家这才倒了多久,就是人走茶凉也未免凉得太快!

“娘往朱家送信了?你起来说话。”

林嬷嬷站起来,依旧低眉顺眼,“不止夫人,其他各房都有送信回去,您之前说让大家和娘家断了来往,老夫人后来又提点了一次,大家便都往娘家去消息了。”

“信里写了什么你可知道?”

“奴婢知道,夫人担心写着忌讳的话,让奴婢看过一眼,奴婢瞧着也就是多写了两句对那边亲人的挂念和对大老爷的担心,并没有让娘家帮衬求情这样的话,不知道舅太太怎么就从中看出来了有让大公子难做的事。”

花芷却明白舅母是怎么想的,娘是家中幺女,向来得家中爹娘兄长宠爱,她说牵挂大老爷落在舅母眼里可不就是想让娘家人在这事上使使力,她派人过来只怕也是背着其他人,算准了娘那个软弱的性子不可能把这事捅到外祖母面前去。

可惜,还有个不软的在这。

花芷端起茶盏,闻着茶味又嫌弃的放下,“三婶这是从儿子被流放的打击中缓过来了?”

林嬷嬷一本正经的接话,“奴婢瞧着是,这些日子往老夫人院里去得也挺勤。”

“就花家这艘破船也要耍尽手段去夺,就她这个眼界祖母能把家交给她当?”花芷笑着,眼里却含着冰,“我就让她看看她和我的差距在哪里,林嬷嬷。”

“奴婢在。”

“你从母亲身边侍候的人里扒拉扒拉,重新找个能用的带在身边好好教一教,你不在的时候也知道该怎么护着主子。”

“奴婢遵命。”

“再去一趟朱家,当着我舅母的面在外祖母面前把她做的事哭上一遭,我娘吃得了亏,我吃不了。”花芷冷笑,“不用怕得罪人,我没指望任何人来帮,也不需要。”

“是。”林嬷嬷大声道是,心里憋着的那口气仿佛都随着这一声吐了出来。

“去吧,现在就去。”

“是,奴婢告退。”

念秋端着参茶凑过来,“小姐,您再喝两口。”

“给我喝点正常的茶,再这么喝下去我闻着味都要吐了。”

念秋无奈,只得去沏了杯温开水过来,茶叶是不可能会有的,小姐如今正长伤口,要是因着吃了茶叶加深了新肉的颜色她们哭都没地儿哭去。

“把柳翠带进来。”

柳翠战战兢兢的跪到花芷面前,“大,大姑娘。”

“柳翠,你侍候我娘多久了?”

“七年了,奴婢十一岁就到了大夫人身边。”

“七年。”花芷静静的看着她,“我娘那么个软乎性子,想来你也没吃过什么苦头。”

柳翠心慌得厉害,只得顺着话应,“大夫人心慈,待奴婢等从来没说的。”

“所以你是摸准了我娘的脉,就算被她知道也不会如何你吗?”

柳翠一屁股跌坐在地,嘴唇抖动呐呐不能言。

花芷原本只有三分把握,这一诈之下三分变成了十分。

林嬷嬷是个稳妥人,也清楚侍候了多年的主子是个什么性子,她要离开不可能没有做安排,既做了安排还让她娘有被三婶挤兑的机会,那问题就只可能出在地位仅次于林嬷嬷的柳翠身上,要是她持正了,她下面的人也不敢越过她做小动作。

“三婶许了你什么好处?”

柳翠咬住唇趴伏在地不发一言,她不敢说,在大夫人身边七年,见过大姑娘无数回,从没有一次有现在这样的压迫感,她一直以为大姑娘是无害的,不,不止她,在大姑娘说要掌家之前谁不认为她是无害的?

可是已经迟了,她们知道的都太晚了。

“不说也无妨,我并不是那么想知道。”酸软的身子哪哪都在叫嚣着要休息,花芷却若无其事的掸了掸衣袖,撑着椅子站起来,“带上她。”

“大姑娘……”柳翠猛的抓住花芷的腿,让花芷一个踉跄差点没站住,迎春和念秋双双倾身将人扶住,怒目看向柳翠。

慢了一步的婆子一把将柳翠按在地,力气也没收着,柳翠疼得想叫,嘴巴立刻被捂实了,这时候她心里才真正生出恐惧来。

小说《苟了15年,我成为家里顶梁柱》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小姐,屋子收拾好了。”

花芷点点头,往后院走去。

刘江还愣着,吴大在后面推了他一把,低声催促,“还不跟上。”

刘江哎了一声,回头道了声谢,小跑着追了上去。

陈进再胆大包天也不敢到后院来作妖,抱夏先将堂屋收拾好让小姐处理事情,她又前脚打后脚的带着人去收拾其他屋子。

念秋给小姐沏了茶,安静的站立在小姐身后。

花芷也确实是渴了,就着滚烫的开水吹了吹就小口小口的喝起来,姿态说不出的好看,刘江不小心瞧见了红着脸忙又低下头去,高壮的男人看起来竟有些手足无措。

“庄子里的佃户你认得多少?”

“小的大多认得,收成的时候怕老天爷变脸,大家都会互相帮忙。”花家被抄家流放的事已经传到庄子上来了,刘江有些担心大姑娘问这些是要把田都收回来或者改变租佃方式,平时大家虽然要受陈进剥削,但他到底也不敢做得过分,他们这些佃户的日子都还过得下去。

要是没了田地,他年轻力壮能找着活做,可并不是所有人都如他这般只有一个妹妹,拖着一家老小,没了田地会活不下去的。

“平日里佃户之间可有纷争?”

刘江犹豫了一下,还是据实以告,“农忙的时候是有的,大姑娘明鉴,大家都靠着田地活命,每每到了缺水的时候大家心里都急,人可以少喝一口,田里却是缺不得,一着急难免就……”

“只有这些?”

“小吵小闹自是也有,不过小的可以担保那真的就是小矛盾,有的转头就和好了,有的只要旁人递个台阶也就能带过去,算不得纷争。”

花芷问这些并不是真的打算了解庄子上的事,这些事只要管事的了解就够了,但是刘江的回答却能让她从侧面了解几分刘江的为人,目前看来还算让她满意。

“你替花家转告大家,庄子上的事不会有变动,一切还按之前的规矩来。”顿了顿,花芷继续道:“这个之前的规矩是指花家的规矩,不是陈进的,我记得之前花家定的是三成租。”

刘江眼睛大睁,“三成?早在多年前陈进收的就是四成租,说是主家的命令,难道……好你个陈进!”

刘江恨得咬牙切齿,丰年时四成租子日子也能过,毕竟花家的田地不用再出其他赋税,可遇上灾年,四成租子交上去,一年下来吃不上一顿饱饭,可要是花家从始至终收的就是三成租……

刘江不再往下想,他怕自己会忍不住去打死陈进!

他娘病的那一年正是大灾年,想尽办法凑足租子交上去后家里几乎揭不开锅,他谎称年龄去城里找活干,结果还没领到工钱就收到了娘的死讯,那时候他是怨着花家的,怨花家不心善,不像有些好心人家一样在灾年免了佃户的租子。

花芷眼里闪过一抹冷意,“但凡灾年,花家必定免租,看样子你们也不知道。”

刘江拳头紧握,呼吸又重又急,眼睛赤红着转身就往外冲去。

花芷不急不缓的声音从后传来:“把人带到外面去,召集佃户前来,他干下的事花家不背黑锅。”

刘江脚步一顿,回过身来重重的磕了三个头。

“吴大你去看着点,别让人死了。”花芷冷冷一笑,“死了一了百了,哪能让人那么痛快。”

吴大后背一凉,态度比以往更恭敬了些。

念秋重新给小姐添了茶,温声问:“小姐,要报官吗?”

“不报官。”花芷摇摇头,“多事之秋,不能再沾染上官家。”

而且花家也需要杀鸡儆猴,不能让人觉得一屋子女人就好欺负,该立的规矩都该立起来,甚至比当初花家的男人都在时还要进退有理。

报官对平民百姓来说是找倚仗,对花家来说却是示弱,花家曾经就是上品官家,竟然沦落到需要报官的地步,除了满z足一众人的扭曲心理得不到任何好处,远不如在自家一亩三分地里用最有利于花家的方式解决来得好。

“可……”

“不会要他的命,活着比死难多了。”

念秋不再多说什么,她并不可怜陈进,甚至是厌恶的,但她更不希望小姐因为这样的人沾上鲜血。

一会儿后,喧闹声隐隐从前边传来,花芷翻着念秋新做出来的账本恍若未闻,其他丫鬟也都各自忙活,不受一点影响。

刘江再回来时已经是大半个时辰后了,带着一身雨水,再次拜倒在地。

花芷示意吴大把人扶起来,也不多问,只是道:“今儿天不早了,回去吧,明天早点过来,有事让你去做。”

“是。”

“你妹妹受了惊吓,你一个男人照顾起来也不方便,今晚就让她留在我这里,我会让人留意她的情况。”

“小的谢过大姑娘。”像是心里已经做好了决定,刘江并不多说什么便爽快离开了。

吴大细细的把之前的事说出来,看出来大姑娘想用刘江,口舌大多花在他身上。

花芷微微点头,“那些莫须有的怨恨不会落到花家头上就行了,你说刘江把陈进三父子都带出去了?”

“是。”

花芷已经知道了陈家人这些年都干了些什么事,自然不会同情他们,敲敲桌子,道出了那一家子的决定,“分三亩田给他们,让他们一年交四成租,不论丰年灾年。”

一家老小八口人却只得三亩田,还要交掉四成租子,花芷摆明了是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可屋里众人却只觉得痛快,那样的白眼狼,就该这么治。

而且这庄子上可都是曾经被他们欺负过的人家,打落水狗谁不会,天天处在这样的环境下日子过得会有多艰难可想而知。

晚饭后,花芷对收拾碗碟的拂冬道:“晚上不用过来侍候了,去陪刘娟说说话,晚上多留意她的情况。”

“是。”

念秋递上漱口水轻声道,“婢子觉得刘娟挺不错,小姐可有心收她到身边侍候?”

“我身边有你们就够了,不打算再添人,你们要是看好谁就带在身边教一教,以后事情越来越多,你们要学会将事情分派出去。”

也就是说小姐不收,她们四个人却是可以收的,念秋点头表示明白,反正最终还是小姐的人。

步入院门,花芷脚步顿了顿才继续往里走了几步,在母亲面前盈盈下拜,“娘,我回来了。”

朱氏忙扶起她上上下下的打量,“瘦了,气色也差了些。”

“在外面自是没有在家里好。”花芷朝着朱氏身后两个妇人微微福身,“贺姨娘,秦姨娘。”

两人哪敢受她全礼,侧身只受半礼便忙不迭的把她扶起来,个矮一些的秦姨娘更是连连道着瘦了瘦了,拉着身后的女儿上前见礼。

花芷对这个庶妹印象平平,应该说这家里除了柏林和四叔的儿子柏君,她对其他兄弟姐妹的印象都不深,见她笑得乖巧便也对她笑了笑。

父亲一共也只得这两个妾室,贺姨娘是爹的通房,育有一子,平时就不多话,儿子被流放后更是一日里也说不了几句话。

秦姨娘是祖母的远房侄女,娘生下她后肚子就没了动静,被祖母做主迎进门来做了长房侧室,她也争气,进门第一年就生了儿子,第二年又生下女儿,她当时还想着他们这一房怕是要热闹了,没想到父亲却打了一记直拳,除了去看望儿女,有大半年的时间根本不在秦姨娘屋里留宿,再高的气焰在那大半年里也散了,后来娘生下柏林彻底让她老实了下来。

并不是多厉害的手段却非常有效的平息了即将起的纷争,她也是那时候才发现她的父亲并不是只读圣贤书不知外事的人,也对,男人自身持正了后院又哪会有那么多阴私腌臜事。

手被一双柔若无骨的手拉住,花芷听到她娘亲道:“我和芷儿说说话,你们都回吧,不要在我这里候着了。”

“是。”

母女俩回了屋,花芷亲自装了一碗肉桃糖水放到娘手边,“庄子上出的东西,您尝尝。”

“就是你做的那个?”边说着朱氏边吃了一口,立刻眼睛一亮,“好吃。”

“就是那个,我带了一些回来,到时让人搬几坛过来。”

“我女儿真能干。”朱氏放下碗有一下没一下的搅着,长叹一口气道:“你不知道你说要当家那会我有多担心,娘不说有多了解你却也知道你是个惫懒性子,平时只愿顾着自己那一亩三分地,多一点都不愿管,当家哪里会是个轻松差事,你以前从不沾手这些,花家又是这么个情况,娘就怕你吃力不讨好。”

朱氏笑着摇摇头,“没想到你比我们所有人预料的都做得好。”

这还是自花家出事以来母女俩掏心窝子的说体己话,花芷再一次觉得意外,她以为会见到一个哭得眼泪汪汪的娘亲……

“是女儿让您担心了。”

“我就这么一双儿女,不担心你们担心谁去。”想到远在天边的丈夫,朱氏忍了忍还是没忍住红了眼眶,“你爹从不嫌弃我没用,现在想想他若是嫌一嫌倒也好,他嫌弃了我自然会去改,身为花家大媳妇却这么没用,还得靠你一个姑娘家来掌家,说出去都是个笑话。”

“有什么可笑的,我会不也是您教养得好吗?”

“你就别给我脸上贴金了,臊得慌。”朱氏轻笑一声,擦了擦眼睛道:“娘不哭,留着眼泪等你爹回来了把他给淹了,你也别挂心我,有你在前面遮风挡雨,娘不敢不好。”

“娘……”

朱氏握住她的手拍了拍,“柏林向来听你的话,好好教他,娘不插手,长房嫡子不能在我这养废了。”

花芷哪还不明白之前的事娘看到了也听到了,这样也好,柏林不总在这后宅之中,看不到听不到,心里不装着,脑子里自然就不会想着了。

朱氏突然一笑,“柏林撒谎那次我都被你吓着了,明明平日里你比谁都疼他,却能下得了那个狠心收拾他,偏偏柏林还是亲近你,一有机会就往你身边凑,我当时还担心他会和你生分。”

花芷眨了眨眼,她以为那事爹娘都是瞒住了的。

“你爹不知道,我给遮掩过去了。”想着那时的情形再想想眼下,朱氏心沉了沉,笑容渐渐淡了下去。

“娘,会好的,都会好的。”

“那你呢?你会好吗?”朱氏紧紧握住女儿的手,颤着声音低声道:“沈家的婚事已经退了,你以后要怎么办?”

“娘,你要相信你女儿的本事,连偌大个花家我都能撑起来,还怕会过不好自己的日子?”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

花芷当然知道,可她更清楚那绝对不是娘想听到的答案,“船到桥头自然直,谁也不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是不是?”

“说实话,娘知道你心里的盘算。”

“娘……”

“告诉娘!”

朱氏难得的坚持,花芷看着她,真就说了实话,“不用侍候丈夫公婆,不用面对妻妾争宠,其实我很高兴。”

“女人都希望可以不用面对这些,可你想过没有,女人不成亲将会面对怎样的流言蜚语?”

朱氏哆嗦着泪流满面,却隐忍的没有哭出声音来。

花芷给她擦着越来越多好似永远也擦不完的眼泪,语调轻柔,但是坚定,“您也说我惫懒,这些年您看我出过几次门,他们就是说破了嘴皮子我也听不到,到时候我就去置办个小巧精致的宅子,关起门来想怎么过就怎么过,别人还敢搭着梯子爬墙上来骂我不成。”

静静的笑了笑,花芷又道,“要不是怕您和我哭,怕花家的姑娘们以后不好许人家,当时祖母给我定亲事的时候我就想拒绝的,现在这样倒是如了我的意。”

“一辈子那么久啊,你一个人要怎么过!我和你爹总要走在你前面的,到时候连个给你撑腰的都没有。”

“不过几十年,一晃眼就过了,您说我惫懒,可这些年您瞧着我可有让自己过得不好?只怕谁都没有我过得好,柏林是伴在我身边长大的,就算真到了那时候花家的男人都还没有回来,花家交到他手里他还能让我吃了亏去?要是花家的男人回来了更好,我怎么说也是个守家的功臣,为了花家连婚事都耽误了,到时候我再乖乖把掌家权交出去,谁要再为难我就不怕被人戳脊梁骨?娘,我想得清楚着呢,谁吃亏也轮不上我,您不用担心。”

这哪是说不担心就能不担心的,做人母亲的只要在世一天就牵挂一天,但朱氏却也忍住了泪,直到和女儿一起吃了午饭把人打发回去歇着了,这才将自个儿捂到被子里痛哭了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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