循循善诱,引禁欲佛子坠神坛完整文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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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岁月是颗孤独草
  • 更新:2024-05-04 21:55:00
  • 最新章节: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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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姜与童陆明湛为主角的现代言情《循循善诱,引禁欲佛子坠神坛》,是由网文大神“岁月是颗孤独草”所著的,文章内容一波三折,十分虐心,小说无错版梗概:下文,心里多少有些别扭,便低着头默默的吃了几口,然后放下筷子。陆明湛看着她,“你确定吃饱了?”“吃饱了。”与童轻声说。陆明湛笑笑,“付尾款也是很耗费体力的。”与童的脸一下就红了,她没说话,坐到旁边的沙发上。陆明湛放下筷子,起身走向浴室,他边走边说,“你去里面等我。”与童起身去了卧室,里面的床很大,她掀开......

《循循善诱,引禁欲佛子坠神坛完整文集》精彩片段


与童从监狱里走出来,看到站在门口等她的萧逸,眼泪不自觉的流出来。

她有一肚子的委屈无处倾诉,心里的悲伤早已汇流成河,即使眼前站着的只是一个刚认识了几个小时的陌生人,似乎也能让她感到些许温暖。

萧逸戴着墨镜,看不出情绪。他轻声说,“走吧,我们回临市。”

与童点点头,拂去脸上的泪。她走到车旁,自己开门坐到后座。

萧逸本来就是个冷漠的性子,他也说不出什么安慰人的话。他专心开车,偶尔会通过后视镜看看坐在后面的与童,她的脸上一直挂着泪,在无声的哭泣。

萧逸看过姜怀的档案,他知道眼前这个女孩就是姜怀的女儿。猜想这么柔弱的女孩子,遭受那样的家庭变故,这些年一定过得很辛苦。

车子进了临市市区,萧逸给陆明湛打了个电话。

“湛哥,我们回来了。”

“嗯。”

“我把她送到哪里?”

“带她去酒店吧。”

“好的。”

萧逸看了眼与童,她的联系方式是从会所那边拿到的,但她看着又不像那里的女人。不知她和湛哥是什么关系,总明湛哥说去酒店那就去酒店吧。

“姜小姐,我一会送你去酒店,湛哥在那里等你。”

与童点点头,没有说话,说好彼此兑现承诺,他的部分已经完成了,还剩下她的。

到了酒店,萧逸送她进了电梯,“房间号3909,我先走了。”

“萧先生,谢谢你。”

萧逸没说话,转身走了。

与童来到3909房间,轻轻敲了下门,开门的人正是陆明湛,他看了眼与童,“请进。”

与童咬了咬牙,走进房间。这是一个很大的套房,有卧室有客厅。

她不知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做,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

陆明湛坐到沙发上,看着有些局促的与童,“你去洗个澡吧,从监狱出来,先去去晦气。”

与童把包放到沙发上,转身走进了浴室。

陆明湛打电话让酒店送餐上来,总不能让她饿着肚子兑现承诺。

与童洗好澡,穿上浴袍,又把头发吹干,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咬了咬唇,看来今天注定是人生中不寻常的一天。

她从浴室走出来,头发散在肩上。抬头看到陆明湛正坐在桌边看手机,桌子上摆着几个餐盘,盘子上盖着盖子。

“过来,吃饭。”陆明湛说。

与童走过去,坐到陆明湛的对面,她把上面的盖子一个个的拿开,放到旁边的空位上,又拿了双筷子摆在陆明湛的手边。

陆明湛勾了勾唇角。

与童第一次和陆明湛一起吃饭,想到一会还会有下文,心里多少有些别扭,便低着头默默的吃了几口,然后放下筷子。

陆明湛看着她,“你确定吃饱了?”

“吃饱了。”与童轻声说。

陆明湛笑笑,“付尾款也是很耗费体力的。”

与童的脸一下就红了,她没说话,坐到旁边的沙发上。

陆明湛放下筷子,起身走向浴室,他边走边说,“你去里面等我。”

与童起身去了卧室,里面的床很大,她掀开被子坐了进去,上身靠在床头。

陆明湛洗好澡,只围了一条浴巾,露出精壮的上身。他打开另一侧的被子,也坐到床上。

他伸手把与童拉到身边,把她的长发轻轻别在耳后,“我们之前说好的,现在后悔吗?”

与童看着他的眼睛,摇了摇头。

陆明湛开始亲吻她,随手脱去她身上的浴袍。

他看着她微红的脸颊,伸手轻轻的抚摸了一下。她的皮肤很白很细腻,就像最上等的瓷器。

他一边吻她,一边扯去自己身上的浴巾。与童闭着眼睛不敢看他。

陆明湛一边亲吻她,一边想,自己是什么时候开始把吻她变得这么得心应手了?不是该直奔主题吗?

对,是从会所那次见面开始的,是她先开始吻他的,他只是觉得那感觉还不错而已。

他亲吻她的嘴唇,颈窝,锁骨,与童觉得自己进入一个陌生的世界,迷茫又无助。

她紧锁着眉头,咬着嘴唇,微微弓起了身体。

他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心中竟有些不忍,便多了些许温柔。

他把她抱在怀里,摸了摸她的脸颊,“你该提前告诉我。”

与童睁开眼睛看着他,反应了一下,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她轻声说:“没关系。”

他本不是怜香惜玉的性子,但还是轻声说,“放松,别怕。”

这是他愿意给的唯一一句安慰。

与童从警局出来,走到门口停下来,很快林子轩也从里面走了出来。

“今天谢谢你。”与童说。

林子轩点点头,“不必客气。”

“那我先走了,再见。”

“你…叫什么名字?”他忽然问。

与童回头看了看她,“姜与童。”

“好,再见。”

她走到马路边打了一辆出租车,回到自己的家里。

周一上班,与童像往常一样来到办公室。

“你知道昨天李老师婚礼上的事吗?”张老师一边整理办公桌一边问她。

“什么事?”

“有两个客人被打了,在婚宴上大吵大闹,李老师和她老公还没敬完酒就带他们去医院了。”

与童微微点头,没有发表任何评论。总不能说,那两个人是被自己打的。

都怪当时喝了酒,比较冲动。这一鲁莽还影响了李老师的婚礼,等她结束婚假,回来上班,一定要当面道个歉。

但事情可绝不是向李老师道歉那么简单,想不到的报复还在后头。

那张天野张天赐,在她这吃了闷亏,怎么可能放过她,就连那李老师的新婚丈夫郭擎都恨她恨得牙痒痒,她不仅打了他的客人,还让他的婚礼无法顺利完成,一度成为圈中人的笑柄。

陆明湛最近也很忙,临市有两块地皮在拍卖,参与竞拍的公司有很多,而且公司实力都不容小觑。

他一早来到办公室,办公桌上摆着一个文件夹,打开一看,第一页的右上角正是那个女人的照片。

这才想起来,他前段时间让萧逸调查一下那个女人,没想到用了这么久,他都快忘了这件事了。

他打开文件,姜与童,二十六岁,文海高中数学老师。与童,真是个幼稚的名字。不过这高中老师,倒不像她的风格,一会儿去会所送酒,一会儿跟他做交易,哪有半点为人师表的样子。

不过有段文字倒是吸引了他。

姜与童在数学方面极具天赋,多次获得国内外数学竞赛奖项,她拒绝了国内外多家知名大学的免试入学邀请,通过高考考上了燕京大学。

研究生毕业后,拒绝多家科研机构的高薪聘请,回到临市,应聘做了高中老师。

这倒是个有意思的人,总有些异于常人的举动。

他按了一下手边的电话机,直接拨通内线,“萧逸,进来一下。”

门很快就开了,萧逸从外面走进来,“湛哥,什么事?”

“姜与童她爸爸当年是什么原因入狱?”

“我目前查到的有贷款诈骗罪,非法集资罪和资金挪用罪。”

“他的刑期是多久?”

“二十年,不过他在狱中表现较好,减刑到十五年。”

“按理说不至于,他的公司当年在海城也是数一数二的,并没有听说有大的资金问题,为什么要去诈骗银行和非法集资?”

“这个我倒是没查,十几年前的事,估计查起来也没那么容易。”

陆明湛点点头,“她最近怎么样?”

萧逸想了一下,湛哥说的她应该是指姜小姐吧。

“她没有男朋友,一个人租住在学校附近的小区。”

陆明湛抬头看了眼萧逸,“谁问你这个了!”

“她上周参加同事婚礼,把致远电器张总家的双胞胎给打了。”

陆明湛有点不敢相信,“她把双胞胎打了?自己动的手?”

“应该是的。听说双胞胎受伤了,报警因为证据不足没有立案。”

陆明湛想了想她那副精瘦的小身板,当时还怜香惜玉,没怎么折腾她,没想到她倒是厉害,居然能打倒两个男人。

“好的,我知道了。”

萧逸转身往门口走,犹豫了一下,又折回来,“双胞胎放出话来,说是要收拾她。”

陆明湛看着萧逸,“你告诉我是什么意思?”

萧逸迟疑了一下,“我以为你喜欢她。”

“我喜欢的人多了,难不成还都派个保镖。”

“好的,我知道了。”他转身出去了。

陆明湛靠在椅背上,萧逸的那句我以为你喜欢她,总在自己脑子里瞎晃,谁说自己喜欢她,不过是她求他帮忙,作为交换的筹码,共度一夜而已。


“厕所门口总不是聊天的好地方,我们去楼上包厢,喝点酒好好聊聊。”其中的一个男人一边说,一边伸手试图拉可画的胳膊。

可画退了两步,又回到女洗手间的门口,彻底退出了监控的视线。她腿上暗自用力,心里计算着把人一脚踢飞需要的空间和距离。

另外一个男人也笑着跟上去,“别怕,我们不会伤害你的,你这么漂亮,我们也不舍得。”他一边说一边靠近可画。

可画一个闪身,就站到了两个人的侧面,不等他们再开口,使出一个用力的后脚侧踢,一脚就把其中一个人送进了对面的男洗手间。他的身体先是撞开了洗手间的门板,然后倒在了地上,门板又渐渐的恢复了关闭的状态。

画风转得太快,另一个人还来不及反应,可画又一个垫步前踢,把他踹到了门框上。

他一时喘不上来气,坐在地上,手指着可画,愣是没说出来一个字。

她的这种力道和踢法,顶多让他们一时起不来,过后会有点皮外伤,痛上个几天,不会有大的问题,可以让他们长长记性。

不管是富二代还是流氓,都得有点分寸,适可而止,不是吗?

她一直喜欢低调的活着,不喜欢出风头,但低调不代表让自己受到伤害。但今天不低调也罢。

她从四岁开始学跆拳道,父亲为她请了一位很有名的跆拳道教练,还专门在家里装修了一个很大的房间作为教室。

就这样,从四岁开始,每周两节课,风雨不断,直到十四岁,整整十年。

她来到临市后,除了学校的课程,就停止了其他的特长学习,除了跆拳道,还有钢琴和国画,因为既没有心情也没有钱。

直到考上大学,她利用周末的时间去学校附近的跆拳道馆打工,才重新捡了起来。

她拿起包转身就走,这才看到一个男人站在旁边的走廊上。他穿了一身蓝色西装,戴着一副金框眼镜,温文尔雅。

他正看向洗手间的门口,而后又把目光落在她的脸上。

她很少实地发挥,有点紧张,没注意他站在这里多久了,也不知道他是否看到刚才她踹人的一幕,但无论怎样,做都做了,也就不能怕别人看见了。

她低着头从他身边走过,忽然听到身后的人说:“你没事吧?”

可画停住脚步,回头看了一眼,确定对方是在和自己说话,“我没事,他们可能不太好。”

那个男人笑笑,不再说话。

可画转身,走出男人的视线。

她刚到家,李美的电话就打过来了,可画接了起来。

“你怎么回事啊,怎么能在我的婚礼上闹事呢?”

可画一愣,自己也没在婚礼上闹啊。“什么意思?”

“我老公的朋友受伤了,他们说是你打的!”

可画没反驳,也没承认。

“你这么做,让我多难堪啊,我们婚礼还没结束就跑医院来了。”

可画也懒得解释,继续听她说。

“他们正吵着要报警呢,你自己看看怎么办吧。”

李美挂断了电话。

还能怎么办,如果有证据证明,是她打的,她愿意负责,如果无法证明,她也没办法。

警察调取了走廊上的监控,只看到那两个人把姜与童拦了下来,然后把她逼回了洗手间的方向,便看不到其他。视频里倒是有个目击证人,是锦华集团的总经理,林子轩。他在第一时间出现在了现场,还与那个叫姜与童的女孩有过交流。

可画和林子轩都被请去警局配合调查。可画见到林子轩也是一愣,继而想到他是人证。

林子轩倒是云淡风轻,一看就是见过大场面的,往椅子上一坐,冷着脸,目不斜视。

警察问可画,“张天野和张天赐身上的伤是你打的?”

可画想了想,应该就是那两个人,他们还真是兄弟。

“他们受伤了?”不至于吧,顶多有些淤青和破皮。

“他们现在指控你故意伤害。”

可画沉默了一下,然后说:“我在婚礼上喝了些酒,不太舒服,去洗手间整理了一下,但他们俩在卫生间门口拦住我,非要拉着我去包厢单独聊聊,第一次喝白酒有点迷糊,伸手挡了一下,可能力道大了些。”

警察看看她,没再说话,那兄弟俩的德行在监控视频里看得清清楚楚,确实拦住人家姑娘不让走。

坐在不远处的林子轩微微勾了下唇角,这女孩挺有意思,那挡人的力道着实不小。

警察又单独询问了林子轩,问他是否看到那姑娘打人。

他被叫来警局心里本来就不痛快,看了眼警察,“没看见。”

“你和她在走廊上说了什么?”

“我问她有没有事,她说没有。”

警察对比了视频上林子轩的口型,确实这么问的。可画背对着监控,无法确定她当时说了什么。

证据不足,不予立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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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童点点头,陆明湛又看了她两眼,转身走了。

她很想告诉陆明湛,他的嘴唇上沾了她的口红,可这种话,她怎么也说不出口。

与童转念一想,他应该早就身经百战了,这点口红对于他来说自然不是问题。

她想的一点没错,陆明湛出门就去了隔壁房间的洗手间,他需要整理的,可不止嘴唇上的口红这么简单。

上次见面,他还并不确定自己真的想要她,毕竟多年以来,他和女人之间也只不过是生意场上的逢场作戏,到不了那最后一步。今日一见,他却改变了那样的想法。

与童披着陆明湛的西装,赶快回到房间,把衣服一件件套在身上。

他说的是真的吗?真的找到爸爸了?如果今天没在这里遇到,他会主动联系自己吗?

她收拾妥当,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微微泛红的嘴唇。这是她和陆明湛的第二次见面,也是他们第二次亲吻,尽管对于彼此不存在分毫的情分,可还是让她的心充满涟漪。她无奈的笑笑,都怪自己没有恋爱经验。

晚上八点,她和佳琪一起离开了派对,临走前与童把陆明湛的西装搭在了一楼大厅椅子的靠背上,她想他一定认识自己的西装。

佳琪本来想带她去酒吧再玩会儿,但她不肯,无奈之下,只好直接送她回家。

与童躺在床上,一会儿想起陆明湛把她抱在怀里亲吻的画面,一会儿想着明天去见爸爸的事情。

她翻来覆去直到后半夜才睡着。第二天上午九点,有个陌生号码打来电话,与童马上接起来。

“你好,请问是姜小姐吗?”

“是,请问你是?”

“湛哥让我带你去海城见个人。”

“好的,我去哪里和你碰面?”

“你把位置发给我,我去接你。”

与童飞奔着下楼,到小区门口等对方,大概十五分钟,对方的车子就出现在她的视野里。

车牌号和电话都没错,对方下车给与童开了车门,他身材很高大,和陆明湛差不多,但脸上戴着墨镜,看不出相貌。

与童坐在后座,系好安全带。他们一路开车去了海城,路上用了三个小时,与童没说话,对方也没说。

到了海城已经过了中午十二点,他们下了高速,继续开往主城区的方向。

与童说,“请问您怎么称呼?”

对方迟疑了一下,“我姓萧。”

“萧先生,我请你吃午饭吧,开了这么久的车,辛苦了。”

他沉默了一下,“好。”

“我看了一下地图,前面一公里有个餐馆,可以停车。”

“好。”

他们到了餐厅,与童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对方摘下墨镜,坐在了与童对面。他的五官很立体,棱角分明,人很清瘦,话很少,有些冷漠。

他叫萧逸,是陆明湛的左膀右臂,已经在陆明湛身边十年。之前湛哥让他去查海城监狱一个叫姜怀的犯人,他还很纳闷,今天明白了,原来是为了这个女人。

与童一边吃,一边问,“萧先生,我们一会儿是去监狱吗?”

“对。”

“哪所监狱?”

“主城区那个。”

与童心里一沉,她知道那所监狱,那里关的都是十五年以上的重刑犯。

她不再说话,随便吃了几口,就去收银台买单,但收银员说,已经有人买过了。

与童回到座位上,看到桌角的付款二维码,有些不好意思。

“萧先生,谢谢你。”与童说。

他点点头,起身走在前面,与童跟在他身后。他们到了监狱,已经是下午两点。

萧逸打了个电话,然后带与童到了监狱门口,“我在这里等你,按规定,只能亲属探望。”

“谢谢。”

与童进了门,有一位警官带着她填写探视资料,然后带她去了接见室。

与童很紧张,腿有些微微发抖,她坐在椅子上,紧紧盯着玻璃窗另一侧的那扇门。

不一会儿,门被打开了,一个两鬓斑白的老人出现在她的视线里,她知道那是她的爸爸,尽管他变老了,不再高大健壮,但她一眼就认出,那就是她的爸爸,十二年未曾见面的爸爸。

与童的嘴唇抖了抖,那声爸爸终究淹没在自己的喉咙里。

姜怀坐到座位上,看着她。十二年未见的女儿,已经长成了大姑娘。一头乌黑的长发,垂在肩头,眼睛又大又明亮,皮肤白白净净,还是他那个可爱又漂亮的女儿,可真好。他的眼眶渐渐红了。

与童拿起桌上的电话,看着他。

他也拿起电话,对着里面说,“你长大了。”

只有四个字,还是让与童的泪夺眶而出。

“你还好吗?”与童一边流泪一边问。

“还好,除了变老了,一切都好。”他说。

“我和妈妈已经离开海城很多年了。”

“我知道。”

“你怎么会知道,是谁告诉你的?”

他摇摇头,没有说话。

“当年我还小,不知道你入狱的原因。”

“都过去这么多年了,又何必再提。”

与童突然很激动,“在你心里过去了,可在我心里还没过去,它一直卡在我的心上,我的喉咙里,我连呼吸都在痛。”与童大哭出声。

他也流泪了,“与童,对不起,是爸爸的错,连累你们了。”

“我不需要你的道歉,我只想知道,为什么你会突然入狱?为什么我们家的财产会被全部没收?为什么会有人追着我和妈妈要债?为什么我和妈妈在海城会无家可归?到底为什么?!”

监听的警察看到与童难过的样子也很动容,但他还是不得不提醒,请探视人控制情绪。

姜怀老泪纵横,“与童,都是爸爸的错,一失足成千古恨。爸爸实在没脸见你们。”

与童抹了把眼泪,“所以你当年拒绝探视,不让我和妈妈见你,最后只给了妈妈一张离婚协议?”

“与童,我不想拖累你们。”

“不对,我思考过千万遍,妈妈当年那么爱你,不可能你说离婚她就同意,你告诉我你还做了什么?你还对妈妈做了什么?”

他摇摇头,没有说话。

“你快说啊,你还做了什么?为什么当年妈妈会割腕自杀?你到底做了什么让她那么绝望?”与童一边擦着脸上泪,一边逼问他。

“与童,不要再问了,都是我的错。你以后不要再来了,要过好自己的日子。”

他起身,一步步朝着门口走去。

与童流着泪使劲的拍着玻璃窗,大声喊着,“你回来!你回来!你回来…”

没人能体会她此时的悲伤,这就是她想念了十二年的父亲,说了几句话就走的父亲,让她不要再来见他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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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画和佳琪到了酒会,还好路上可画拿了件羊绒大衣披在身上,否则以临市零下五℃的阴冷天气,她非得冻成冰棍不可。

但到了会场,大衣还是被佳琪收走了。

沈佳琪现在看她的眼神都不对了,那根本不是在看她姜与童,而是在看自己的作品,自己的前程以及财富。

可画无奈,抿了下嘴唇,佳琪立刻紧张地说,“不要抿嘴唇,口红都花了!”

……

可画没想到的是,参加酒会的人并不多,男男女女,穿着考究,尤其是女人,个个妆容精致,还真没谁把自己化妆成兔子或者猫。

佳琪忙着去和别人打招呼,可画很无聊,感觉自己哪哪都不舒服。她拿了杯香槟,找了个窗边不显眼的位置站着,望向窗外。

这座城市的夜景真的很美。

“这么巧。”一个男人的声音。

可画转头,看到站在不远处的林子轩。她笑了下,“是很巧。”

她礼貌性的笑笑,却让林子轩的心里起了一层层的涟漪。她今天真的很美,像一颗黑珍珠,光亮璀璨,又像一朵玫瑰花,优雅又神秘。

林子轩不禁回想,似乎每一次见面都是不同的感受。第一次遇到她,她正在踹人,干脆利落,恍如女侠。第二次见面是在警局,她正大光明的说着假话。第三次就是现在,她化身成了高贵的公主。

“你今天来这里是工作原因?”

“我朋友是化妆师,我只是帮她来面试的。”她一边说一边指了指自己的造型,她可不想让人误会她的动机。

林子轩想了一下这个帮字,又看了看她的装扮,心中已了然。他向她微笑着举杯。

这种化妆酒会,除了让参会的人有机会实现商务合作外,还有一个作用,就是男人猎艳,女人找金主。这种酒会的入会门槛很高,财力和颜值都是筛选过的,会为彼此省去很多麻烦。

还好她只是为了帮朋友面试。

可画喝了口香槟,便不再说话。她觉得气氛有点尴尬,既无话可说,又站在了一处。

可落到别人眼里,就不是尴尬了,而是暧昧。一个是超凡脱俗的美人儿,一个是温文尔雅的帅哥,一会儿相视而笑,一会举杯共饮。

陆明湛在不远处看着两个人,眯了眯眼。

“他们认识?”他问萧逸。

萧逸想了想,“她打张家那两兄弟,被林子轩遇见了。”

陆明湛瞪了他一眼,便不再说话。萧逸心里无奈,明明是他说不要什么事都告诉他的,伴君如伴虎啊…

还好沈佳琪忙完了,走到可画身边,又看了看旁边的林子轩。

“熟人?”她问可画。

“不熟。”可画小声说。

佳琪笑笑,“WV的总监刚才特地问起,你是哪家的模特。”

“然后呢?”可画问。

“我说是我的朋友,不是模特。”

“你有没有告诉他,我是你的杰作?”

“这种话不用说出来,他们都成精了,一看就知道。”

林子轩向他们点了下头,转身去了其他地方,守在两个女孩子身边,实在不合适。沈佳琪不知道,刚走的这位才是WV真正的老板,投资人。

可画和佳琪又聊了会天,佳琪就被叫走了,WV的人想和她再聊一下。

可画笑笑,看来自己可以功成身退了。她放下酒杯,打算去下洗手间,再找到自己的大衣,能溜就溜掉。

走了没几步,一抬头就看到了萧逸。

“萧先生,你好。”

“姜小姐好。”

可画没打算多聊,只想赶快走出这里,却听萧逸说,“战哥今天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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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童回到家又给向天打了个电话。

“向先生,你好。”

“刚才遇到麻烦了?”向天问。

“一点小事。”

“我和你说的事情,考虑得怎么样?”

“不好意思,向先生,我对其他职业没兴趣,只喜欢当老师。”

这是与童琢磨一路想出来的理由,他总不至于现去开个学校。

果然,向天沉默了,过了一会儿,“不再考虑一下吗?”

“谢谢您的邀请。”与童说。

向天挂断了电话。

与童给江允程发了个消息,告诉他自己已经婉拒了向天。

下周是姜怀的生日,与童想在那之前再去看看他。她打开电脑,在网上做预约申请。

第二天上午,与童收到回复,由于被探视人拒绝会面,所以预约失败。

她说不出自己此时的心情,十四岁前心里对爸爸是满满的爱和依赖,就算后面那几年她受了很多苦,无家可归,被人追债,妈妈再婚,她在心里依然想念并且期待见到他。

没想到他对自己竟然这么绝情,父女分离十二年,见一面就了结了?她越想越气,他不想见她,她就偏要去见他,去问问他心里的愧疚到底是什么!

她很想问一下陆明湛,上次是怎么促成他们父女相见的,是爸爸自己同意见面,还是通过其他什么方式。

但以自己和陆明湛的关系,似乎也没到想打电话就打电话的程度,他也不是个好说话的人,问他什么,他都会告诉。

她突然想到了萧逸,上次是萧逸带她去的海城,他应该知道这其中的情况。

她立刻打电话给萧逸,碰碰运气。

此时的萧逸正在和陆明湛一起开会,土地竞拍的准备工作刻不容缓。他看到手机上的来电号码,愣了一下,又看了看陆明湛,便挂断了,湛哥最讨厌开会时有人分心。

与童的心沉了沉,萧逸确实没有什么理由接她的电话。

会议结束,已经到了午饭时间,萧逸回到办公室,给与童回拨了过去。

与童很快接起来,“你好,萧先生。”

“你好,姜小姐,请问有什么事吗?”

“我想问一下,上次你带我去海城监狱,是他自愿见我,还是被…逼的?”

萧逸沉默了一下,回答说:“征询过他的意见,是他自愿的。”

与童点点头,心想他总算还愿意见自己一面。

“知道了,谢谢你,萧先生。”

萧逸挂断电话,想了想,还是去了陆明湛的办公室。

陆明湛正坐在电脑前,看最新的项目进展,抬头看了他一眼,“有事?”

“湛哥,姜小姐刚刚打了电话。”

陆明湛皱了皱眉,沉下脸,说:“他打电话给你,不用告诉我。”

萧逸一听,老板这是不高兴了,赶快说:“她是问上次去海城见姜怀的事,我和她可没什么私事可聊。”

陆明湛没说话,继续看电脑。

萧逸接着说:“她问上次去监狱探视,姜怀是自愿见她的,还是被逼的。我估计她这次可能被姜怀拒绝了。”

陆明湛一听,看来她的这位父亲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连自己的女儿都不愿意见,十几年不闻不问,心也真够狠的。

“湛哥,我们…要不要帮帮姜小姐?”

陆明湛扫了他一眼,靠在椅子上,“怎么帮?要不你去狱里,做做姜怀工作,让他见自己女儿一面?”

萧逸一听,不帮就不帮,他可没兴趣进监狱。再说他又不是为了自己,还不是因为那姜小姐是他的女人。

真是好心没好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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