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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总裁《欺负老婆还想复婚,哥你想的太美了》,是作者“林都是梦”独家出品的,主要人物有厉宴承司染,故事节奏紧凑非常耐读,小说简介如下:竟她会弹奏的曲子太多了,一时技痒,真怕自己弹个没完没了。“我来演奏一曲吧。”墨寒屿开了口,站起身往钢琴走去。司染:……这个墨寒屿要对顾晚晚孔雀开屏了,还真是爱惨了顾晚晚。“墨少,你等会,我先来吧。”司染道。墨寒屿眸色沉下去,不确定的问:“你真的要弹奏?”这会不叫嫂子了,听出来有几分担忧。......
《畅读精品欺负老婆还想复婚,哥你想的太美了》精彩片段
“嫂子给宴琛哥夹菜,还喂他吃,你们好恩爱啊。”墨寒屿贴来,轻声道。
司染抬眸看向他,他嘴角微勾,温雅柔致,仿若刚才的话都是肺腑之言。
“嗯,我很喜欢宴承。”司染点头。
墨寒屿的表情微变,桌子下的手蜷缩握紧,许久才松开,抓起筷子,也夹了一只红辣椒,闷不做声吃起来。
司染看他因吃辣椒而涨红的脸,有些可怜他,他未免太喜欢顾晚晚了吧?
可他是那么骄傲的人,就算喜欢一个人也不会轻易表露。
她知道像墨寒屿这样顶尖出身的人,绝对不会大张旗鼓的去追求女孩子,得有十足把握才能出手,不然被打脸了,丢的不是他一人的脸,而是整个家族的脸。
“不能吃辣椒,为什么还要吃?”司染好心递给他一杯芒果汁。
墨寒屿嗓音沉冷:“为什么给宴承哥的是白水,给我的却是果汁?”
司染:“……”她的错,她的错,她就不该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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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染,你不是说要和晚晚切磋钢琴曲吗?” 厉宴承嗓子缓过来了,想让司染知难而退,下次不要来宴会作乱了。
司染笑道:“我是想请教晚晚,哪里敢和晚晚切磋啊。”
“都一样。”厉宴承也笑着道。
一样个大头鬼啊,她眼底的火焰透漏出不满,厉宴承你要陷害我啊?
厉宴承眉眼流出一丝得逞,只准你抓住机会欺负我,我陷害你一次怎么了?
顾晚晚谦虚道:“我听说学姐钢琴弹的特别好,我还想向学姐请教呢。”
“晚晚,你刚拿到肖邦国际钢琴比赛银奖,你的能力有目共睹。虽说厉夫人也会弹奏钢琴,可是我们没听过,也没见过她拿任何奖,她恐怕还真得向你请教。“
“厉夫人哪里是想请教啊,我看她是想压晚晚一头。”
“别是自取……屈辱。”议论声愈小,可还是传到司染的耳朵里,她面容没有任何变化,依旧维持着微笑。
“有点太装了吧,搞的就她是个淑女似,别忘了,在座的人都比她家世强,她在我们这帮人面前摆谱,还不够看。”
“够了。”墨寒屿呵斥道。
司染不免意外,怎么是墨寒屿开口阻止这些闲言碎语?
噢,他是今晚的东道主,理应维持表面的和平。
“学姐,你若是坚持想切磋,我也可以。”顾晚晚意气风华,这是获取大奖,追梦成功后的底气。
“晚晚,我们已经从纽约大学毕业,你还是叫我厉夫人吧。”司染提醒道。
顾晚晚表情变的僵硬,这是变相炫耀她厉夫人的身份呢,她笑言,“叫你厉夫人太生分了,我还是叫你姐姐吧。”
“我和你同岁,你叫我姐姐,把我叫老了呀。”司染拒绝。
“这样吧,你叫我嫂子吧。”司染再次开口。
叫她嫂子?顾晚晚还叫不出来,她勾唇:“厉夫人,可以开始了吗?”
款款走到白色钢琴前,坐下,纤细手指抚上钢琴按键,“我献丑,先演奏一曲。”
指尖流淌出《诺玛的回忆》,这是意大利歌剧作曲家文森佐• 贝利尼创作的曲子,位列世界十大最难演奏的曲目里,一般人根本不敢挑战。
顾晚晚的确有获奖的资本,灵活手指在钢琴缓缓铺出华丽,浑然天成的抒情旋律,在座的人无不如痴如醉。
厉宴承轻抿薄唇,牙齿咬住下嘴唇,眼眸含情望着顾晚晚,丝毫不掩饰爱意。
一曲结束,响起剧烈的掌声。
顾晚晚不骄不燥,因为这是她的制霸区,她有什么好争抢的?只要等着司染出丑就好。
众人都在等待司染,大都不怀好意想看她的笑话。
司染沉思,想着弹奏哪首曲子?毕竟她会弹奏的曲子太多了,一时技痒,真怕自己弹个没完没了。
“我来演奏一曲吧。”墨寒屿开了口,站起身往钢琴走去。
司染:……
这个墨寒屿要对顾晚晚孔雀开屏了,还真是爱惨了顾晚晚。
“墨少,你等会,我先来吧。”司染道。
墨寒屿眸色沉下去,不确定的问:“你真的要弹奏?”
这会不叫嫂子了,听出来有几分担忧。
司染没回答他的话,走到钢琴前,以最沉稳的表情,演奏钢琴史上最噩梦的曲目《鬼火》。
很多钢琴练习生光是看鬼火的谱子,就惊悚的手抽筋。它被称为“世界上最难的练习曲,需要演奏者拥有极高的演奏水平,是对演奏家水平能力的试金石,敢于在公开场合尝试演奏《鬼火》的人,没几个。
司染弹奏的速度极快,技巧熟练的堪称辉煌,指尖散发狂放的气质,与她原本的气质相差甚远。
《鬼火》这个曲子,技术刁钻不说,还必须弹奏的轻灵有趣方能服人。
司染从各个方面都驾驭住了。
大家都出身上流社会,自小被钢琴曲耳濡目染,自然知道曲子的高低。
厉宴承看司染的眼神,深邃下去,他竟不知道她的灵魂如此丰盈,她真如长辈口中所称赞的一般,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吗?
一曲结束,司染站起身,神色依旧清淡:“献丑了,请晚晚帮我点评点评。”
顾晚晚的脸发红发胀,小丑竟是她自己。
她离开厉宴承,辛辛苦苦去国外追梦,看起来就是一个笑话,她眼眶含泪,失控跑出包厢。
厉宴承还沉浸在《鬼火》里,被走来的司染一推,他的脚步趔趄的往前迈。
“厉少,你要去追晚晚啊?” 有人问道。
这,厉宴承只好瞪司染一眼,抬脚追出包厢。
瞪我做什么?我给你安慰美人的机会,你应该感谢我才是,不识好人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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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染收到999朵红玫瑰,静看一会,前世她经常会被厉宴承不经意的小举动所感动,对他充满幻想和憧憬,甚至想要同意厉宴承在外面养顾晚晚,只要王不见王就好。
可一次次的让步,只会换来更大的伤害,他不爱她,他一点也不爱,是不争的事实。
司染让女佣把花丢掉。
“啊,少夫人,这可是厉少送的花啊?”
“他送别的女人时,顺便给我买的,你说我应该留吗?”司染轻声问。
小女佣把头摇的厉害:“不留,坚决不留,不过万一厉少回来没看到花,问起怎么办?”
司染笃定道:“他不会问的。”
前世,厉宴承从未在意过她的事,这一世也不会例外。
厉宴承在公司打起喷嚏。
汪阳赶紧调空调,“厉少,你看我这脑子,少夫人千叮万嘱您穿西服时,最适宜的温度是23°。”
滴滴,室内温度调到23°。
厉宴承随即又打了一个喷嚏。
“厉少,一定是少夫人想您了。”汪阳又立即道。
“你又知道了?工作不够多?闲的?”
汪阳拔腿就跑。
厉宴承抬眸望向空调,这么小的细节,司染也会叮嘱手下人做?她是真的关心他?还是想要当好一个豪门太太。
今早司染表现的醋意浓很烈,他保留怀疑态度。
他与司染在一起不到一年,即便他不管长相,学历,家世,个人能力都让人折服,可再爱能爱到哪里?尤其是像司染这个中产出身,一门心思嫁入豪门的女人,她的心到底有几分真?
一天过去,司染未对她收到花有任何表示,也不再像往日一样嘘寒问暖,这让厉宴承很不习惯。
往日,他下班之前,司染总是会打来电话,询问他是否坐上回家的车,她好准备晚饭。
但凡他回到家,饭菜都是刚刚好,他能享用到最新鲜最可口的饭菜。
他忍不住给司染拨去电话,要质问她为什么不给自己打电话,可这么问,会不会显得他很在意她?
司染甜美慵懒的嗓音从电话里传来,“宴承,你什么来接我去老宅啊?”
被这么一提醒,厉宴承才想起回老宅的事。原来司染一直在等他电话。
“我正要回家接你。“
“好,等你。”
睡了一下午的司染,拍拍屁股,起来打理自己。
说起来,厉宴承这人虽然对她没有一点爱,但他对厉家长辈很孝顺。
厉宴承很听厉奶奶的话。
厉奶奶喜欢她,于是乎厉宴承就娶了她。
前世她认为孝顺的人,差不了哪里去?可如今想来,差远了,他又不是对她孝顺。
一个小时后。
厉宴承的专属车,停在别墅大门口。
司染没让他等一分钟,从别墅里出来,一袭蓝裙,又是巴黎大秀的高定,价值百万,她手上拎着专属定制的爱马仕,高达一千万,她虽没带多余首饰,但无名指的婚戒足以买下几套别墅。
厉宴承对她的评价是:美是美,浑身却透满金钱的味道,毫无灵魂可言。
司染坐上车,两人无言。
以前司染会主动提些话题,厉宴承随口应付几句,倒也不失冷清。
可此刻司染沉默的令人发指。
不过抵达厉家老宅,一下车司染跨上厉宴承的手臂,歪着脑袋,说说笑笑,一副鸳鸯双飞的和谐模样。自是得到厉家长辈们的夸赞,他们都认为这门亲事好得不得了。
厉奶奶对司染更是欢喜,催促着他们快生个小奶娃,让她在死之前能抱到重孙子。
前世,司染就因为厉奶奶这个心愿,放下身段诱惑厉宴承,遭受他的嘲笑,这世,谁爱生谁去生吧。
司染满口答应:“奶奶,您放心好了,我也想尽快生个孩子,好让您含饴弄孙。”
“好好,还是染染最得我的心。”厉奶奶握紧司染的手,指挥管家拿来自己的好东西,悉数送给司染。
前世的司染都没收,这世坦然收下。
陪着老人家聊天到晚上十点钟。
司染回到新别墅,走进浴室,痛快洗了个热水澡,出来后穿着白色短袖连衣裙,规规矩矩的模样,像是随时可以出门赴宴。
厉宴承在客房也洗完澡,一身清爽,身材消瘦,面容俊美,在夜晚暖灯的照耀下,少了几分冷漠,多了几分柔美。
他推开卧房的门要进来,履行错过的新婚夜。
他到底是和司染结婚了,奶奶又催生,还是要给家里长辈一个交代。
对着镜子,正在涂晚霜的司染微愣,她是没想到他会进来,他前世跟个贞洁烈男似,从未碰过她,以至于她两世都是雏女。
“今天的玫瑰花是你送来的?”司染淡定继续涂抹晚霜。
“嗯。”厉宴承走进来,直奔大床,像是要上酷刑。
看他痛苦的模样,司染的心说不难受是假的,毕竟对他还是有些感情,可正因为挥之不去的这点感情还折磨着她,她就不会让他好过。
“别人不要的东西送给我?我是垃圾桶吗?”
厉宴承刚要躺在床上,立即僵起身:“你什么意思?”
“纯纯字面的意思。”司染口吻平静似水:“我不喜欢玫瑰花,你不知道吗?”
这话把厉宴承呛住。
从来都是司染记得他的喜好,关注他的一切。
至于她喜欢什么,她不喜欢,他是一点也不了解。
“你哪里会记得我喜欢什么,你只记得她的喜好吧? ”
“司染,你吃醋也该有个限度。”厉宴承语气沉重,这个司染不会以为,她可以高枕无忧当豪门阔太了吧,他既能娶了她,也能跟她离了。
“厉宴承,你告诉我吃醋的度在哪里?是18°还是55°?”
“不可理喻。”厉宴承成功被司染气走了,他不知她婚前温柔的姿态哪里去了,婚后跟个小刺猬似,专逮没人的时候刺他。
司染一个人霸占柔软的床,舒服的不行。她心想,厉宴承应该会出去找温柔乡吧?很好,你们快点如胶似漆,好与我离婚,我多要点补偿金,以后老死不相往来。
厉宴承往书房走去,看到小女佣还在收拾客厅,随口一问,“今天家里送来的玫瑰花在哪里?”刚才在司染房间没看到。
小女佣嘿嘿一指:“垃圾桶。”
室外的垃圾桶,一大簇玫瑰花在路灯下散发幽幽鬼魅红光……
厉宴承一口血差点喷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