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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公府的姑娘,从小就有一块在卧佛寺开过光的玉佩,既是身份的象征,也能起到辟邪的作用。

晏凌也贴身戴着一块儿玉佩,可那天启程回骊京才发现玉佩不晓得何时竟不见了!

她本来想回头寻找,可那时马车已上了官道。

倒也并非因玉佩贵重,所以晏凌才忧心忡忡,而是玉佩上头镂着她的名字与生辰,那是姑娘家极私密的物件,倘若被别有用心的人拾到再借题发挥……

“绿荞,”晏凌捏着眉心:“我离开杭州以后,总感觉心中不安,就好像有什么事在前面等着我一样,这种预感太糟糕了。”

“姑娘,依我看,您多虑了,您在杭州办案,每天忙得脚不沾地,一闲下来难免胡思乱想。”

晏凌叹气:“但愿如此。”

就在这时,桂嬷嬷三步并作两步地跑进门。

“姑娘,国公爷来看您了!”

晏凌心底一震,脑海自动涌现出一张不怒自威的脸。

晏家是后族,一门两国公。

卫国公晏衡三十七八岁的模样,威仪不凡、气宇轩昂,即便解甲多年,身上那股征战沙场的气势依旧未灭,桂嬷嬷和绿荞皆不由自主屏息。

然而,见到大门旁亭亭玉立的少女,他冷凝的脸色倏然柔和许多。

“阿凌。”

晏凌拱手:“父亲。”

她仍做劲装打扮,这几年混在男人堆里,行止都颇为豪放,桂嬷嬷也不是没教导她名门淑媛那一套,但晏凌总是不太习惯,所以下意识对晏衡行了男子礼仪。

桂嬷嬷暗暗着急,生怕晏衡因此不喜晏凌,嫌她粗俗无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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