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我把病娇邪王弄哭了
  • 新婚夜我把病娇邪王弄哭了
  • 分类:女频言情
  • 作者:姜寻作者
  • 更新:2022-07-15 23:29:00
  • 最新章节:第3章 真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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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姜云归有眼无珠,错爱渣男,错交黑心姐妹,结果落得一个兔死狗烹的下场。临死之前,她还知道一个真相,渣男恶女居然是当年害死她全族的罪魁祸首。再睁眼,姜云归重生回到了过去,彼时,悲剧尚未发生,一切都还来得及。这一世,她绝不让姜家沦为朝堂博弈的牺牲品,她要执掌棋局,搅弄风云。

《新婚夜我把病娇邪王弄哭了》精彩片段

“白绫,鸩酒,御刀,娘娘您自个儿选一个吧,这是陛下亲口准许的恩典。”

太监望了一眼被挑断了手筋脚筋悬绑起来的盲眼女子,目光中闪过一丝不落忍。

谁能想到,这当年被百姓称为神女现世救万民于水火的姜云归姑娘,会落得个这般下场。

姜云归虽目不能视,但闻言只是稍愣了一瞬,便笑得肩头都跟着轻颤起来:“那还真是要多谢陛下的恩典!”

“怎么,人还没死?”没过多久,一名身着金丝绣鸳红裙的女子踏开地牢门走了进来。

“夏大人。”太监连忙向来人请安。

“夏瑶,是你吗?”听到熟悉到不可能认错的声音后,姜云归不敢置信地浑身一震。

夏瑶是和她从小一起长大的闺中密友,她们当年从家乡逃难出来后,也一直是两人相依为命。她靠着家传的那点医术,终是在一路的饥荒中护住了夏瑶。

“云归姐姐,你的医府我打理得很好,行医的门生遍布天下,如今民间是只知夏瑶,不知姜云归,所以,你可以安心上路了。”

夏瑶娇婉不减当年的声线中,藏着掩饰不住的得意,曾经她那般嫉妒姜云归所拥有的一切,如今这一切都归她所有了。

姜云归恍然地垂首,难怪,陛下之前毁了她的手脚双眼又关了她十年,都未取她性命,如今却敢让她死了,原来,是已经没有多少人记得她了。

说来好笑,夏瑶的一身所学,都是拜她所教。她还日日夜夜地自责过数年,担心自己会连累夏瑶受害。

“姐姐待我倒是一直都不错,如今我腹中已有了陛下的骨血,就用你的命,换给这孩子更大的尊荣吧。”

夏瑶轻抚着小腹,而后忽拿起一旁托盘中的御刀,带着劲风直刺向姜云归心口。

“你们……为什么……”剜心的剧痛如炸裂般蔓延至姜云归全身,温热的血液也喷薄四溅而出。

“其实当年你们姜家全数被灭口,其中也少不了陛下的干系,陛下自然不会放心你……”

夏瑶的声音在她耳中渐渐模糊,周遭的温度,也迅速变得冰寒……

不知过了多久。

姜云归隐约听到,耳畔似乎传来了旁人说话的声音。

“快些动手!”

怎么回事,她不是已经死在夏瑶手上了么?

而且,眼前竟还有一丝久违的光亮透了进来,这抹光亮不断扩大,直到逐渐让她看清眼前的景象。

可此时所见的一切,竟是她以前曾经见过的!

十三岁那年,她被人贩子卖到了青楼,虽然家人很快找了过来,使她免遭侮辱,但她颈上却也还是被青楼留下了烙印。

按照庆国的习俗,颈上有芍药花的烙印便代表入过娼籍,与犯人们脸上的刺青一样,是此生此世不能消除的印记。

不过,当时与她定过亲的亲家,还愿意接纳她进门,而后这家人收了她祖母分给她的一半家产,但姜家随后立马便遭了抄家灭门之灾!

后来长大后回想起来,她才惊觉,世上哪有这么巧合的事?

而此时,青楼里身形高大壮实的龟公已经拿着烙铁朝她靠近过来。

微眯着眸子的姜云归立马抽出了她枕着的瓷枕,趁男人朝她这边弯下腰,用尽全力将瓷枕狠狠砸在他的头上!

瞬间,瓷枕就摔得七零八落。

“贱人!”

男人恶狠狠地朝姜云归扑过来,但姜云归扭转身形,顺势用一块藏在手心的瓷片精准地划破了男人颈部的动脉。

男人试图用双手捂住伤口,但还是没过几息便咽了气。

姜云归又朝房间里的老鸨扔出去几块瓷片,老鸨尖叫了一声,急忙用手臂抱头,而姜云归已经跑到窗边,毫不迟疑地推开窗户跳了出去。

就算这只是一场梦,她也绝对不要重蹈覆辙!

而青楼里的人此刻已经追了上来:“抓住她,别让她跑了!”

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她平时极少出门,体力也快要耗尽,呼吸已经不由自主地变得粗重。

可若是再落到这帮人手里,难保他们会做出什么事来。

但就算是报身份向旁人求救,只怕也没什么人信,而且面对青楼里这么多人手,恐怕就算信了也会犹豫。

不过下一秒,她忽然有了把握。

这条街是古玩街,街两侧的古玩店铺多会在门口摆出摊位,吸引沿途的客人过来赏鉴点评。

于是,她顺手就掀了旁边两家摊位的铺在地上的摊布,上面盛放的东西纷纷四散跌落,引得被波及的民众一阵惊呼。

随后,又踢翻了前面摊位用来盛古玩的敞口箱子。

这三家古玩店的伙计和护卫们自然不肯罢休,马上便倾巢而出。

“谁给你的胆子,敢砸我们家场子!”

“把她绑起来送官!”

而青楼里正在追姜云归的那些人,顿时有些错愕。不过他们毕竟是久经了事的,见了这阵仗倒也不慌。

领头的拿了荷包里的银子上前:“几位先消消气,这里的损失我们春风楼一概赔偿,各位随我们去支银子就是。”

现在最要紧的,便是把人带回去。

古玩店里的人收了银子,面色也稍缓和了些。

但此时姜云归忽然启唇说道:“你们看我身上的血,本姑娘就是看不惯他们逼良为娼,打死了他们的人,他们之所以不肯让你们抓我报官,就是想带回去私下弄死我,进了春风楼我可就死无对证了,谁还能赔你们银子?”

青楼的领头人连忙驳斥道:“各位别听这女子胡言,她分明是与我们老板签了卖身契又想反悔!”

古玩店里的人顿时面面相觑,这姑娘的衣裙上确实染满了血,而且她还一点都不像带伤的样子,恐怕……事情确实如她所说。

“如此,我们还是一起报官吧,你们既然与这女子有契约,等官家老爷来了肯定也会为你们做主的。”

这摆在店门口的古物,虽然不是店里最值钱的那批,可里面也有不少用来揽客的好货,价值不菲,他们自然不能草率处理。

此时,青楼那边的领头此时不禁有些焦躁,这三家店招呼了不少街上相互帮衬的同行过来帮忙,人手比他们还多,而且围观的百姓也里里外外围了好几圈,恐怕直接抢人是不可能了。

趁众人还没反应过来,他拔出了腰间的匕首:“贱人,我要你给我大哥偿命!”

姜云归虽对他们有防备,但对方下手太快,她来不及躲闪,只得稍稍侧转身形避开要害,如此,挨上一刀也不会致命。

反正,她在皇宫地牢里的那十年也已经习惯了折磨,这点痛楚与之相比,根本算不得什么。

然而,预料中的疼痛并没有落在她身上,不知从哪里掷出来的扇子砸在了这人手腕上,使得他将匕首脱了手。

青楼的领头没了家伙,瞬间被周围的人制服。姜云归将扇子捡了起来,但她环视了一圈,都没找到这扇子究竟源于何处。随即,她便被古玩店里的人护着进了店里。

而此时,附近酒楼的二楼客座上,一位身着黑衣的少年剧烈地咳嗽起来,唇角渗下一丝血迹。

“主子,您……”一旁的侍卫担忧地上前。

但少年却摆了摆手:“无碍。”

过了许久,看到侍卫似乎欲言又止,少年又出声道:“阿福,你想说什么直说便是。”

“您今日,为何要出手相助一个素不相识的人?”侍卫的脸上带着些许犹疑。

毕竟,他们如今的处境……

少年唇角勾起一丝淡漠的弧度:“这平城里,穿着一身浮光锦的被说是青楼买下的姑娘,身上没半点武功的自称自己行侠仗义动手杀人。”

阿福闻言颔首:“主子说的是,平城穿得起江南织造坊里最新出的浮光锦的,只怕也只有数得上来的那几户人家,这事儿处处透着诡异,西凉的兵马又不日便要打到平城了,看来这平城的风,真是要变了。”

而此时,姜家已经带着官府的人搜了过来。

“姜小姐,您的家人就在外面。”古玩店里的伙计恭敬地说道。

姜云归深吸了一口气,她现在几乎可以确定,这不是梦里,这是真真切切的现实,她真的重活了一世。

于是,此时不禁有些近乡情怯。

她一时间忽然不知该怎么面对,这十多年未见的亲人们。

望着阶下白发苍苍的老人朝自己伸出手,姜云归愣了片刻,随即小跑到了她面前:“祖母,我闯祸了。”

“云归,不怪你,祖母都知道了,你受苦了。”祖母将她搂在怀里,轻拍着她的背,“没事了,有祖母在,我看哪个敢欺负你!”

她明明前世受过太多太多的委屈,可自从家破人亡后,早已习惯了隐忍。但现在,泪却不知什么时候就挂满了双颊。

她想告诉祖母,她是真的,吃了很多苦啊。

一旁的幼弟姜云辰脸上透着几分压抑不住的狠戾:“姐,你先回家歇着,我来替你出气!”

姜云归摇了摇头:“阿姐没事,咱们一块儿过去吧。”

这一次,她一定会保护好他们,不会再让他们枉死。

此时,春风楼的老鸨他们已经被押到了吴郡守面前。

“我该死,可我们买人的时候以为她是家养的妓子,真不知道那是姜大小姐,我们没想着逼良为娼,老爷请看,契约书还在这里。”老鸨在郡守面前连连磕头。

在大庆,故意逼良为娼是重罪,而买卖娼妓却论不上罪名。

在前世,这老鸨就是一口咬定了只是从一个陌生的外乡人手里买下了她,却不知道她是清白人家的姑娘,最终得以轻判。

但姜云归如今仔细想想,那个男子口口声声说要为大哥报仇,但一开始却没想杀她,只是想把她带回青楼,当他发现她铁定要被带去官府的时候,才动了杀心。

这说明,他知道她去了官府后,就不会被官府判给青楼,也就是说,本就应该知道她的身份是良民。

恐怕,这青楼不仅知道她的身份,还早已跟她未来的夫家谋算好了怎么害她。

姜云归转过身,故意对老鸨说道:“既然如此,那你就老实交代,那卖人的拐子是谁,不然休怪我们姜家不客气!”

老鸨连忙回应道:“是,老身一定会把知道的都说出来,姜大小姐息怒。”

看到姜大小姐没有丝毫怀疑,老鸨暗中松了一口气。

随即,姜云归挽着祖母的手臂撒娇道:“祖母,办案的事,咱们就放心交给吴大人吧,我累了,我想回家。”

祖母向来是拗不过她的,更何况她此番受了惊吓,于是,便微微颔首:“那一切就就有劳吴大人了。”

堂上的吴郡守立马应道:“老夫人放心,案情的进展本官都会遣人送到尊府上。”

像姜家这样的大商户,每年都会送不少银钱打点官府,跟官府还算攀得上点交情。

马车里铺了厚厚的鹿皮绒毯,还安置了软塌,在车内几乎感觉不到颠簸。

姜云归闭着眸子靠在锦垫上,思忖着今日所见的一切。

前世的这个时候,西凉的兵马也是快要打到平城了,但祖母年纪大了,又有旧疾在身,根本受不起远行的颠簸,所以只能让他们姐弟俩带上家财去投奔远在京城的亲戚。

而她因为出了意外,被烙上了娼籍的烙印,只得尽快嫁人,把影响降到最低,所以便只能跟着定了亲的宋家一起出城逃难了。

而在今日,当时用匕首刺她的那人,她瞧着当时也不是奔着她的要害来的,应该没想要她的性命。但如若她真的被刺伤,恐怕也不能带着年仅九岁的弟弟出行了,还是得跟着宋家一块走,家财还是会像上一世一样,在姜家被判抄家后被宋家顺理成章地吞掉。

这宋家人,还真是好算计!

而且,上一世他们姜家彻查过春风楼,发现春风楼的那些人手以及他们的家人,都没有受人胁迫,没理由冒着犯下逼良为娼罪名的风险去得罪姜家,所以姜云归当时便没再怀疑他们犯事时知晓自己的身份。

但她现在知道了,那宋家的另一家姻亲,赵家,之后很快就会升任云州的知州大人,平城也在云州地界之内,整个平城都即将落入宋赵两家的掌控之中,所以春风楼应该是不得不冒着犯下重罪的险相助。

“姐,祖母,那女人只是一面之词……”姜云辰年纪虽小,自幼但却比同龄人多些思虑。

而祖母生怕惹得姜云归伤心,出声阻拦道:“这事祖母来办就是,你们小孩子且莫操心。”

但此时,姜云归却说道:“咱们都不用急,幕后若有主使,只怕用不了一时半刻,便要自己上门了。”

果然,他们回到家中后不久,丫鬟便前来禀报了:“老夫人,宋夫人求见,说是来探望大小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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