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激怒了林雪,她尖叫着朝我扔来一个酒瓶。
一瞬间,头破血流。
猩红的血从我额头流到眼睛里,林雪想再次动手时,一只手臂突然抓住了她。
“够了!别在我场子里闹,我怕被弄脏!”
贺郁川去而复返,脸色铁青地拦下林雪。
林雪怒气冲冲离开后,我也捂着被砸破的额头跑了出去。
一晚上的心理防线终于崩塌,我坐在门外的垃圾桶旁嚎啕大哭。
不知哭了多久,身后突然传来一声鸣笛。
一辆迈巴赫摇下车窗,露出贺郁川的脸。
“上车。”
我摇摇头:“不用了。”
贺郁川皱了皱眉,直接下车把我抱上了车。
额头上的伤口疼得我头晕目眩,懒得争执,便开口报了个位置。
贺郁川没开导航,那是我家的位置,他知道。
八年前,高考前的最后一百天,贺郁川偷偷来这给我放过很多次烟花。
现在想想,他那时大概也是在演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