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怜衣没疯,清醒的很,她冷冷的看着两人:“柳如意,我娘亲的死,是被您逼的吧?”
柳氏:“胡说!你娘亲身子孱弱,自己病死的,怎能怪到我头上?”
“当年我娘亲与那吴秀才情投意合,结为夫妻,仅是因为爹爹您路过扬州,看中我娘亲的貌美,便强行逼迫吴秀才休了我娘,将她带到京城里来,囚在这一方之地。我爹是主谋,而柳氏你,为了讨好我爹,在其中也做了不少事吧。”
“姜怜衣!”
姜学文许是年纪大了,听到姜怜衣突然说起当年的往事,他捂住胸口,嗓子眼骤然涌上一股腥甜,嘶哑斥道:“你从哪里听得这些流言蜚语?”
姜怜衣冷笑,“这是流言蜚语吗?这明明是你们夫妻二人做的龌龊事!”
“你……”
“我娘亲生下我之后,原本安安分分的认命,一心想护着我长大,柳氏你善妒心思歹毒,每每为难我娘亲,对她苛刻刁难,而我娘亲为了护着我,一直忍气吞声。”
柳氏眼里闪过嫉恨,“姜怜衣你住嘴!”
“这还不够。那吴秀才路过京城,柳氏你便栽赃我娘亲与那吴秀才通奸,在我爹那边添油加醋,而你!姜学文,从别人手中抢来的,终究不是你的,你怀疑我娘亲不忠,竟然将那吴秀才的手脚砍了,送到我娘亲面前,导致我娘亲大病一场,后遭不住,才自缢身亡。”
姜怜衣眼底凄凉,声音冰冷:“你们夫妻两……真的不怕有报应吗?”
姜学文的脸色阴沉了起来,他抬手就想像以前一样落下巴掌,可硬生生的悬在半空,迟迟下不来。
姜怜衣神色冷漠的看着姜学文,嘲讽道:“打呀,怎么不打了?”
姜学文死死地盯着姜怜衣。
她是太子看中的人,若是这一巴掌打下去,伤了她,那姜府无从交代,眼下婚期在即,姜学文不敢动手。
最后姜学文脸色一黑,斥道:“姜怜衣,你到底想做什么!”
姜怜衣轻描淡写,说:“您若是不打,那我可要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