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定生子系统,禁欲将军他多子多福全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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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作者:纯情小狗9527
  • 更新:2024-11-08 09:21:00
  • 最新章节: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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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感觉到一股杀气。

不由的有些疑惑,抬眸往裴庭澈的方向望去,就撞进了一双冷意彻骨的眸子里。

“……”

她咽了咽口水,神情紧张。怎么这才半天不到的时间里,他就跟变了个人似的,黑着个脸,摆个臭架子给谁看呢?不是说他今日心情好吗?

“方才见谁了?”

他声音低沉,黑亮的眸光紧紧的盯着她的小脸。

“没有啊。”她疑惑,小眼神透着清澈。

“嗯?”男人眼里像是盛着个黑洞。

“陛下说的人可是云承泽?”

她想了半天,能想到的人只有云承泽,她悄悄打量着裴庭澈的反应,见他紧绷着个俊脸,心想应该就是了。

“是在路上,云公子拦住了我,我并没有去见他。”

“牙尖嘴利。”他嗤笑一声,缓缓的走进她,骨节分明的手指抚上她的脖子,沿着她的血管和经络轻轻滑动。

宁莞莞的身体颤了一下,感觉他又想掐她,真是喜怒无常。

“他唤你莞莞?”

“那是小名。”

“看来真的有一番情意啊。”他面无表情,语带嘲讽,“这么说来是朕拆了你们的良好姻缘了?”

她心脏悬颤,“陛下,我是您的人。”

男人眼神微妙,“他与你说了什么?”

宁莞莞犹豫了一下,“没说什么,问我是否还记得他?”

“那你怎么回答?”

“不记得了。”

他轻轻一笑,“长豫,你知道骗朕的下场的。”

“长豫不敢蒙骗陛下,再说秋儿是您的人,兴许早就把事情原委告知陛下了,不是吗?”

男人眼睛蒙上了一层阴翳。

“陛下……这是吃醋了吗?”

她的眼睫毛颤了颤,眸中的光芒清澈无瑕,特意跑回来兴师问罪,除了吃醋,她实在想不出有任何理由。

难不成她的攻心计有用了。

一想到这个可能,她就无比的兴奋。

“没有。”他盯着她,眼神冰冷,“朕只是不喜欢,自己的物品被别人碰了。”

“噢……”她有些失望,喃喃道:“承泽哥哥也不是外人,只是跟我叙叙旧而已,不算碰了我。陛下误会了。”

她故意的。

他盯着她看了几秒,嘴角微微勾起,似笑非笑,“承泽哥哥?”

宁莞莞怔了怔,意识到自己无意间拔了老虎脑袋上的毛了,她只是想试试他是不是真的吃醋了。

“陛下-----”

想解释,已经来不及了。

他将她的手腕抓住,空出的另外一只手捏着她的脸颊,毫不迟疑的吻了下去。

激烈又生猛的吻。

他唇齿间传来浓浓的酒气。

宁莞莞躲闪不及,身体往后仰,被他固定在那冰冷的木桌上,桌上的瓶瓶罐罐被他大掌一扫,全部摔碎在地上,发出哐当几声。

两人吻的难舍难分。

他鼻尖抵住她的脸颊,顺着她嫩滑的皮肤一点一点的蹭了过去,最后舌尖刮过她的耳垂。

她浑身僵住。

“你是懂得如何激怒朕的。”他轻轻的咬住她的耳垂,呼出的热气扑在她的侧脸脸颊,又痒又难受。

“陛下,您听长豫解释----”

静谧的帐篷内,是衣料被撕碎的声音。

他看见她眸子里的惊恐,突然涌起一股肆虐感。

……

……

她挣扎着,那木桌磕的她疼,很快浑身就青一块紫一块,如此娇嫩的身躯,被他欺负得生生看出了一种凌虐的美感。

“若是让你的承泽哥哥知道,你在朕的身下,是如何承欢的,你猜他会有多心碎。”

“……”

神经病吧。

她咬着牙,羞愤欲死。

只觉得他是不是又开始发神经了,“我已经很听话,陛下为什么还要这样折辱我?”

“你还不够听话。”

《绑定生子系统,禁欲将军他多子多福全局》精彩片段


她感觉到一股杀气。

不由的有些疑惑,抬眸往裴庭澈的方向望去,就撞进了一双冷意彻骨的眸子里。

“……”

她咽了咽口水,神情紧张。怎么这才半天不到的时间里,他就跟变了个人似的,黑着个脸,摆个臭架子给谁看呢?不是说他今日心情好吗?

“方才见谁了?”

他声音低沉,黑亮的眸光紧紧的盯着她的小脸。

“没有啊。”她疑惑,小眼神透着清澈。

“嗯?”男人眼里像是盛着个黑洞。

“陛下说的人可是云承泽?”

她想了半天,能想到的人只有云承泽,她悄悄打量着裴庭澈的反应,见他紧绷着个俊脸,心想应该就是了。

“是在路上,云公子拦住了我,我并没有去见他。”

“牙尖嘴利。”他嗤笑一声,缓缓的走进她,骨节分明的手指抚上她的脖子,沿着她的血管和经络轻轻滑动。

宁莞莞的身体颤了一下,感觉他又想掐她,真是喜怒无常。

“他唤你莞莞?”

“那是小名。”

“看来真的有一番情意啊。”他面无表情,语带嘲讽,“这么说来是朕拆了你们的良好姻缘了?”

她心脏悬颤,“陛下,我是您的人。”

男人眼神微妙,“他与你说了什么?”

宁莞莞犹豫了一下,“没说什么,问我是否还记得他?”

“那你怎么回答?”

“不记得了。”

他轻轻一笑,“长豫,你知道骗朕的下场的。”

“长豫不敢蒙骗陛下,再说秋儿是您的人,兴许早就把事情原委告知陛下了,不是吗?”

男人眼睛蒙上了一层阴翳。

“陛下……这是吃醋了吗?”

她的眼睫毛颤了颤,眸中的光芒清澈无瑕,特意跑回来兴师问罪,除了吃醋,她实在想不出有任何理由。

难不成她的攻心计有用了。

一想到这个可能,她就无比的兴奋。

“没有。”他盯着她,眼神冰冷,“朕只是不喜欢,自己的物品被别人碰了。”

“噢……”她有些失望,喃喃道:“承泽哥哥也不是外人,只是跟我叙叙旧而已,不算碰了我。陛下误会了。”

她故意的。

他盯着她看了几秒,嘴角微微勾起,似笑非笑,“承泽哥哥?”

宁莞莞怔了怔,意识到自己无意间拔了老虎脑袋上的毛了,她只是想试试他是不是真的吃醋了。

“陛下-----”

想解释,已经来不及了。

他将她的手腕抓住,空出的另外一只手捏着她的脸颊,毫不迟疑的吻了下去。

激烈又生猛的吻。

他唇齿间传来浓浓的酒气。

宁莞莞躲闪不及,身体往后仰,被他固定在那冰冷的木桌上,桌上的瓶瓶罐罐被他大掌一扫,全部摔碎在地上,发出哐当几声。

两人吻的难舍难分。

他鼻尖抵住她的脸颊,顺着她嫩滑的皮肤一点一点的蹭了过去,最后舌尖刮过她的耳垂。

她浑身僵住。

“你是懂得如何激怒朕的。”他轻轻的咬住她的耳垂,呼出的热气扑在她的侧脸脸颊,又痒又难受。

“陛下,您听长豫解释----”

静谧的帐篷内,是衣料被撕碎的声音。

他看见她眸子里的惊恐,突然涌起一股肆虐感。

……

……

她挣扎着,那木桌磕的她疼,很快浑身就青一块紫一块,如此娇嫩的身躯,被他欺负得生生看出了一种凌虐的美感。

“若是让你的承泽哥哥知道,你在朕的身下,是如何承欢的,你猜他会有多心碎。”

“……”

神经病吧。

她咬着牙,羞愤欲死。

只觉得他是不是又开始发神经了,“我已经很听话,陛下为什么还要这样折辱我?”

“你还不够听话。”

也让军营里的将士们大开眼界,战场上杀人不眨眼的冷面将军居然有这么柔情的一面,而且他把所有的柔情全部给了自己的夫人。

就连他的那小崽子,也没得到他一声好。

生孩子让他夫人受罪这事,魏尘衡打算等两小崽子大一点,再慢慢算这笔账。

好在小娃娃长得快,出生那边又黑又紫又丑的像猴子似的惹他嫌弃,一个月不到,孩子有点长开了,变得粉嫩粉嫩的。

魏尘衡看着这俩孩子,眉宇之间有点神似宁莞莞,这才硬生生的看顺眼了。

孩子名字方面,宁莞莞让魏尘衡去想,魏尘衡想都没想,便直接找她商量,美其名曰,孩子你也有一份,一起想。

后两夫妻决定了,哥哥叫魏鸿宁,弟弟叫魏书宁,取自爹娘的姓氏。

孩子六个月的时候,宁莞莞的身体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

元气丹,祛疤丹,水润丹,紧致丹,她直接生吞。

兔子的爱好自然是吃胡萝卜。

魏尘衡在她生完孩子以后,基本不敢碰她,谨遵郎中建议,等她身体恢复了健康才敢碰她。

只是她都恢复了许久,魏尘衡那呆子就是看不懂她的暗示。

听闻人间的夫妻在一起久了就容易变成兄弟。

难不成魏尘衡对她这副身体不感兴趣了?

不行,她得找个机会试试他。

这日上午,魏尘衡练武回来,浑身大汗,回到帐篷就见木盆里已备了热水,宁莞莞正一脸笑意的望着他。

他有些错愕,“莞莞这是?”

“我伺候夫君沐浴。”宁莞莞声音娇柔:“夫君平日里对我尽心尽力的照顾,莞莞也想回报夫君一二。”

魏尘衡闻言,眸光闪了闪,抿唇一笑,“好。”

他倒是想看看她是怎么伺候的。

宁莞莞有些紧张,距离上次两人坦诚相对已经快九个月了,她走过去,抬起纤纤素手,开始褪去他身上的衣裳。

男人很顺从。

她忍不住咽了口水。

好可口呀。

她那毫不掩饰的灼灼目光巡礼。

男人俊脸上禁欲的神情,显得风轻云淡。

“抱歉,生理反应。”

救命!

他每次顶着这张禁欲的脸说那些话的时候,总会惹得她心痒痒的。

“夫君。”她嗓音甜的像是微微颤抖。

木盆窄小,她身材娇小,不过只及到他的肩膀,听到他砰砰狂跳的心跳声。

“莞莞当真是想为我擦背?”

略微上挑的桃花眼,嘴角抿起一丝戏谑,像是看穿她的不轨心思一般,想戳破,又保留了一点她的颜面。

“夫君觉得莞莞伺候的不尽心吗?”

“不尽兴。”

她勾了勾红唇,“那夫君想怎么样?”

他低下头:“莞莞不是那块料,还是让我来伺候莞莞吧。”

她脸颊腾地一红:“夫君在想什么呢,莞莞真的只是想帮夫君擦擦背而已。”

“哦?”他眯了眯眼,勾起一丝笑,“那你的手在干嘛?”

被抓包的宁莞莞丝毫不慌乱,狡辩道:“不小心碰到的。”

吻得比平日里更加激烈。

“夫君---”

……

事后。

盆中的水渐渐冷却下来,魏尘衡怕她冷着,于是将她抱起来,擦净她身上的水珠,抱到软塌之上。

软塌的空间比木盆内更大。

宁莞莞勾住他的脖子,与他激吻。

“莞莞今天好主动,很特别。”

她脸颊又烫又红,晕着脸道:“夫君,你小声点,会被听到的。”

帐篷外面的脚步声响,意味着时不时有人在巡逻。

他轻笑,含住她的耳垂,在她耳边沙哑的说道:“他们早就听见了,方才你叫的很大声。”

“夫君,这树有些高,我摘不到。”

她的声音娇娇软软的,即使是很正经的跟他商量正事,他却总忍不住想起她娇吟的样子。

“想摘那高处的桃子吗?”

“嗯。”她娇笑,仰起头目不转睛盯着那高处的桃子,纤纤素手指了指那桃子,“高处的大一些,夫君你长得高,你来摘正好。”

“莞莞摘好一些。”

“啊?”

男人倏然伸手将她抱起,轻飘飘的将她娇小的身躯举起,她吓得失声尖叫,下一秒就被迫坐在他宽厚结实的臂膀上,强壮有力的手抱住她的双腿将她撑住。

“夫君!”她花容失色,屈下身子紧紧的抱住他的脖子,差点把他勒的透不过气来。

“别怕。”他低沉浑厚的嗓音传来,安抚他:“有我在,不会摔着你的。”

他的话稍微安抚了她害怕的心,她瑟瑟的直起身子,四下望去,这悬空的感觉真的有些惊悚,只是抱着她的是魏尘衡,她选择相信。

“夫君,我重吗?”她怯生生的问道,深怕自己把魏尘衡的肩膀压坏了。

魏尘衡轻笑,“莞莞不重。”

他常年习武,体格健硕,力气也大,战场上扛刀扛枪什么重的东西没扛过,宁莞莞这小身板对他来说简直易如反掌,单手将她扛着跑都没问题。

有了魏尘衡这个人肉架子,宁莞莞也不忌惮了,开始摘桃子,两人一颗一颗桃树挑着大的甜的摘,没一会儿便摘了几包裹,满满当当,够车队的人吃个够了。

午后的阳光有些烈,虽然在树下,没一会儿宁莞莞就热的满身是汗。

魏尘衡将她放了下来,把包裹里的桃子整理好挂起来,又将宁莞莞抱上马背,自己牵着马儿在前面走。

宁莞莞拿着手帕擦了擦额角的汗,问:“夫君,我们不回去吗?”

魏尘衡步伐轻稳,“这树林后面有一处泉水,我无意间看到的,我带莞莞去沐浴。”

提到沐浴,宁莞莞又想到了那夜在小溪边的沙砾上,她是如何,脸一下就红了起来,羞恼的说:“夫君是诚心想带我去沐浴的还是另有目的?”

魏尘衡脸不红心不跳的说道:“莞莞浑身是汗,肯定难受,那泉水沐浴,会舒服的。”

正说话间,便到了那传说中的泉眼。

魏尘衡将马儿拴在树下,领着宁莞莞从越过苍绿色的杂草,终于在一处不显眼的山洞口中发现了那冒着热气的温泉泉眼。

“居然是温泉!”宁莞莞又惊又喜。

“莞莞喜欢吗?”

“喜欢。”

“这地方如此隐蔽,夫君是如何找到的?”

他淡淡的答道:“从前在路过此山的时候,无意间见过一次,有些印象,想来莞莞必定喜欢,便带你来了。”

“谢谢夫君,遇见好处总能想到我。”

他垂下头,眼里掠过一丝温情,“若不是边疆战事吃紧,真想带你去见见这大好河山,吃遍天下美食。”

宁莞莞怔了一阵,仰头认真的说:“以后一定会有机会的,夫君,我们来日方长。无论如何,莞莞都会陪着夫君。”

他眸光微闪,揉了揉她的发。

这温泉口不大,能容得下二人,魏尘衡将她抱起,手也不客气的探上她的衣襟,作势要解下她的外裳。

她娇羞万分,眉梢眼角皆是媚色。

“夫君,我自己来……”

他颔首,脸上依旧是一片风平浪静,开始解开自己的衣裳,他动作利索,没一会儿已赤身立于她面前。

挑了挑峻眉,问:“需要我帮你吗?”

“夫君,我自己有手!”

魏尘衡直接上手。

“夫君真的是在伺候我沐浴吗?”

“为夫的手艺如何?”

“也就……那样嘛,自然跟春儿是无法相提并论的。”

“莞莞不满意?”他声音又沙哑又低沉,红着两眼,“看来为夫的沐浴技术还有待提高了。”

宁莞莞抿着红唇不语。

这次沐浴时长,宁莞莞已经记不清了。

只记得进泉口时,天是亮的,而出了泉口,天是黑的。

男人将她从泉口中捞起来,仔细的替她擦干净身体,“莞莞还觉得沐浴技术不行吗?”

她羞得双手掩面,软语央求:“夫君别说了!”

那颤音儿听的他骨头都酥了,忍不住俯下身,将她抱在怀里,温柔的吻了吻她的脸。

“莞莞,我们是夫妻,你不用害羞。”

她能不害羞吗,她虽然是修炼几百年的玉兔精,什么样的胡萝卜没见过。

可像他战斗力这么强的男人,她还是第一次遇到。

总算知道系统为什么给他的攻击力评分是十颗星了。

天天这么搞,她要不是私底下偷偷吃了元气丹,身体早就被他攻击穿透了吧,跟原子弹似的,不把人当人。

可埋怨归埋怨,终究是爽了些。

两人穿回自己的衣服,慢悠悠的骑着马儿在月色下折回大本营。

手里的巾帕有一搭没一搭的擦在他结实的胸肌上,像极了流水线上偷工减料不干活的工人。

男人闭上眼,头微微往上仰,正好靠在木盆栏上,他脸上没有情绪,冷艳又慵懒,呈现一种放松的状态。

而他的脖颈上几根青筋却在绷凸,处于紧绷的状态。

木桶很小,他们的身体贴的很近。

宁莞莞的心七上八下。

折腾了这么久,她真的已经很累了,可却依旧处于一种警惕的状态。

她摸不透他的性格,软硬不吃,跟疯子一样,她甚至不知道自己的下一步要怎么走。

像裴庭澈这种变态,走心是不可能走心了。

那就走肾。

等下兴许还会有一场恶战,她的眼神不由自主的往地上的衣裳飘去,那腰带上系着她的百宝锦囊。

而她现在的任务必须在恶战开始之前生吞一颗生子丸。

她慢慢的起身,想溜出木桶。

就在这时,男人低沉的声音响起来了。

“来人。”

她僵住了,半截身子露在外面。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几个宫女连忙推门进来,行礼道:“陛下。”

为了避免走光,宁莞莞猛地坐下去,整个人扑腾在水里。

男人紧闭的眉峰蹙了起来,扶着浴盆的手背青筋暴起。

几个小宫女似乎见惯了大场面,脸上没有任何惊讶的表情。

他长睫垂下,掩盖住那一瞬间的情绪,冷声命令:“把床整理下。”

“是,陛下。”

宫女们听到指令,飞快的将床榻上的被褥床单,连着枕头,一并换成了干净的。

宁莞莞就恨不得找个地洞把自己埋起来。

但是眼前她能埋着的地方只有裴庭澈的胸膛,她微颤着身体,头也不敢抬起来。

“加热水。”他的声音变回了平静。

随后。两名宫女端着热水盆过来,一勺水一勺水的往下浇。

宁莞莞垂下头,湿发挡住了脸。

突然,一只手伸了过来,掐高了她的下颌,她被迫仰头,红唇微张。

还没来得及说话,男人俯下来凶狠的吻住了她。

她的脸一下子就红到了耳根处。

不知是被热水热的,还是被他吻的,亦或者是被旁边两个宫女围观的。

吻不深,很快的松开了她。

他是故意的。

倒水的宫女这回总算是看清楚了她的脸。

是已灭国的大齐长豫公主。

两宫女内心很震惊,这前朝公主居然跟陛下发生如此亲密的事情。

木桶里的水重新加满,床榻上的被褥重新换好,几名宫女垂手退出了房间,掩上了房门。

门关上的那一刻,她连忙起身,整个人湿漉漉的从水里站起来,“我洗好了。”

再泡下去身体要发白了。

她迈出了浴盆,裴庭澈没有阻止她。

宁莞莞站不稳摔倒在地上。

他偏过头凝视她,声音温柔的发狠。

“朕让你走了吗?”

外面的暴雨噼里啪啦的砸在地面上。

他在报复她。

“不大?”

“技术一般?”

“补肾?”

“嗯?”

这男人是真的很小心眼。

耳边是稀稀拉拉的暴雨声,粗暴的砸在屋檐上,雷声轰鸣,震耳欲聋,像是快要世界末日般。

次日。

男人起身,宫女伺候着更衣,苏公公进了延福殿后,看到床榻上的昏睡的少女后,眼里有些诧异。

“陛下,这……?”

“找个御医看看她怎么回事?”

“奴才遵旨。”

苏公公没敢多问。

大齐已灭国,现在的天下是裴庭澈的,这长豫公主也不过是贱民一个,陛下临幸她,那也是她的荣幸。

文太尉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臣遵旨!”

齐皇后无法忍受自己的宝贝女儿被当众侮辱,趁着混乱突然抽出旁边的侍卫的刀,单手握住那刀柄,直接捅向离她最近的齐王的心脏上。

齐王:“?????”

齐皇后仰天长笑,脸上挂着疯狂的笑,“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保护不了自己的妻女,保护不了百姓,不如去死吧!”

齐王应声倒地而亡。

齐皇后抽出那刀,冲着宁莞莞凄厉一笑,“长豫,母后保护不了你,以后只有你自己了!”

说完话,齐皇后正打算把自己也了结了,苏公公眼疾手快大喝一声:“拦住她!”

身旁的侍卫一掌劈下去,齐皇后整个人晕了过去。

苏公公嫌弃的说道:“抬下去!”

出现这么一幕,众人已经吓破胆了,跪着更不敢说话了。

裴庭澈丝毫不受影响,眼眸深沉,“开始吧。”

苏公公命人将宁莞莞、文太尉父子押进了偏殿,几名侍卫在门外守着,而大殿内则是一片静谧。

谁都不敢吭声,生怕成为下一个受害者。

紧接着是一声少女的尖叫声,“啊……走开!”

声音里带着恐惧,叫的人头皮发麻。

裴庭澈轻然抿了一口酒,漆黑的瞳仁落在那酒杯之上,他轻轻放下,脸上神色冷漠,辨不清情绪。

旁边的宫女颤颤巍巍的给他倒满了酒,他握住酒杯,骨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大殿室外突然雷鸣一闪,狂风卷着暴雨把大殿的门卷的吱吱响着,把大殿内的众人吓得一惊一乍。

偏殿那边反而变得安静下来。

没有意料之中的惨叫声,反而安静的可怕。

裴庭澈抬眸望了苏公公一眼,苏公公即可读懂了他的意思,吩咐侍卫:“把门打开,看看怎么回事?”

“是!”

侍卫打开门锁,看清里面的情况,顿时紧张的竖起武器对准里面的人。

这可把裴庭澈的好奇心给勾了起来。

他缓步走到偏殿,往里面望去,看清里面的情况,唇角一勾,清冷的眸中染上了兴奋的光芒。

只见文太尉父子已经横尸在地,俨然被抹了脖子,满地的血腥。

少女手握匕首,身上衣物沾了血,素净白皙的小脸上,眉弯似新月,长睫投下一片阴影,却拦不住她脸上的恨意。

他唇角勾起冷笑,眼神阴寒的盯着她。

“裴庭澈,放了我母后!”

“你有什么资格跟朕讲条件?”他脸上没什么表情,而眼角眉梢都是戾气。

她咬了咬牙,手中匕首寒光一闪,突然上前一步,把刀口指向苏公公,苏公公没料到她这么大胆,下一秒脖子上已经凉凉的。

“现在呢?”她眼里闪着一丝挑衅。

他抬眼,眸底幽深,看不出任何情绪,“你觉得朕会在意一个宫人的死活?”

苏公公一脸宁死不屈,“奴才的命是陛下的,誓死效忠于陛下。长豫公主,想杀就杀吧。”

宁莞莞的心理防线有些奔溃,咬着唇欲哭无泪。她居然蠢到想跟这种人谈条件。

就在她晃神的瞬间,男人突然欺身而近,迅速夺下她手中的匕首,五指再一次掐上了她的脖颈。

仅仅是轻微一试,就试出她没有武功,甚至柔弱无力,男人眼中闪过一丝疑虑,这样的她怎么杀了那文太尉父子的?

“七妹妹。”

他的声音温柔起来,唇角含着笑,眼神深暗,“你永远都没有资格跟朕谈条件。”

她闭了闭眼,“你杀了我吧。”

累了,毁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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