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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皇后眼里恨意燃烧:“小杂种,有本事你杀了我。”
为了安抚齐皇后的情绪,她不得已连滚带爬的跑到齐皇后身边,小声道:“母后,长豫无事。”
齐皇后像是护犊子般紧紧的抱住宁莞莞,脸上满是悲愤,继续在太岁头上动土,“小杂种,你再动长豫试试,我非杀了你不可!”
宁莞莞听到这话,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真想拿个胶布粘住齐皇后的嘴巴,真的求求别再说话了,这样惹裴庭澈,他只会把炮火打向她。
母后大人啊!您可少说点话吧。
裴庭澈唇角弯弯,眼里噙着几分揶揄,“果真母女情深啊!”
嗓音里带着一丝丝的沙哑。
闻言,宁莞莞岿然不动,看起来相当镇定,实际上头皮发麻,心早已经凉飕飕的。
“今日是朕的登基大典,自然是不能见血。”
他薄唇轻启,一字一顿的问:“你说是吧,齐王?”
齐王面若寒蝉,贪生怕死,连忙跪伏,频频点头,早已经没有了一国之尊的威严,只剩下一心臣服。
“朕尤记得大齐二十三年,长豫公主出生那日,出现龙凤呈现的天地异象。国师曾预言,此乃吉兆,是神灵的子嗣下凡来救我大齐子民于水火之中的。便赐七妹妹豫字。”
裴庭澈勾了勾唇,嘴角扬起一抹淡淡的讥笑,“国师,这话是你说的吧?”
被点到名字的国师吓得浑身颤抖,连连磕头,“陛下恕罪!陛下恕罪!臣……臣有眼无珠,陛下您才是神灵的子嗣!命定天子!”
“既然如此,那朕的年号就取之豫字吧,国师,你来宣旨。”
宁莞莞一愣,这么草率?
国师微微颤颤的站起来,接过掌事送来圣旨,苍劲有力的念着圣旨上的内容:“大齐四十年,齐王在位三十年,昏庸无能,腐朽专横、沉迷酒色,导致国库虚空,百姓名不聊生。特废其皇位!今立裴庭澈为皇帝,国号豫!”
“受命于天,即寿永昌!”
说完话,国师连忙下跪磕头,“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大殿之下,众人均纷纷下跪,“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除了齐皇后……还有宁莞莞。
宁莞莞想顺应天命,没料到齐皇后是个硬骨头,死死的摁住宁莞莞宁死不屈,不愿意磕头跪拜,一脸凛然。
果然再一次引起了裴庭澈的注意。
“文太尉。”
被点到名的文太尉吓得屁滚尿流,疯狂磕头:“陛下万福金安!臣愿誓死为陛下效忠,绝无二心!”
裴庭澈唇一掀,“文太尉真是赤胆忠心啊!”
文太尉诚惶诚恐,当年裴家灭门惨案,他没少出力,眼下凶多吉少,文太尉疯狂磕头:“陛下饶命!陛下饶命!”
苏公公突然高声喝到:“把人押上来!”
没一会儿,侍卫押着一年轻男子上殿,那年轻男子一见到文太尉立刻嚎啕大哭:“爹!爹!救我!”
文太尉顿时老泪纵横,“陛下,饶命啊!冤有头债有主,当年裴家灭门案,与我小儿无关啊!求求您放了我吧!”
裴庭澈坐在龙椅之上,骨节分明的指尖轻轻的敲动着扶手,昏暗的烛光之下,微抿的弧线透出冷漠的气息,看起来傲慢又矜贵。
“朕有说要杀了你们吗?”
“没没没……”
“朕今日心情好,文公子看起来器宇不凡,朕觉得跟七妹妹十分合适。”
在座众人听到这话,都愣住了,没摸懂裴庭澈想干嘛。
就见裴庭澈温声道:“苏公公?”
苏公公:“是!陛下。”
在众人摸不着头脑的情况下,苏公公突然扬声宣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兹闻太尉之子文青山温良敦厚、品貌出众,朕躬闻之甚悦。今长豫公主年已碧玉年华,适婚娶之时,当择文青山堪称天设地造,为成佳人之美,朕今日赐婚,择良辰完婚。布告中外,咸使闻之。钦此!”
《快穿:被娇宠后她好孕连连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齐皇后眼里恨意燃烧:“小杂种,有本事你杀了我。”
为了安抚齐皇后的情绪,她不得已连滚带爬的跑到齐皇后身边,小声道:“母后,长豫无事。”
齐皇后像是护犊子般紧紧的抱住宁莞莞,脸上满是悲愤,继续在太岁头上动土,“小杂种,你再动长豫试试,我非杀了你不可!”
宁莞莞听到这话,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真想拿个胶布粘住齐皇后的嘴巴,真的求求别再说话了,这样惹裴庭澈,他只会把炮火打向她。
母后大人啊!您可少说点话吧。
裴庭澈唇角弯弯,眼里噙着几分揶揄,“果真母女情深啊!”
嗓音里带着一丝丝的沙哑。
闻言,宁莞莞岿然不动,看起来相当镇定,实际上头皮发麻,心早已经凉飕飕的。
“今日是朕的登基大典,自然是不能见血。”
他薄唇轻启,一字一顿的问:“你说是吧,齐王?”
齐王面若寒蝉,贪生怕死,连忙跪伏,频频点头,早已经没有了一国之尊的威严,只剩下一心臣服。
“朕尤记得大齐二十三年,长豫公主出生那日,出现龙凤呈现的天地异象。国师曾预言,此乃吉兆,是神灵的子嗣下凡来救我大齐子民于水火之中的。便赐七妹妹豫字。”
裴庭澈勾了勾唇,嘴角扬起一抹淡淡的讥笑,“国师,这话是你说的吧?”
被点到名字的国师吓得浑身颤抖,连连磕头,“陛下恕罪!陛下恕罪!臣……臣有眼无珠,陛下您才是神灵的子嗣!命定天子!”
“既然如此,那朕的年号就取之豫字吧,国师,你来宣旨。”
宁莞莞一愣,这么草率?
国师微微颤颤的站起来,接过掌事送来圣旨,苍劲有力的念着圣旨上的内容:“大齐四十年,齐王在位三十年,昏庸无能,腐朽专横、沉迷酒色,导致国库虚空,百姓名不聊生。特废其皇位!今立裴庭澈为皇帝,国号豫!”
“受命于天,即寿永昌!”
说完话,国师连忙下跪磕头,“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大殿之下,众人均纷纷下跪,“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除了齐皇后……还有宁莞莞。
宁莞莞想顺应天命,没料到齐皇后是个硬骨头,死死的摁住宁莞莞宁死不屈,不愿意磕头跪拜,一脸凛然。
果然再一次引起了裴庭澈的注意。
“文太尉。”
被点到名的文太尉吓得屁滚尿流,疯狂磕头:“陛下万福金安!臣愿誓死为陛下效忠,绝无二心!”
裴庭澈唇一掀,“文太尉真是赤胆忠心啊!”
文太尉诚惶诚恐,当年裴家灭门惨案,他没少出力,眼下凶多吉少,文太尉疯狂磕头:“陛下饶命!陛下饶命!”
苏公公突然高声喝到:“把人押上来!”
没一会儿,侍卫押着一年轻男子上殿,那年轻男子一见到文太尉立刻嚎啕大哭:“爹!爹!救我!”
文太尉顿时老泪纵横,“陛下,饶命啊!冤有头债有主,当年裴家灭门案,与我小儿无关啊!求求您放了我吧!”
裴庭澈坐在龙椅之上,骨节分明的指尖轻轻的敲动着扶手,昏暗的烛光之下,微抿的弧线透出冷漠的气息,看起来傲慢又矜贵。
“朕有说要杀了你们吗?”
“没没没……”
“朕今日心情好,文公子看起来器宇不凡,朕觉得跟七妹妹十分合适。”
在座众人听到这话,都愣住了,没摸懂裴庭澈想干嘛。
就见裴庭澈温声道:“苏公公?”
苏公公:“是!陛下。”
在众人摸不着头脑的情况下,苏公公突然扬声宣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兹闻太尉之子文青山温良敦厚、品貌出众,朕躬闻之甚悦。今长豫公主年已碧玉年华,适婚娶之时,当择文青山堪称天设地造,为成佳人之美,朕今日赐婚,择良辰完婚。布告中外,咸使闻之。钦此!”
“夫君为何落泪?”
他顿时觉得喉咙哽咽,望着她的眼神变得悲凉。
“孩子顺利生下来了,莞莞也没事,夫君应该高兴的。”
她越是故作坚强,魏尘衡心中就越愧疚难受,没憋住的失控情绪让他无声的掉下泪来。
再开口的时候,声音里带着一丝沙哑,“莞莞,女子生孩子如同鬼门关,不死也是半条命。方才我的外面就想着,如果你出事了,我以后该如何是好。”
“夫君在战场上可是见惯了生死,怎么这会儿就这般脆弱了?”
他低下头,将她冰冷的小手捧到唇边,吻了又吻,泪水缓缓的滴落在她手心上。
“正是因为见惯了生死,才知道死亡有多可怕。我甚至不敢想象,如果没有你----”
“夫君,我不会离开你的。”
她睁着明澈的眼眸,始终与他保持着视线交流,透过他幽深的眼眸,穿过了那些无声的泪水,看到他对她真实、热烈、毫不掩饰的爱意。
魏尘衡默了默,才慢慢的控制了情绪,“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饿,想吃东西。”
魏尘衡连忙道:“我让她们安排些吃的进来。”
“等一下,夫君。”她拉住他的手,语气有些虚弱。
“怎么了?”他转头看她。
“孩子的名字你来取吧。”
魏尘衡怔了一下,眼眸中多了几分其他的情绪,顿了顿道:“好。”
“还有……记得给母亲寄家书。”她提醒道。
他伸手将她的身体紧紧的搂住,埋首在她白皙的颈窝中,掩盖住自己又泛红的眼眶。
她听到一声不大却清晰的回应:“好。”
接生婆已经将两个孩子安顿给了奶娘,折回了房间,看到两人恩爱有加的样子,尴尬的打断了一下,“将军,夫人现在应该好好休息。”
经接生婆这么一提醒,魏尘衡这才回过神来,问:“需要我帮忙吗?”
接生婆愣了一下,连忙笑道:“你们男子不方便,还是我来吧,您先出去,这里一切有我。”
他颔首,“有劳了。”
又回头,俯下身吻了吻宁莞莞的额头,“我在外面候着,需要我的时候就喊我进来。”
宁莞莞提醒他,“看看孩子。”
不苟言笑的俊脸上眉头蹙了蹙,面无表情的说:“好。我会看的。”
魏尘衡依依不舍的出了房间,翠儿走了过来,“将军,孩子已经安顿好了,由两个奶娘照料着,在侧边的帐篷里。”
他点点头,翠儿说完话,便退下了。
魏尘衡步伐沉稳的往侧帐篷走去,一掀开帘子,便听到婴孩的啼哭声,他眉头一蹙,觉得吵闹不已。
奶娘见魏尘衡走进来,连忙行礼,“将军。”
“不必多礼。”
他走过去,借着炉子的火光,能看到两个婴孩皱皱巴巴的,嗷嗷大哭。
“将军要抱一抱小公子吗?”
魏尘衡怔了一下,点头道:“我试试。”
其中一名奶娘将双生子的弟弟轻轻的放到了魏尘衡的手中,他手法笨拙的捧着自己的孩子,僵在原地。
奶娘笑了一下,“将军,应该这样抱孩子。”
魏尘衡有模有样的学着哄娃,原本嗷嗷啼哭的小娃娃突然就眯着眼睡着了,众人觉得很稀奇。
把弟弟放在床榻上安睡后,魏尘衡又一视同仁的抱了抱哥哥,等哄睡成功后,便折回自己的帐篷。
此时宁莞莞已经入睡了。
魏尘衡看着她的睡颜,冷着的冰山脸才慢慢的缓和了起来,泛起一丝柔软。
……
宁莞莞的月子坐得舒坦,几乎是什么都不动,魏尘衡全程跟贴心忠仆一样,伺候着她跑前跑后。
没有人愿意认输,只有新一轮的较量。
直到天光夜白。
……
宁莞莞被抬着回到隐月阁,秋儿跟冬儿战战兢兢的帮她清洗身体。
涉世未深的两个丫头心里对宁莞莞又怜惜了几分。
原来侍寝竟然如此可怕,看来皇帝的妃子也不好当啊。
更何况她们这个主子,连个位份都没捞着。
着实可怜。
苏公公依旧斗志昂扬的过来送她一碗避子汤,宁莞莞盯着那黑乎乎的药,常喝避子汤,她这身体肯定要搞垮。
看来脾气还是不能太硬,必须服软才行。
像是这么一想,做又是那么另外一回事。
喝了避子汤,她便倒在软榻上大睡一觉,夜间,用过晚膳,那臣仆雷打不动的撵着轿子来接她。
宁莞莞精疲力尽,又吃了两颗元气丹。
寻思着今天晚上,裴庭澈会想什么法子来折磨她。
被送到寝宫,依照裴庭澈的性子,一般都会在书房看到很晚才会出现。宁莞莞努力说服自己,服软吧。
跟裴庭澈斗气没有用,他位高权重,轻易就能捏死她,若不是那同心咒在保着她的小命,她怕不是早就完犊子了。
可心中又十分怨气,她见到裴庭澈那股怨气就不由自主而发。
门突然被推开了。
紧接着进来了几个太监,抬着一个重物进来了。
宁莞莞抬眸一瞧,差点没被气死。
眼睁睁的看着这几个太监朝她走来,端端正正的摆放在她面前。
她一口老血往上涌起来,裴庭澈这是个什么变态玩意,哪里搞来这种东西?
四名太监就站在旁边,恭恭敬敬的等候着。
裴庭澈这才不疾不徐的迈步进来,他手执扇子,看起来风度翩翩,说的话却十分禽兽。
“你自己上去,还是朕让他们把你押上去?”
宁莞莞的脸苍白了几分,浑身有些发冷,“不要!”
裴庭澈侧眸,看向她逐渐湿润的眼,他气色平静,淡淡的宣布:“动手吧。”
四名太监均是大内高手,他们听到指令,猛地抬起头,露出阴恻恻的面无表情的脸,快速的朝宁莞莞踱步而来。
恍若恶鬼出笼!
宁莞莞吓得失声尖叫。
“不要!!不要!!!裴庭澈!”
裴庭澈阴郁着眉眼盯着她的脸。
同心咒让他能感同身受彼此肉体的痛楚,可却不能感受她的恐惧。
然而她脸上那种恐惧,却让他无比迷恋!
猎物在捕抓的过程中,兽性难驯,唯有血肉的撕扯和天敌的恐惧,才能让它臣服。
裴庭澈的表情并没有太大的跌宕,只是心脏乃至血液,整个身体都涌现出巨大的愉悦和兴奋感。
与此同时,少女精致漂亮的脸颊上悲愤交加。
小嗓音颤抖到失声。
“我不要!”
他眼神暗了下来 。
然而人性的恐惧,来源于未知。
特别是像她这样一个涉世未深的小姑娘,是致命的!
“长豫。”他的嗓音幽幽的恍若恶魔。
宁莞莞浑身冰冷,疼的吸气,后背已经悄悄的渗出了一层冷汗,她声音抖得厉害,眼泪也止不住的往下掉。
她败下阵来。
“裴……陛下,长豫知错了!”
“你错哪了?”
“长……长豫不知好歹。”
“呵。”他嗤笑一声,那冷意彻骨的眸子里,没有丝毫怜悯,“朕要的是服从。”
“求求您,陛下,放了我吧……”
少女柔弱的挣扎着,绝望的仰起头,话都说不利索,“求求你……我以后听您的……”
男人勾了勾唇,一抹胜券在握的笑意浮现起来,他摆了摆手,那几个太监将她拉开。
车队越了双子山,便过了阿生口中念念不忘的荷花镇,阿生对这里似乎非常熟悉,驱车直达来福客栈。
魏尘衡先行下了马车,伸手搀扶起宁莞莞款款下车,只是在旁人看来就有些稀奇,因为宁莞莞一身书童男装打扮,而魏尘衡则是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样。
公子搀扶着书童下马车,一下子就惹来了围观群众的讨论。
来福客栈的王掌柜一听说魏尘衡来了,忙不迭的放下手中的活计,前来门口相迎。
态度热情到宁莞莞觉得,这王掌柜是不是欠魏尘衡钱了。
“魏将军来了,有失远迎啊!”
魏尘衡颔首,“王掌柜,我此次出行并无多人知道,请勿喧扰。”
王掌柜一听,连忙笑道:“明白!明白!魏公子请!”
知道魏尘衡想低调,于是王掌柜直接把他们一行人领到了二楼的雅座,又一一安排了上房,王掌柜见魏尘衡紧紧的牵着旁边那小书童,心下有些诧异,又忍不住问道:“这位小哥是?”
提到宁莞莞,魏尘衡那冰冷的俊脸上稍微有了些笑意,“我夫人。”
王掌柜恍然大悟,连忙道:“原来是魏夫人,失敬失敬。”
宁莞莞行礼:“王掌柜有礼了。”
几人寒暄了一番,王掌柜就立刻安排了食物送进厢房,吃饱喝足之后,魏尘衡想带宁莞莞去街上逛逛,始终觉得她身上这身粗鄙麻衣配不上她。
阿生一溜烟就说去买荷花羹,而魏尘衡则带着宁莞莞来到这镇上最有名裁缝店。
掌柜一眼就认出魏尘衡,连忙笑脸相迎,“魏将军,大驾光临!您今日来是?”
“我给我家夫人购置几件衣裳,劳烦马掌柜帮忙介绍。”
“原来是魏夫人啊,两位请。”
马掌柜直接把两人领到了贵客厢房内,没一会儿,下人便成批成批的将各色各样的锦、绫、绸、缎送了进来,五花八门,花色各异的任由宁莞莞挑选。
“夫人别看我这店小,蜀中的浣花锦,姑苏城的宋锦,缂丝,乃至西域的丝绸,我这儿应有尽有!”
宁莞莞有些咋舌,小小一个莲花镇,竟然如此卧虎藏龙,可这些布料看起来都价格不菲,她心中还是有些不忍如此奢侈,再说接下来还要赶路,穿得如此华丽,着实不便。
“倒是不必如此奢侈……”
见宁莞莞神情犹豫,魏尘衡轻声问:“夫人喜欢吗?”
“喜欢是喜欢,但是……”
她话还没说完,魏尘衡就帮她做了决定,“那全都要了,劳烦马掌柜帮我夫人量身定做几身合体的衣裳了。”
马掌柜大喜,一口应下了。
宁莞莞连忙把魏尘衡拉到一边,小声道:“夫君,这些布料并不便宜,您一介将军,若是花了这么多钱给我置办这些奢侈东西,铺张浪费要被戳脊梁骨的!”
他垂眸看她,唇角微勾起笑,温声道:“莞莞是替我担心吗?”
宁莞莞眉心微低,略带愁容道:“你我现在是一家人,我跟夫君荣辱共进。我不愿意夫君为了我被人说闲话。”
听到她说一家人的时候,魏尘衡心中一动,更觉得应该对她好了。
他眼里卷起柔情,说道:“这些年我在战场上,除了俸禄,还有圣上赐予的黄金万两,我都没怎么花,钱财于我而言,乃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若是它能买的莞莞的心头之好,那这钱便花的值。”
她怔了一怔。
似乎看出她的担忧,他又说:“莞莞不必担心这些钱来路不明,一分一毫都是为夫在战场上厮杀而来的,钱花在莞莞身上,莞莞高兴,为夫也高兴,那更有意义了,你说是吗?”
常年沉默寡言的人,说起大道理来一套一套的,宁莞莞根本说不过他,只能同意了。
可心中却又十分欢喜,原来自己喜欢的东西,眼里的光是藏也藏不住的,他一眼就能看出来,她很喜欢这些漂亮的锦缎。
见宁莞莞不再推辞,马掌柜立马安排了裁缝老师傅进来帮她量尺寸,又按照她的心头好,分别用各色布料订制了几套。
“最快的工期也得要十天半个月的,将军何时走?”
“我们明日就启程。”
马掌柜有些意外,但很快的提出解决方案,“出工后,我再派人快马加鞭将成品送至北疆给您。”
“有劳了。”
“不麻烦,不麻烦。”
因为要赶路,魏尘衡临时购置了几件成品的衣裳,好在宁莞莞身材好,即使是样衣,都穿起来合身好看,宁莞莞挑了几套低调日常一点的。
又换了一身浅紫色的软烟罗,做回了女儿家的装扮。
她腰若细柳,巧笑倩兮,拎着裙摆朝他行礼,“夫君有礼了。”
他浅笑,将她搂入怀中。
宁莞莞胳膊抬起来,环住他的脖颈,仰脸望着他,眼里干净得如同一汪春水。把他看的眼中又弥漫起了欲念,回味起那种将她狠狠压在榻上欺负的感觉。
“莞莞,我们回客栈歇息吧。”他伸手抚了抚她的红唇,这里毕竟的别人地方,他不好发挥。
看他眼神不对劲,宁莞莞知道他又起了歪念,不由的小脸一红,小声的祈求,“难得出来一趟,夫君可以陪我逛逛吗?”
他眸色闪了闪,看不出什么表情,询问:“陪莞莞逛,那为夫有何好处?”
“夫君想要什么好处呢?”
男人修长的指尖蜻蜓点水般的点了点她嫣红的小唇,沙哑的问:“这个?”
她一下子就反应过来了,可恶的男人。
“嗯?”
轻飘飘的一声,不像是在询问她的意见,倒像是在命令她。
她垂下眼睫,耳根已经发烫,娇声道:“我没试过。”
男人眉头挑了挑,哑声道:“我当莞莞是同意了。”
宁莞莞推搡了他一下,气恼的说:“我才不要呢,你真的坏透了。从前的夫君可不是这样的,现在天天就想着法子折腾我,只怕还没到边疆,我早就被你折腾得香消玉殒了。”
男人眼里的笑意再也藏不住了,他抓住她的小手,怜爱的吻了吻。
有意思。
从一年前的地牢里见过一次后,他就觉得他这个眼前的少女特别有意思,似乎与小时候的记忆中的那种嚣张跋扈的长豫公主变得又有些不一样。
他阴恻恻的盯着她的脸看,想从她的脸上寻找出不同之处。
宁莞莞见他不语,以为他不信,她咬牙:“你要是不信,我再割一刀。”
“不必了。”
宁莞莞分辨不出他的神情,是信还是不信。
她撕开披帛,把伤口缠上,“你最好是相信,不然我下一次捅的就是心脏。你想我死,那我也不会让你活着。”
“说吧,你想要什么?”
他起身走到桌前,倒了两杯茶,一杯推到她面前,一杯擅自喝了起来。
宁莞莞盯着那个茶杯的里茶水,幽幽道:“放了我母后。”
“嗯。”他淡淡的应了声。
这么爽快?
她有些错愕。
“还有呢?”他的声音有些微微沙哑。
她顿了顿,脸突然莫名其妙的红了起来。
“不说是吧,那朕来说。”他一只手勾起她的下巴,呼吸慢慢靠近。
宁莞莞半阖眼睫,心跳如雷。
“朕想到一个可以好好折磨的你的法子了。”
他声音低沉,领口微开,露出凸起的喉结,言语之间,喉口一上一下的滚动,滚得宁莞莞蠢蠢欲动。
她怔了一怔,“什么?”
还没反应过来,她就被他拦腰抱起甩到软塌上,男人下一秒恶狠狠的含住她的唇,毫无章法的一通吻。
他低头衔住她柔软的红唇。
她被吻的闷哼一声,抓住他的手想阻止他的动作,却被他反治其道,双手压在头顶上方,更肆无忌惮的欺负她。
宁莞莞本就有成人之美。
想摸一下腰间的锦囊把生子丹拿出来吃了,却被他逮个正着,锦囊连同衣服都给丢到了地上。
“裴庭澈,你要做什么?”
“你说呢?”
***********
(卡审核啊啊啊我要疯了!)
她惨兮兮的睁开眼眸看他,“结束了吗?”
他声音沙哑,“才开始。”
“……”
齿间传来血腥味,他自己的胳膊上也出现刺痛的感觉,没一会也清晰可见一个咬痕。
少女吃疼的蹙起秀眉,骂了一句:“疯狗!”
他幽深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狠戾,讥讽:“朕是疯狗,那你是什么?”
少女咬牙:“我是你爹!”
宁莞莞闷哼一声,她咬了咬牙想把他推开,却被他反手捁在胸怀里。
“我让你走了吗?”他的声音冰冷。
宁莞莞听的心慌慌的,恶声恶气的说:“不跑还留着过年啊?”
这年代没有烟,不然她高低也得来跟事后烟,杀杀他的锐气。
他低头打量她。
秋季夜晚又是狂风暴雨的,气温骤冷。
见他不吱声,宁莞莞,“你先起来。”
闻言,他一反常态的起身,大掌将她整个身体提了起来。
宁莞莞以为他准备放过自己了,连忙顺着力量爬起来,准备下榻,脚还没着地,脚踝处被他大手一拽,生生给拽了回来。
她整个人像是尸体般被他往回拉。
顿时火冒三丈,另外一只脚直接朝他的俊脸踢了过去。
完全没料到她胆子如此之大,竟然敢上脚踢他脸。
紧接着,静谧的空气中,听到他闷哼一声。
这一举动直接惹怒了他,宁莞莞的两只脚被他直直的往后踢。
宁莞莞措手不及,整个人扑在了柔软的被褥中,头直接埋进枕头中。
他语气恶劣,唇边泛着冷笑,“你跑得了吗?”
男女体型悬殊,让宁莞莞如同砧板上的鱼,她的两只手腕被他单手锢住,她张口往他手背上一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