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看到他,都心里一怵。
村长田有根急忙呵斥道:“国忠,你要干什么!赶紧把刀放下来!我们查一查,也是为了还你清白。你要是敢暴力拒查的话,那是要被抓去坐牢的!”
田国忠冷笑道:“田有根,你少在这里放屁!要查,为什么不查你家!”
他突然发现,当一个混不吝也挺好的!
田有根气得脸色发青。
“村长,别跟他客气,他要是真敢暴力拒查,我们就直接报公社武装部,把他抓去枪毙!”有人大声道。
听到枪毙二字,田老蔫当场就想承认错误,却被田国忠一个眼神制止了。
“行,你们一定要查也可以,但我们丑话说到前面。”
田国忠也知道,凭他一个人,就算再高再壮也没用,胳膊始终拗不过大腿,所以,他决定先退一步,“你们要是查不出什么证据,我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你们有一个算一个,我将来会一一找你们算账!”
“进去吧!查吧!”
说完,田国忠让到了一边。
田国忠这么一说,众人更加不敢进去了。
一个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敢第一个进门。
实在是田国忠的块头摆在那儿,谁都怵他。
田建华刚开始闹得凶,这个时候也不敢冒头了,其他那些村民就更不敢了,都转头看向村长。
村长板着脸,喝道:“国忠,你不要犯浑!你以为我们真的治不了你?”
“村长,你是不是眼瞎啊!我哪有犯浑?我都让开路了,是你们自己怂,能怪我吗?”
田国忠干脆双手插兜,一脸冷笑地看着众人。
“国忠,怎么跟村长说话的!”
田老蔫呵斥了一句,然后带着讨好的笑容,对村长田有根道:“村长,我是什么人,你最清楚,我就是有那个心也没那个胆啊,你可千万别让小人迷惑了。”
田有根道:“我们查的不是你,而是你家老大,当然,我们查他也是为了保护他,你要理解。赶紧把你家老大拉走。”
“我理解,我理解。”
田老蔫连连点头,“但我对天发誓,我家老大绝对不是投机倒把分子!”
“是不是,不是你说了算,要查了才知道。”田建华在人群中喊道。
田国忠向他看了一眼,冷笑道:“建华,果然是你这个小人在作祟,你等着!”
田建华吓得脖子一缩,躲在人群后面,再不敢冒头。
“老蔫,赶紧把国忠拉走,不然,你知道后果!”
田有根不敢威胁田国忠,只好对老实巴交的田老蔫下手。
田老蔫跟李碗花使了个眼色。
李碗花一开始跟田老蔫一样,都很惊慌,但仔细想了想,昨晚田国忠给他们的钱,票,米,还有今天拿回来的布,糖果等,都藏进了地窖的暗洞里。
他们不说,没有人能够找到。
于是,他们很快镇定下来。
李碗花走到田国忠面前,背对着大家,对田国忠使眼色,并劝道:“国忠,进房去吧,他们想查就让他们查,我们问心无愧,就不怕小鬼作祟!”
“哼,你们都等着!”
田国忠伸手指了指众人,凶神恶煞地冷哼一声,便回房间去了。
“走,我们进去查!”
村长一声令下,村民们都走进了屋里。
第一个进门的,不是村长,也不是田建华,居然是一个最喜欢贪小便宜的村民,叫田小才。
三十多岁了,还是个单身汉,以后估计也是个老光棍了。
他不是为了查找田国忠投机倒把的证据,而是想浑水摸鱼从田国忠家,顺手牵羊拿点东西。
《开局天胡!我带一家十口努力生活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所有人看到他,都心里一怵。
村长田有根急忙呵斥道:“国忠,你要干什么!赶紧把刀放下来!我们查一查,也是为了还你清白。你要是敢暴力拒查的话,那是要被抓去坐牢的!”
田国忠冷笑道:“田有根,你少在这里放屁!要查,为什么不查你家!”
他突然发现,当一个混不吝也挺好的!
田有根气得脸色发青。
“村长,别跟他客气,他要是真敢暴力拒查,我们就直接报公社武装部,把他抓去枪毙!”有人大声道。
听到枪毙二字,田老蔫当场就想承认错误,却被田国忠一个眼神制止了。
“行,你们一定要查也可以,但我们丑话说到前面。”
田国忠也知道,凭他一个人,就算再高再壮也没用,胳膊始终拗不过大腿,所以,他决定先退一步,“你们要是查不出什么证据,我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你们有一个算一个,我将来会一一找你们算账!”
“进去吧!查吧!”
说完,田国忠让到了一边。
田国忠这么一说,众人更加不敢进去了。
一个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敢第一个进门。
实在是田国忠的块头摆在那儿,谁都怵他。
田建华刚开始闹得凶,这个时候也不敢冒头了,其他那些村民就更不敢了,都转头看向村长。
村长板着脸,喝道:“国忠,你不要犯浑!你以为我们真的治不了你?”
“村长,你是不是眼瞎啊!我哪有犯浑?我都让开路了,是你们自己怂,能怪我吗?”
田国忠干脆双手插兜,一脸冷笑地看着众人。
“国忠,怎么跟村长说话的!”
田老蔫呵斥了一句,然后带着讨好的笑容,对村长田有根道:“村长,我是什么人,你最清楚,我就是有那个心也没那个胆啊,你可千万别让小人迷惑了。”
田有根道:“我们查的不是你,而是你家老大,当然,我们查他也是为了保护他,你要理解。赶紧把你家老大拉走。”
“我理解,我理解。”
田老蔫连连点头,“但我对天发誓,我家老大绝对不是投机倒把分子!”
“是不是,不是你说了算,要查了才知道。”田建华在人群中喊道。
田国忠向他看了一眼,冷笑道:“建华,果然是你这个小人在作祟,你等着!”
田建华吓得脖子一缩,躲在人群后面,再不敢冒头。
“老蔫,赶紧把国忠拉走,不然,你知道后果!”
田有根不敢威胁田国忠,只好对老实巴交的田老蔫下手。
田老蔫跟李碗花使了个眼色。
李碗花一开始跟田老蔫一样,都很惊慌,但仔细想了想,昨晚田国忠给他们的钱,票,米,还有今天拿回来的布,糖果等,都藏进了地窖的暗洞里。
他们不说,没有人能够找到。
于是,他们很快镇定下来。
李碗花走到田国忠面前,背对着大家,对田国忠使眼色,并劝道:“国忠,进房去吧,他们想查就让他们查,我们问心无愧,就不怕小鬼作祟!”
“哼,你们都等着!”
田国忠伸手指了指众人,凶神恶煞地冷哼一声,便回房间去了。
“走,我们进去查!”
村长一声令下,村民们都走进了屋里。
第一个进门的,不是村长,也不是田建华,居然是一个最喜欢贪小便宜的村民,叫田小才。
三十多岁了,还是个单身汉,以后估计也是个老光棍了。
他不是为了查找田国忠投机倒把的证据,而是想浑水摸鱼从田国忠家,顺手牵羊拿点东西。
“他自己抓到的猎物,他自己吃,也很正常啊。”
村民当中也是有开明人士的。
“屁的正常!”
田建华骂道,“他那是腐朽的自私自利的思想!我们要坚决抵制!你们想一想,我们村的村民每天都要上工,凭什么他不上工?到头来,他还要分我们的劳动成果,而他自己的劳动成果却自己享用,这合理吗?”
众人想了想,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田建华却继续说道:“他每天游手好闲的,败坏的是我们村的名誉,拖的是生产队的后腿,我们在努力帮他,他却有了猎物不跟我们分享,这还正常吗?”
“说得好听点,他是不懂得感恩,说得难听点,他就是在薅社会的羊毛!”
“建华,你是不是太上纲上线了?”有村民反感道。
“对国忠这种人就要上纲上线,要不然,他根本就不知道厉害!”田建华道,“我建议我们向村委举报他,去他家里查一查,我敢赌咒发誓,他家里绝对有不正当的收入!”
“我想起来一件事。”
田建华刚说完,就有一个村民说道,“我今天看到田老蔫去了村长家,好像是去商量选宅基地的事。”
“你们听听!选宅基地!他们家穷成那个鬼样,还想选宅基地?这里面显然有问题!”
田建华更加来劲了。
其他人也觉得这事有蹊跷。
田建华见众人有了些意动,连忙继续劝道:“查一查也没什么,如果没有,那更好,说明他们家依然是好同志,但万一有问题呢?我们知道了,却不举报,那不是对坏分子的纵容吗?”
众人听到这话,再也不敢替田国忠说话了。
再加上,其中有不少想要贪小便宜,或者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也都纷纷顺着田建华说话。
于是,一群人一起去了村长家。
村长田有根一家人正在吃晚饭,看到一群人乱哄哄地走来,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赶紧两口把饭吃了,大步走了出来。
“老少爷们,你们这是?”
田有根问道。
“村长,我们怀疑田国忠有投机倒把的嫌疑,想要您带我们去他家查一查。”田建华道。
村民们一怔,不是说他私藏猎物吗?怎么变成投机倒把了?
不过,这时候,也没有人站出来纠正。
田有根眉头一皱,“投机倒把?你有证据吗?”
田建华信誓旦旦道:“有。”
田有根伸出手,“拿出来看看。”
田建华道:“确切的证据没有,但他这几天,天天都进山去打猎。第一次打猎,他就能猎杀三头野猪,而这两天却是连只兔子都没有拿回来,我怀疑他在山里就把猎物卖给别人了!”
田有根笑了,“在山里,他能够卖给谁?”
田建华道:“村长,您别不相信。我听我爷爷说过,在一龙山那边有一条小路可以直通公社,只需要两个小时,比我们走大路要近多了。”
田有根的神情顿时变得严肃起来,“真有这样一条小路?”
田建华道:“真有!只不过那条小路很危险,稍不注意就有可能摔得粉身碎骨,因此,走的人很少,但周围的猎手基本上都知道。”
田有根道:“所以,你怀疑田国忠这些天进山打猎,把猎物都从小路卖去了公社?”
“对,就是这个意思。”田建华点头。
田有根道:“那有没有可能是他没有抓到猎物呢?”
田建华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不可能!他第一次打猎就能抓到三头野猪,这都两天时间了,他怎么可能抓不到猎物?”
田有根从石头上走了下来,请刘排长站上去。
刘排长没有站上去,而是问道:“你们村的民兵呢?”
田有根看了田建华—眼。
田建华连忙走了过来,恭敬地笑道:“刘排长,我就是九龙村的民兵队长,我叫田建华,您有什么吩咐?”
刘排长道:“吩咐不敢当,我就是想知道你们有多少人?都会打枪吗?”
田建华道:“我们—共有二十个人,都会打枪,就是准星不好。”
刘排长点头道:“行,我给你们五把枪,然后,你们分成五组,每四个人—组,每—组—把枪,也不需要你们有多准,只是碰到野猪或其他猛兽,能够开枪将它们吓走就行。”
田建华喜道:“明白。”
“那你去安排吧,半个小时后,我们进山猎杀野猪!”
刘排长也把自己的三十个战士,分成了五组,每—组六个人。
实际上,他根本没必要把所有战士都集合到—个村来,以他们的战斗力,完全可以两三个人负责—个村。
之所以全部集合,就是因为这是大会战的第—战,必须全体登场,给众人信心,同时,也是让领导们看—看他们的精神面貌,展现—下他们的风采。
等田建华和刘排长都安排好,准备出发的时候,林峰突然指着人群中的田国忠,向田有根和田建华问道:“他不是你们民兵队的成员吗?”
田有根和田建华都转头看了眼田国忠,不由得面色—变。
田建华摇头道:“他不是。”
林峰问道:“他长得那么高那么壮,为什么不让他加入民兵队?”
田建华结巴了,“这个……呃……他……不太合群……”
林峰根本不信,看向田有根,质问道:“田村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田有根还没说话,旁边就有—个村民道:“还能怎么回事,公报私仇呗!”
林峰顿时神情—冷,“他说的是真的吗?”
田建华当然不会承认自己是公报私仇,连忙道:“没有,他瞎说的,我……去邀请过国忠,但国忠连话都没有让我说完,就把我赶走了。”
林峰不太相信他的话,便伸手对田国忠招了招手。
田国忠走了过来,笑着打招呼,“林主任好。”
林峰笑问道:“你为什么没有加入民兵队?”
田国忠愣了—下,看了看周围的人,然后摇头道:“我并不知道这件事。”
田建华急忙道:“国忠,我昨天是不是去找过你?你是不是把我赶走了?”
田国忠想了想,才记起来,田建华昨天确实来找过他,不过,他那个时候正在修建厕所,没空搭理他,再加上,田建华—来就催他赶紧上交五头野猪,所以,他话都没让田建华讲完,就把他赶走了。
“你确实来过。”田国忠点头,“但你没有说加入民兵队的事……”
田建华哼道:“是我没说吗?是你根本不给我机会说好吧!”
林峰听了—会,就知道这里面确实是有猫腻的,但他不想耽误时间去深究,便对田国忠道:“如果我现在邀请你进入民兵队,你愿意吗?”
田国忠道:“当然愿意啊!”
“那好,那你跟着他们去吧。”林峰—笑。
田国忠当即走到民兵队中,加入了—个小组。
这个小组—共四个人,都是村里的二流子,也都是田国忠曾经的狐朋狗友,之所以加入民兵队,就是因为田建华承诺了,可以多分点粮食和肉。
要不然,他们可不敢随意进山去。
即便有子弟兵在前面清扫野猪和猛兽,但谁能保证没有漏网之鱼?
“再说了,要是抓不到猎物的话,他两个弟弟会一直跟着他吗?”
“而且,我看国义和国仁这两天都变胖了,肯定是天天吃肉……”
天天吃肉?
众人听到这话,顿时露出了羡慕的神情。
田有根也不禁吞了吞口水。
“村长,我听说国忠他爸来找你商量宅基地的事情了?”田建华又问。
“对,是有这么回事。”
田有根也猛地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沉吟了片刻,他谨慎地说道:“这样吧,大家先别急,等我去问一问情况再说,毕竟,这种事不是小事,我们又没有确切的证据……”
“村长,这可是大是大非的事情,怎么能不急呢?”田建华道,“再说了,万一打草惊蛇,让国忠把证据藏起来了怎么办?”
“既然要去查,那就必须突击检查,才能抓住证据!”
田有根犹豫了。
不是他有多善良,而是村里谁不知道,田老蔫是他最坚定的支持者,什么事情都听他的。
如果自己突然去查他,会不会让人心寒?
万一没有找出证据,以后该怎么面对田老蔫?
再者,田老蔫可是有九个儿子,一旦得罪了他,将来等他的儿子们都长大了,那就难搞了。
“村长,你是不是想包庇老蔫?”
突然,不知道谁说了一句,村长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非常难看。
“行,查就查,要是查不出什么,我看你们怎么给我交代!”
村长恨恨地说了一句,就率先去了田老蔫家。
这时,田老蔫一家人都吃完了晚饭,正在各忙各的。
田老蔫忙着制作草衣,李碗花忙着喂猪喂鸡,田国忠则拉着几个弟弟制作长长的竹篓子。
这种竹篓子是专门用来抓蛇的。
不管是什么蛇,一旦钻进竹篓里,就别想再钻得出来!
“大哥,这种竹篓子好奇怪啊,长长的,小小的,能够装什么?”十二岁的田国智好奇地问道。
田国忠笑道:“这种竹篓子不是用来装东西的,而是用来抓东西的。”
田国智一愣,“这玩意怎么抓东西?”
田国忠呵呵一笑,没有多解释。
爸妈都很反对他们进山打猎,所以,在家里,田国忠尽量少讲打猎的事情。
坐在一边制作草衣的田老蔫也很好奇,“国忠,这些玩意,你都是跟谁学的?”
“哦,跟龙洞沟村的大板牙学的。”
田国忠顺口就说道。
大板牙是最好的挡箭牌,此时不用,更待何时?
“大板牙?”
田老蔫怔了一下,“他可是我们这边最厉害的猎手了,你是怎么认识他的?”
“这个就说来话长了,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
田国忠正准备胡扯一番,就看到一群人在村长的带领下,乱糟糟地往他家走了过来。
在人群中,他看到了躲在人后的田建华。
田老蔫也看到了,连忙放下手中的草衣,笑着迎了过去,“村长,各位老少爷们,你们怎么有空来我家……”
“老蔫,有件事,我……”
田有根还准备跟田老蔫说明一下来意,却听旁边一个村民大吼道:“老蔫,你儿子是投机倒把分子,我们要查一查你家里!”
“什么!”
田老蔫神情一慌。
难道昨晚上,田国忠给他们钱的事情,被人看见了?
“村长,您看,老蔫害怕了!他家肯定有问题!”
原本大家还有点担心,怕冤枉了田老蔫,现在看到他慌张的神情,一下子就硬气了起来,“走,我们进去查!”
一群人立即涌进田老蔫家的院子,想要往他家里冲。
“我看谁敢!”
田国忠怒目圆瞪,手里握着一把砍柴刀,站在大门口,就像一尊凶神恶煞的门神。
几个人扛着猎物,从小路走,两个多小时后到达了公社。
“你们在这儿等着,我去喊财哥。”
还没有出山林,大板牙就很谨慎地让田国忠三兄弟等在林子里,不要出去。
大板牙也把他的猎物都放了下来。
“大哥,他这里面好像是一条蛇。”
等大板牙走了之后,田国义指着那个尿素袋里的动物说道。
“蛇?”
田国忠走过去,打开看了一眼,果然是一条黑黢黢的蛇,“这玩意很值钱吗?”
蛇肉、蛇胆都是很滋补的东西,这是田国忠知道的,而且,在这一片大山里,蛇是非常多见的,要是值钱的话,田国忠不介意再制作一些专门捕捉蛇的小陷阱。
“不知道。”
田国义摇了摇头,“等一下,财哥来了,可以问一问他。”
田国仁大声道:“我不怕蛇,要是值钱的话,我可以进山徒手抓蛇。”
田国忠摸了摸他的脑袋,笑着夸赞道:“老三厉害啊,以后,我们就靠你发财了。”
“没问题。”
田国仁脑袋一扬。
三人都笑了。
十几分钟后,大板牙就带着财哥等人从另外一条小路悄悄地走了过来。
“小兄弟,你打猎的本事可以啊!昨天才卖了那么多猎物,今天又有这么多!”
财哥一脸春风得意的样子。
显然,昨天那些猎物让他挣了不少。
“那些是牙叔的,我今天就只有三头猎物,一只兔子,一头麂子,还有一头野猪。”田国忠道。
“不少了。”
财哥笑道,“有些人在山里转了好几天,也就几只兔子、野鸡或者鸟,你能够每天都有收获,就已经算是非常厉害的猎手了。”
“而且,我听说,你只是布置陷阱而已,要是给你一把猎枪的话,你估计能把山里的猎物都杀绝了。”
田国忠笑道:“财哥,你这把我捧得有点太高了,我只是运气好而已。”
财哥道:“有实力的人才敢说运气好。”
大板牙道:“财哥,我们还是先交易吧,免得被人发现了。”
“呵呵,大板牙,你还是那么谨慎!”
财哥呵呵一笑,也不敢耽误太多的时间,连忙让人查看猎物,并称重。
他带来的人都是做惯了这一行的,手脚都很麻利。
没多久,他们就搞完了,向财哥汇报道:“财哥,这三位小兄弟的是一只兔子,重十斤,六角钱一斤,一共六元。”
“一头麂子,重六十斤,二元一斤,一共一百二十元。”
“一头野猪,重一百八十六斤,五毛三分一斤,一共九十八元五角八分。”
“全部加起来是二百二十四元五角八分。”
说完了田国忠等人的猎物,那人又开始说大板牙的猎物,“大板牙的猎物就有点杂了,但都是小东西。”
“十枚鸟蛋,一分钱一个,是一角钱。”
“三只兔子,重二十四斤,六角钱一斤,一共十四元四角。”
“三只野鸡,重十六斤,一元钱一斤,一共十六元。”
“狗獾一头,重十二斤,三元钱一斤,一共三十六元。”
“还有烙铁头蛇一条,算二十三元。”
“还有两个灵芝,算四十五元。”
“全部加起来是一百三十四元五角。”
听了手下人的汇报,财哥当即拿出钱,数出二百二十四元五角八分,递给田国忠,笑道:“小兄弟,看到没有,大板牙虽然是老猎手,抓的猎物也多,但都是些不怎么值钱的东西,关键还是要大家伙才值钱!”
“你要是哪一天给我送一头黑熊来,我直接给你五元一斤的价格!”
“五元一斤?!这么贵!”
田国义大吃一惊。
“对啊,是不是有搞头?你们想一想,一头黑熊几百斤,那就是数千元啊!不比你抓蛇来钱来得快吗?”财哥笑眯眯道。
田国仁一脸沮丧。
田国忠也觉得不可思议。
虽然这里靠近池塘,地面有点软,陷阱的根基不是很稳固,但是,自己布置的陷阱本身却捆得很紧。
就算整个陷阱被连根拔了起来,而陷阱本身应该不会散架才对。
可是,此刻,整个陷阱却彻底被毁了。
难道是有人故意破坏的?
田国忠看了看周围,并没有看到人的脚印,反而看到了一个个比自己巴掌还要大的脚印,而且,在那些脚印旁边还有血迹!
“大哥,这些脚印好像是……黑熊的脚印!”
田国义突然惊恐地牙齿都在打颤。
“黑熊?!”
田国仁也害怕了起来。
从小到大,他们听到了太多黑熊吃人的故事。
据说,黑熊一旦抓到了人,会将这人吃得骨头都不剩,比老虎和野狼还要凶残。
更可怕的是,黑熊体型巨大,站起来足有两米高!
两只上肢更是粗壮有力,一巴掌拍下去,连石头都能拍碎!
“别自己吓自己。”
田国忠镇定道,“那头黑熊虽然破坏了我们的陷阱,但它也受了伤。我们要不要跟着血迹过去看看它受的伤势到底重不重?”
田国义和田国仁都连连摇头,“不要,大哥,千万别招惹黑熊!我们还是赶紧离开吧。”
田国忠想了想,点头道:“行,那我们去第四个陷阱看看。”
不等田国忠的话音落下,田国义和田国仁已经拔腿就跑了。
就好像下一刻,黑熊就会跳出来一样。
田国忠倒是很想看看黑熊到底长什么样,是不是跟东北的黑瞎子差不多?
“大哥,野猪!”
刚到第四个陷阱,田国仁就大叫了起来,“总算是有了一个正常点的收获。”
田国义翻白眼道:“什么叫正常点,野兔不正常吗?也就麂子和黑熊有点意外而已。”
田国忠故意吓他们,“行了,赶紧把野猪抬出来,万一黑熊来了就麻烦了。”
两人当即脸色一白,急忙把野猪从陷阱里抬了出来。
田国忠把陷阱拆掉了。
那头野猪在这里流的血太多了,不适合再布置陷阱,必须要换一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