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他在笑,依然让人感到害怕。
田国义和田国仁不敢再看他,而田国忠则仔细打量了他一番,突然在他身上看到了一件比较奇怪的事,随即淡淡一笑,问道:“大叔,你要吃吗?”
“不用,我自己有猎物。”
这猎人将他背上的背篓取了下来,然后,从里面提出一只肥硕的野兔,接着,又拿出小刀,非常快速地剥了皮,去了内脏,再用木棍串起来,也架在三兄弟的篝火上,慢慢烤了起来。
“你们是九龙村谁家的孩子?”
猎人没话找话问道。
田国义和田国仁一直很警惕,时刻戒备着,只有田国忠很放松,不答反问,“你是隔壁龙洞沟村的猎户?”
“你怎么看出我是龙洞沟村的?”猎人很好奇。
“在我们周围几个村子,经常进山打猎的人没有几个了,而拥有哑狗,又长期在山里打猎的猎手,就只有龙洞沟村的大板牙了。”
田国忠悠悠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应该就是龙洞沟村的大板牙,对吗?”
“不过,按说打猎都是在各自村子周围,除非有其他村的人邀请,或公社的指示,要不然,私自去其他村的地方打猎,是很容易引发争斗的。你这算是触犯禁忌了……”
“哈哈哈,小兄弟年纪轻轻,没想到还懂这么多打猎的老规矩。”
大板牙面色一沉,“不过,老规矩就是老规矩了,已经成了老黄历,现在还有谁遵守这个?”
“再说了,自从你们村的老猎手被野猪拱死之后,你们村就没有猎手了,以至于这几年你们村野猪泛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