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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让军营里的将士们大开眼界,战场上杀人不眨眼的冷面将军居然有这么柔情的一面,而且他把所有的柔情全部给了自己的夫人。
就连他的那小崽子,也没得到他一声好。
生孩子让他夫人受罪这事,魏尘衡打算等两小崽子大一点,再慢慢算这笔账。
好在小娃娃长得快,出生那边又黑又紫又丑的像猴子似的惹他嫌弃,一个月不到,孩子有点长开了,变得粉嫩粉嫩的。
魏尘衡看着这俩孩子,眉宇之间有点神似宁莞莞,这才硬生生的看顺眼了。
孩子名字方面,宁莞莞让魏尘衡去想,魏尘衡想都没想,便直接找她商量,美其名曰,孩子你也有一份,一起想。
后两夫妻决定了,哥哥叫魏鸿宁,弟弟叫魏书宁,取自爹娘的姓氏。
孩子六个月的时候,宁莞莞的身体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
元气丹,祛疤丹,水润丹,紧致丹,她直接生吞。
兔子的爱好自然是吃胡萝卜。
魏尘衡在她生完孩子以后,基本不敢碰她,谨遵郎中建议,等她身体恢复了健康才敢碰她。
只是她都恢复了许久,魏尘衡那呆子就是看不懂她的暗示。
听闻人间的夫妻在一起久了就容易变成兄弟。
难不成魏尘衡对她这副身体不感兴趣了?
不行,她得找个机会试试他。
这日上午,魏尘衡练武回来,浑身大汗,回到帐篷就见木盆里已备了热水,宁莞莞正一脸笑意的望着他。
他有些错愕,“莞莞这是?”
“我伺候夫君沐浴。”宁莞莞声音娇柔:“夫君平日里对我尽心尽力的照顾,莞莞也想回报夫君一二。”
魏尘衡闻言,眸光闪了闪,抿唇一笑,“好。”
他倒是想看看她是怎么伺候的。
宁莞莞有些紧张,距离上次两人坦诚相对已经快九个月了,她走过去,抬起纤纤素手,开始褪去他身上的衣裳。
男人很顺从。
她忍不住咽了口水。
好可口呀。
她那毫不掩饰的灼灼目光巡礼。
男人俊脸上禁欲的神情,显得风轻云淡。
“抱歉,生理反应。”
救命!
他每次顶着这张禁欲的脸说那些话的时候,总会惹得她心痒痒的。
“夫君。”她嗓音甜的像是微微颤抖。
木盆窄小,她身材娇小,不过只及到他的肩膀,听到他砰砰狂跳的心跳声。
“莞莞当真是想为我擦背?”
略微上挑的桃花眼,嘴角抿起一丝戏谑,像是看穿她的不轨心思一般,想戳破,又保留了一点她的颜面。
“夫君觉得莞莞伺候的不尽心吗?”
“不尽兴。”
她勾了勾红唇,“那夫君想怎么样?”
他低下头:“莞莞不是那块料,还是让我来伺候莞莞吧。”
她脸颊腾地一红:“夫君在想什么呢,莞莞真的只是想帮夫君擦擦背而已。”
“哦?”他眯了眯眼,勾起一丝笑,“那你的手在干嘛?”
被抓包的宁莞莞丝毫不慌乱,狡辩道:“不小心碰到的。”
吻得比平日里更加激烈。
“夫君---”
……
事后。
盆中的水渐渐冷却下来,魏尘衡怕她冷着,于是将她抱起来,擦净她身上的水珠,抱到软塌之上。
软塌的空间比木盆内更大。
宁莞莞勾住他的脖子,与他激吻。
“莞莞今天好主动,很特别。”
她脸颊又烫又红,晕着脸道:“夫君,你小声点,会被听到的。”
帐篷外面的脚步声响,意味着时不时有人在巡逻。
他轻笑,含住她的耳垂,在她耳边沙哑的说道:“他们早就听见了,方才你叫的很大声。”
《快穿:大佬们娇宠的美人好孕了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也让军营里的将士们大开眼界,战场上杀人不眨眼的冷面将军居然有这么柔情的一面,而且他把所有的柔情全部给了自己的夫人。
就连他的那小崽子,也没得到他一声好。
生孩子让他夫人受罪这事,魏尘衡打算等两小崽子大一点,再慢慢算这笔账。
好在小娃娃长得快,出生那边又黑又紫又丑的像猴子似的惹他嫌弃,一个月不到,孩子有点长开了,变得粉嫩粉嫩的。
魏尘衡看着这俩孩子,眉宇之间有点神似宁莞莞,这才硬生生的看顺眼了。
孩子名字方面,宁莞莞让魏尘衡去想,魏尘衡想都没想,便直接找她商量,美其名曰,孩子你也有一份,一起想。
后两夫妻决定了,哥哥叫魏鸿宁,弟弟叫魏书宁,取自爹娘的姓氏。
孩子六个月的时候,宁莞莞的身体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
元气丹,祛疤丹,水润丹,紧致丹,她直接生吞。
兔子的爱好自然是吃胡萝卜。
魏尘衡在她生完孩子以后,基本不敢碰她,谨遵郎中建议,等她身体恢复了健康才敢碰她。
只是她都恢复了许久,魏尘衡那呆子就是看不懂她的暗示。
听闻人间的夫妻在一起久了就容易变成兄弟。
难不成魏尘衡对她这副身体不感兴趣了?
不行,她得找个机会试试他。
这日上午,魏尘衡练武回来,浑身大汗,回到帐篷就见木盆里已备了热水,宁莞莞正一脸笑意的望着他。
他有些错愕,“莞莞这是?”
“我伺候夫君沐浴。”宁莞莞声音娇柔:“夫君平日里对我尽心尽力的照顾,莞莞也想回报夫君一二。”
魏尘衡闻言,眸光闪了闪,抿唇一笑,“好。”
他倒是想看看她是怎么伺候的。
宁莞莞有些紧张,距离上次两人坦诚相对已经快九个月了,她走过去,抬起纤纤素手,开始褪去他身上的衣裳。
男人很顺从。
她忍不住咽了口水。
好可口呀。
她那毫不掩饰的灼灼目光巡礼。
男人俊脸上禁欲的神情,显得风轻云淡。
“抱歉,生理反应。”
救命!
他每次顶着这张禁欲的脸说那些话的时候,总会惹得她心痒痒的。
“夫君。”她嗓音甜的像是微微颤抖。
木盆窄小,她身材娇小,不过只及到他的肩膀,听到他砰砰狂跳的心跳声。
“莞莞当真是想为我擦背?”
略微上挑的桃花眼,嘴角抿起一丝戏谑,像是看穿她的不轨心思一般,想戳破,又保留了一点她的颜面。
“夫君觉得莞莞伺候的不尽心吗?”
“不尽兴。”
她勾了勾红唇,“那夫君想怎么样?”
他低下头:“莞莞不是那块料,还是让我来伺候莞莞吧。”
她脸颊腾地一红:“夫君在想什么呢,莞莞真的只是想帮夫君擦擦背而已。”
“哦?”他眯了眯眼,勾起一丝笑,“那你的手在干嘛?”
被抓包的宁莞莞丝毫不慌乱,狡辩道:“不小心碰到的。”
吻得比平日里更加激烈。
“夫君---”
……
事后。
盆中的水渐渐冷却下来,魏尘衡怕她冷着,于是将她抱起来,擦净她身上的水珠,抱到软塌之上。
软塌的空间比木盆内更大。
宁莞莞勾住他的脖子,与他激吻。
“莞莞今天好主动,很特别。”
她脸颊又烫又红,晕着脸道:“夫君,你小声点,会被听到的。”
帐篷外面的脚步声响,意味着时不时有人在巡逻。
他轻笑,含住她的耳垂,在她耳边沙哑的说道:“他们早就听见了,方才你叫的很大声。”
唇中泛苦。
也意味着宁莞莞的计划彻底被打乱了。
走心不成,走肾也不成。
苏公公的声音再一次传来,“延福殿是陛下的寝宫,除了侍寝,您平日是不能在此处的。”
他絮絮叨叨的说了许多宫规,与前朝的宫规大同小异。紧接着又领着她到了另外一处偏僻的宫殿,隐月阁。
她记得此处前朝有个嫔妃,因得了圣宠,怀上了子嗣,后来皇后暗下杀手,把嫔妃的孩子弄没了,那妃子疯了后上吊。
就悬吊在着隐月阁的悬梁上。
从此之后,这隐月阁时不时闹鬼,便被封为禁地,禁止外人进出。
而苏公公特意将这隐月阁解封,还将她安排在这里住,也真是难为苏公公如此有心了。
生怕吓不死她。
苏公公派遣了两个太监和两个宫女伺候她。
两太监的名字很随意,叫小五小六。
两宫女的名字更随意,叫秋儿冬儿。
隐月阁才解封,宫人们草率的打扫了一下,她进屋的时候满是灰尘,抬眼望去悬梁之上黑梭梭的,还有挂着些蜘蛛网。
好在是大白天,看起来不至于那么吓人。
“长豫公主,您就在隐月阁歇着吧。秋儿冬儿,伺候长豫公主沐浴,好好打扮一番,晚上送去延福殿侍寝。”
两名宫女连忙毕恭毕敬的行礼,“喏。”
待苏公公走后,两名小太监小五小六很主动的开始清扫隐月阁,他们是前朝留下来的奴才。
裴庭澈执政后,宫人四散,自愿留下在宫中当差的依旧有俸禄可领,而不愿意在宫中当场的,可以自行离开。
小五小六在这年代里,无依无靠,本是阉人,出了宫也是死路一条,便留在了宫里。
而秋儿冬儿也是苦命人,无家可回,于是也留在了宫中。
一屋子五个人,有四个人凑不出一个完整的童年。
好在目前看来,裴庭澈还算是个明君,待宫人都是公正有道。
但是他们久闻这个前朝公主性格跋扈,很难伺候,心中也带着几分忌惮和厌恶,于是只能使劲的干活,避免遭殃。
宁莞莞坐在木桌前,手沾了沾桌子,指尖轻轻一划,划出一道灰尘,她心中千思万想,在揣测着下一步路如何走。
从今日那苏公公的口中知悉,以后每次侍寝完以后,苏公公就会盯着她把避子汤喝了,想怀上孩子基本不可能。
而这也是裴庭澈的指令,如何让他撤销这指令呢。
难不成?
走心?
她怔怔的发着呆,心中千丝万缕,脸色越来越阴沉。
此时秋儿冬儿已经抬了水进了寝宫,又备好了衣服,小声的唤了她:“长豫公主?可以沐浴了。”
宁莞莞陷在回忆里,没有听到。
秋儿抬高声音,“长豫公主?”
宁莞莞回过神,眼神生冷的看了秋儿一眼。
仅仅一眼,就把秋儿冬儿吓得连忙跪在地上求饶:“公主息怒!公主饶命!奴婢知错了。”
这两小丫头胆子可真小。
宁莞莞勾了勾唇,笑了笑,“起来吧。”
两宫女不敢抬头。
“伺候我沐浴更衣。”
她们这才起身,帮宁莞莞宽衣,那身上的衣衫剥下来,春儿秋儿便看到她身上深深浅浅的紫痕。
两丫头没见过这种大场面,只是听苏公公说过,宁莞莞昨夜侍寝了,没料到侍寝竟然是如此恐怖的事情,把她的身体掐成这样?
宁莞莞入了木桶里,闭目养神,两丫头一个加热水,一个捏肩擦背。
“陛下不可怕。”
陛下只是变态而已。
他拂开她汗湿的额发,低头吻了吻她的鼻尖。
“朕与你转移注意力。”
“怎么转移?”
男人堵住她的唇----
在裴庭澈的统治下,大豫局势稳定下来,前朝余孽基本已经清除干净。
在大豫皇宫内,仅存的前朝余孽只剩下宁莞莞和齐皇后,齐皇后被软禁起来。
而宁莞莞,则失去了自由。
成为了裴庭澈身边的宠物。
宫中人人表面敬重她,实则为她感到屈辱。
宁莞莞这个身份确实尴尬。
苏公公依旧每日雷打不动的送上一碗避子汤,宁莞莞觉得自己再喝下去真的要怀不上孩子了。
她分不清裴庭澈的态度,大概是因恨生恨吧。最后为了报复她,竟只能在床事上各显神通的折磨她。
秋后猎围的时候,裴庭澈把宁莞莞带上。
宫廷专设的猎场在凌燕山麓。
狩猎是军事大典,亦是练兵的综合演习。
随行圣上猎围的军臣中,宁莞莞看到了几个老面孔,大抵是裴家人,没料到当年竟然死里逃生,并集结了各方势力,以裴庭澈为首,才让这次造反如此的顺利。
裴家几个人在裴庭澈登基后,也顺利上位,成为功臣。
看到宁莞莞,依旧是厌恶的眼色。
狩猎队伍浩浩荡荡的前行。
宁莞莞在队伍的最后面,他将她安排在马车里。
外面热热闹闹的,她不得已撩开帘子往外探去。
烈日下,裴庭澈纵马在骑行队伍最前面,他绝世而立,白色长锻,长发高高竖起,翠玉环扣下青丝浓墨。
这身打扮把他衬得浓墨重彩,格外俊美。
有着少年的意气风发,又介于成熟男子的沉稳从容。
宁莞莞有些晃神,她穿到第二个世界已经足足一个月了,不仅没拿下裴庭澈,还把自己给搭了进去。
现在每日的日常便是侍寝,供他玩乐,喝避子汤,侍寝,继续供他玩乐,继续喝避子汤……
恶性循环。
实在不行,把苏公公杀了。
碍事得很。
行军队伍很快的进入了猎兽场。
裴庭澈拂袖卧于软榻上,勾手把宁莞莞招来,宁莞莞乖巧的坐在他身边,他身后一个侍女给他捏肩,身下有个侍女给他捶脚。
而宁莞莞的任务则是喂他吃葡萄。
这架势颇有一副昏庸无道的模样。
前面的猎场,是朝廷几波人马的较量,纷纷在为自己的势力摇旗呐喊。
宁莞莞在一边看着热闹。
裴庭澈懒懒的侧过脸看她,见她聚精会神的盯着那些骑士在狩猎,挑眉问:“会骑马不?”
宁莞莞:“会!”
“上去试试?”
她怔了一下,连忙摇头,“我不会打猎。”
“朕教你。”
宁莞莞最怕从他嘴里出现“朕教你”三个字。
“多谢陛下,只是现在猎场上将士们正在兴头上,我若是上去,岂不是扫了他们的兴。”
倒是挺能说会道。
裴庭澈不徐不疾的端起手边的一盏茶,轻轻一拨,唇边带着淡淡的笑意,“朕明日教你。”
宁莞莞垂下眼,温顺的说道:“喏。”
晌午,将士们拎着打猎而来的猎物,满载而归。为庆祝丰收的喜悦,特意设了火篝宴席。
火滋滋的烤着肉香,男子们举杯痛饮,无所不欢。
酒过三巡,裴庭澈有些醉意,脸色薄红,褪去了几分清冷,染了几分糜烂绮丽。
“会跳舞吗?”
“会。”
“上去跳。”
“陛下,我……”她咬了咬唇,低下头,脸颊上也泛起了红晕。
裴庭澈眉峰微微挑起,语气生冷,“去吧。”
闻言,他犹豫半晌,才缓缓抬手拿着一杆金秤儿挑起红盖头。
艳色盖头飘然落地,少女从金钗玉环下羞涩的抬起下颌,她生得杏腮粉嫩,眉如远黛,面若凝脂,眼神清透的望着他。
男人一怔,神色不由得错愕。
少女睫毛长而卷翘,一双桃花眼顾盼生辉,眼波流转,像是蕴了潺潺春水。
她怯生生地福了福,“夫君……”
声音又软又甜。
男人喉咙滚了滚,意识到自己失态了,连忙别过脸。
少女唇角微微扬起,一笑便带起面颊上两泽浅浅酒窝。
久征沙场,所向披靡的常胜将军也有害羞的一面啊!
她突然很想知道他这般害羞,那在床上,是不是也像现在一样害羞呢。
“夫君为何不看我?”
“姑娘不必喊我夫君。”
“为何?我已嫁入魏府,便是您的人,我不喊您夫君……”
难道喊你爸爸啊!???
她语气诱惑,在他项颈处娇声吐气,惹得他浑身发痒。
“夫君,莞莞身世凄苦,从小便没有父母,被人牙子拐入醉音阁,莞莞身不由己。夫君如若嫌弃莞莞,那……”
她咬了咬唇,水波莹润的眸子楚楚可怜的望着男人,“那莞莞有何颜面活下去,不如死了算了……”
嘴里卖着惨,狡猾的小手顺势又搭上了那结实雄厚的胸膛。
魏尘衡身体一僵。
他鲜少与女子单独相处,经验几乎为零,打仗杀人他眼都不眨一下,可眼前的小女子落泪,哭的好不凄楚的,让他瞬间慌乱了心神。
“你别哭,我不赶你便是。”魏尘衡有些为难,“这样,我们分房睡。”
少女的眼泪掉的更加凶猛了。
“夫君若是跟我分房睡,府衙中的人又将如何看我?那些媚上欺下的势力小人,若是知道了这事,我日后在府中该如何自处啊……”
她这么一说,魏尘衡觉得很有道理,可他着实不愿意趁人之危,再者就是听了她的身世,心中又多了几分对她的怜悯。
魏尘衡毕竟从小饱读诗书,谦卑有礼。深知她虽出自青楼,但也是苦命之人。
他商议:“我睡地上,你睡床上。”
宁莞莞怔了怔,脸上的表情差点绷不住。
这男人是宁愿睡地上,也不愿意睡她?
“夫君对我真好。”她言不由衷的夸道,随后又问,“夫君,这婚服繁重,可否帮我解开?”
“我让丫鬟进来---”
“妾身只想要夫君……”
。
男人脑袋嗡嗡一片空白。
眼神越发深邃,朝着她扫了一眼。
……。
红色衬得她小脸白的透亮粉嫩,漂亮得很。
他脸上一丝细微的表情变化都逃不出她的眼睛。
笑意压弯了宁莞莞的眉梢,她甜甜一笑。
晋城中人人都说将军不近女色,那是没有遇到她。
男人绷着俊脸,微阖双眼,脑海中却全是她那好看的笑容。
“夫君,您看看莞莞吧,是莞莞长得不好看吗?”
“姑娘自重。”
…………………
额头上薄薄的细汗已经出卖了他的紧张。
没有第一时间推开她的投怀送抱,那便是有戏了。
“夫君……”
她咬了咬唇,脸色绯红,羞怯的说:“妾身虽然出身烟花之地,学了很多伺候男人的本事,可从未真正的伺候过任何男人。”
!
见她微蹙起眉头,他哑着嗓音道:“抱歉。”
……
一夜过后。
直到鸡鸣之时,魏尘衡换了个衣服,早起离房去练武后,统子才把她唤醒,“宿主!宿主!”
宁莞莞累的快要散架,恹恹的说:“别吵了,醒着呢。”
“宿主,您昨天晚上忘记吃生子丹了!”
“?????”
白遭罪了。
听到屋内的响动,两名侍奉的丫鬟敲了敲门,便端着水盆跟干净衣裳进了房门,一眼瞧见那被褥上的血迹,脸上均露出诧异的表情。
传闻这莞姨娘是从风尘之地买来的,居然落红,难道是清白之身?
两人对视一眼后,便默默的收拾了床褥,准备去跟老夫人报备。
宁莞莞在丫鬟的侍奉更衣后,洗漱了一下,便准备去给魏老夫人请安,也就是魏尘衡的亲娘,她的婆婆。
她在心中叹了口气,只怕又是一场恶战了。
从南方前往北方,这一路的行程中,宁莞莞没有舟车劳顿的疲惫,倒是有看到祖国大好河山的惊喜。
魏尘衡每到一座城,都会停下来,仔细的给她讲解风土人情,带她吃吃当地美食,恨不得把所有的美食都往她嘴里塞。
“北疆真的有那么苦吗?夫君是真怕我以后吃不到好东西了?”
魏尘衡点头,认真答道:“只有牛羊肉和干馍,像这种精致的糕点基本是吃不到了。”
宁莞莞倒不觉得有什么不好,安慰道:“正好我喜欢吃肉。”
可刚说完这句话,她脸色骤变,感觉胃里翻江倒海,连忙往室外跑去,开始干呕起来。
魏尘衡连忙追跑出去,将吐得奄奄一息的她搀扶起来,“怎么了?”
她难受的快哭出来,抽噎着鼻子,“胃里不舒服,有点犯恶心。”
“是吃坏了东西?”他蹙了蹙眉,拿了杯清水给她漱口,又吩咐阿生唤来了郎中。
等郎中的时间里,魏尘衡将她搀扶到床榻边休息,她脸色有些惨白,看起来状况十分不好。
男人的大手紧紧的攥紧她的小手,语气有些着急,“胃里不舒服?想吐?还有其他症状吗?”
宁莞莞垂眸若有所思,上一秒提到牛羊肉她还兴高采烈,下一秒就觉得那牛羊肉十分恶心。
这……这是害喜吧?
她在心中掐算了一下时间,大抵是了。
见她的小心思全写在脸上,一会晴天一会乌云的,魏尘衡更加担心了,他低头用额头抵住她的额头,声音有些嘶哑,“莞莞,你可千万不能有事啊。”
不知何时起,他变得患得患失,生怕她出事。
她安抚道:“夫君。我没事。”
魏尘衡紧绷着俊脸没有说话,那表情严肃的就好像她得了绝症马上要死掉一般。
“我真的没事。”
“等郎中来看了再说。”
“夫君,我……我好像有喜了。”她脸泛起一丝浅浅的红晕,怯生生的开口道。
魏尘衡怔了一怔,目光里夹杂着茫然。
这……这是不高兴吗?
她也跟着茫然了。脑中顿时开始胡思乱想起来,他不喜欢孩子吗?不会是想让她打掉吧?那她任务怎么办?
想着想着,她开始凄楚的掉下来眼泪。
魏尘衡回过神来,见她掉泪,顿时手忙脚乱,连忙伸手揩去她眼角的泪水,“莞莞,你怎么哭了?”
她抽抽噎噎,哭的好不可怜,“夫君是不喜欢孩子吗?”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他手忙脚乱的抱住她,“我喜欢!莞莞跟我的孩子我都喜欢!我只是……没想到我要当爹了。”
喜当爹啊!
她的眼眶哭的红红的,像只受了委屈的小白兔,眼下的白嫩肌肤也被揉得微微泛红,更显得楚楚可怜。
“可你看起来不高兴。”
他深深的看着她,语气极温柔:“我自然是高兴的!可是我听闻怀孕的女子要受很多罪,我一想到莞莞为了生这个孩子,受罪,我就于心不忍。”
“这只是害喜,度过了就没事的。”
魏尘衡拉过她的手,贴到唇边落下一个浅浅的吻,“你平时磕着碰着我都心疼死了,若是因为怀孕,让你难受,我岂不是大罪人。”
她把头靠在魏尘衡的胸膛上,听着他的心跳声,柔声道:“可我真的想替夫君生下这个孩子,是女儿也好,是儿子也好,那都是我跟夫君的亲生孩子。”
魏尘衡笑了笑,手指掠过她垂在鬓边的碎发,哑声道:“好,都依你。”
过了一会,阿生领着郎中进入了屋里,诊脉的结果是,真的怀上了。
阿生高兴的多打赏了些银两给郎中,郎中叮嘱了几句:“夫人脉象平稳,气血十足,是大喜。但是头三个月还是要小心谨慎为好,切记避免过度劳累和剧烈运动。还有……尽量避免同房。”
宁莞莞走了一下神,耳垂发烫泛红。
她是没问题。
主要还是魏尘衡,血气方刚的,他能受得住吗?
但是魏尘衡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反而肃着脸询问了一些注意事项,以及孕妇的吃食需要注意什么的,郎中一一讲解,魏尘衡听的很认真,像是全部记下了。
随后郎中开了安胎药,便离开了。
等郎中离去后,宁莞莞便察觉魏尘衡的脸色很不好。
“夫君,你怎么了?”
魏尘衡眸色沉沉,微不可闻的轻叹一声,放软了语气道:“莞莞现在的身子不宜赶路,我在想,要不就住在这小城里,先不去边疆了,你觉得如何?”
她抬眸,目光里透着些许迷茫,“那北疆的战事怎么办?”
他微愣,眼中闪过一丝犹豫,随后又凑近她了些,俯身拉过她的手贴在心口,目光柔情脉脉,“这个你不用担心,我自有安排。你这个时候更需要我。”
自古以来忠孝两难全的道理她是知道的,他虽然每日陪着她慢慢赶路,实际上心中仍然牵挂着前线与他出生入死的将士们。
魏尘衡不是那种贪图小情小爱的人,他悍勇无畏,谋略过人,誓死报国,忠于朝廷,爱护百姓。是个顶天立地,赤胆忠心的大将军。
如若将他困于这方寸之地,那她真的是罪该万死了。
“夫君,你听我说。”她微敛眉,正色道:“我感觉好多了,我们休息一天,明天就出发,行吗?”
他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坚决道:“不行!你现在的身子不宜赶路。”
“可我不想留在这里,我想去北疆。”她丧气的垂下手。
“不行。”他声线闷闷的,“莞莞,乖,听我的。”
她与他十指紧扣,温柔的说道:“你还记得我说的那个婚姻自由吗,其中还包括尊重,爱护对方。你对我,待我一片真心,我更不能拖累你。”
魏尘衡瞳色深如黑夜看着她。
宁莞莞缓了缓,又道:“我喜欢与你看沿途的风景,而我更想看到的是,那个你呆了将近十来年的北疆,那里是什么样子的?”
“魏尘衡,我不愿因为我的问题,而停下我们前行的脚步,你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