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月所得四十八两银子,经计算,折合三百二十一点三服汤药,我一副药喝三次,每月十服,一年才一百二十服,谁更费银子,一算就知。”
洛非焉越说,洛非琳脸越黑,最后扭曲着脸,顺手拔起菜地里一根篱笆,狠狠朝洛非焉刺过来:“你这贱人,去死吧!”
“住手!”身后传来一句沉稳的喝止声。
洛非琳被这声音一惊,手上的篱笆到底是刺偏了,篱笆尖儿只擦破了洛非焉的衣服。
要不然,洛非焉今天非见血不可。
老太爷眼神冷冷扫过二人,沉声道:“家和,方能万事兴,你二人将老夫的话,都当耳边风了不成!”
“爷爷!”洛非琳很怕老爷子,吓得立即丢掉篱笆,委屈道:“爷爷,洛非焉她骂我母亲,您说过,那事儿不许再提的。”
洛菲焉其实早就看到老太爷了,只是她刚才太投入在泥土中,并未在意。
现在想来,他早该制止这场争端,偏要目睹完全过程才出现,为何?
洛老太爷没理洛非琳,而是探究地看着洛非焉,半晌才缓缓开口道:“阿琳你先回去,阿焉,你跟我进来!”
洛老爷子的眼神太过犀利,洛非焉生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是她兴奋过头了。
原主久病身弱,自来行事也并不像她现在这样,寸步不让。
老爷子该不会看出什么来了吧。
洛非焉仔细地熟悉脑海中的每一段记忆,有些忐忑地跟在老爷子身后,进了一个房间。
老太爷背着身子,对洛非焉道:“关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