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琛,疼……”
我的手捂在心口,心脏像是被挤压一般,疼痛欲裂。
半年前,我被查出心衰,命不久矣。
然而傅时琛却不听我的苦苦哀求,狠狠地蹂躏我的身体。
“你也知道疼?”他冷笑,“三年前,你抛弃我跟风烈走的那天,我比你更疼!”
他掐着我的脖子,像是发泄所有对我的怨恨。
我跟傅时琛从小一起长大,他以前是少帅府的司机,我是绣衣坊的绣女。
他说等他赚够钱了就来娶我,后来他的领导风烈看上了我,我便抛弃了他跟有权有钱的风烈走了。
半年前,风烈失势,他取代他的位置。
而我成为傅时琛的禁脔。
事后,他从军衣外套内衬里摸出一千面额的银券狠狠地砸到我脸上,“也是,你这么爱钱,怎么可能把这茬忘了,给你的打赏。”
他把我当成勾栏院里的娼妓,每次事后都会拿钱羞辱我,以此来报复我当年为了权势抛弃他的事实。
我狼狈的把钱收起来:“谢少帅大德。”
他知道我向来不会不收他的钱,在他眼中我就是个视钱如命的女人。
傅时琛气得摔门走了。
空气中,只留下暧昧混杂着烟草的味道。
夜色深沉,寒风阵阵。
我疼得一夜没睡好,第二天,丫鬟春情把我叫起来:“孟小姐,下雪了。”
她是傅时琛给我安排的丫鬟,也可以说是眼线,我明明是傅时琛憎恨的人,她却待我十分和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