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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愣了一下,没听懂他话里的意思。
下一秒就被一股力量拽到他怀里,她顿时失去重心,跌落在他的大腿上,连忙伸手勾住他的脖子防止自己掉落。
齐皇后勃然大怒,骂道:“裴庭澈,你要做什么!长豫是你妹妹啊!!”
齐皇后的话无疑等于火上浇油,原本不打算做什么的裴庭澈一瞬间就想做点什么了。
他桎梏住她的后脑,冰冷的唇一下子就落在了她的红唇之上,强势撬开她的牙关,暴风雨般的热吻杀了过来。
众人看到这一幕,倒抽一口气。
大殿内传来齐皇后撕心裂肺的尖叫声,“裴庭澈你这个小杂种!你快放开长豫!”
齐皇后骂的越激动,裴庭澈就吻得越凶狠,宁莞莞被前后夹击,有心想跑,却被他扣住腰掐坐在他腿上。
“呜……”
她被吻得缺氧,满脸通红,小手屋里的拍着他的胸口,口中发出细微的呜咽声。
弱小、无助、又可怜。
灭顶的窒息感袭来,他突然松开了她。
幽深的眸光意味不明的盯着她的脸看。
她浑身颤抖,红着眼睛,眼眶还不停的往外溢出眼泪,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像只被欺辱的小兔子一般。
那微微张开的红唇,泛着光泽,欲拒还休,似乎在引诱他再次一亲芳泽。
唇边还残留着她的甜美,这种感觉他从来没有体验过,似乎……有点不错。
他鬼使神差的又低头吻了下去,想验证心中的那种奇怪的想法,发狂似的含住她的红唇吮咬了起来。
她想推他,两只手却被她钳在身后。
嘴被堵住,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漂亮的小脸上满是凄凄惨惨的泪花。
可恶的系统给她绑定了一个攻略对象光环保护机制,也就是她的战斗力仅对其他人有用,而在裴庭澈面前,身为宿主的她不能发动任何攻击。
在他面前,她仅仅是一个娇弱无力的女子。
连推他的力气都没有。
这设定真够变态。
她思绪混乱。
裴庭澈不好过,身体起了异样。
他凶狠的吮咬着她的唇。
原本就是想给羞辱她,当着众人的面羞辱齐皇后最宝贝的女儿,结果自己似乎有点控制不住了,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他猛地松开她,气息喘得厉害。
她也娇喘,可怜兮兮的看着他。
他垂着眼睛,眼睫很长很密,在眼下打出一片阴影。
半张脸隐在黑暗中,眼瞳黑的可怕,看不出什么情绪。
他身上传来炙热的温度,让她浑身一僵,又羞又怒,她张了张口,话还没骂出嘴边,就被他猛地一推开,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宁莞莞疼得头晕眼花,连同系统也一块在心里骂了,狗系统,狗男人!
又当又立,明明是他自己主动亲她的,这回还嫌弃上了?
少女娇软的身体离开了他的身体,有一瞬间的空空荡荡,让他很不习惯。但是他厌恶自己的本能反应,他不允许自己对眼前这个少女产生任何情愫,绝不允许!
他垂下眼眸,再一睁眼的时候,眼里的情欲瞬间荡然无存,扫向众人的目光带了几分居高临下的意味。
众人不敢吱声。
只有齐皇后的啜泣声回荡在大殿之中。
三皇子是从别的嫔妃那边过继而来的,是齐皇后巩固后宫的工具人,没了也就没了。但是长豫公主不一样,齐皇后一生之中就生了一个长豫,宝贝得很。
《快穿:大佬们娇宠的美人好孕了宁莞莞魏尘衡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她愣了一下,没听懂他话里的意思。
下一秒就被一股力量拽到他怀里,她顿时失去重心,跌落在他的大腿上,连忙伸手勾住他的脖子防止自己掉落。
齐皇后勃然大怒,骂道:“裴庭澈,你要做什么!长豫是你妹妹啊!!”
齐皇后的话无疑等于火上浇油,原本不打算做什么的裴庭澈一瞬间就想做点什么了。
他桎梏住她的后脑,冰冷的唇一下子就落在了她的红唇之上,强势撬开她的牙关,暴风雨般的热吻杀了过来。
众人看到这一幕,倒抽一口气。
大殿内传来齐皇后撕心裂肺的尖叫声,“裴庭澈你这个小杂种!你快放开长豫!”
齐皇后骂的越激动,裴庭澈就吻得越凶狠,宁莞莞被前后夹击,有心想跑,却被他扣住腰掐坐在他腿上。
“呜……”
她被吻得缺氧,满脸通红,小手屋里的拍着他的胸口,口中发出细微的呜咽声。
弱小、无助、又可怜。
灭顶的窒息感袭来,他突然松开了她。
幽深的眸光意味不明的盯着她的脸看。
她浑身颤抖,红着眼睛,眼眶还不停的往外溢出眼泪,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像只被欺辱的小兔子一般。
那微微张开的红唇,泛着光泽,欲拒还休,似乎在引诱他再次一亲芳泽。
唇边还残留着她的甜美,这种感觉他从来没有体验过,似乎……有点不错。
他鬼使神差的又低头吻了下去,想验证心中的那种奇怪的想法,发狂似的含住她的红唇吮咬了起来。
她想推他,两只手却被她钳在身后。
嘴被堵住,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漂亮的小脸上满是凄凄惨惨的泪花。
可恶的系统给她绑定了一个攻略对象光环保护机制,也就是她的战斗力仅对其他人有用,而在裴庭澈面前,身为宿主的她不能发动任何攻击。
在他面前,她仅仅是一个娇弱无力的女子。
连推他的力气都没有。
这设定真够变态。
她思绪混乱。
裴庭澈不好过,身体起了异样。
他凶狠的吮咬着她的唇。
原本就是想给羞辱她,当着众人的面羞辱齐皇后最宝贝的女儿,结果自己似乎有点控制不住了,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他猛地松开她,气息喘得厉害。
她也娇喘,可怜兮兮的看着他。
他垂着眼睛,眼睫很长很密,在眼下打出一片阴影。
半张脸隐在黑暗中,眼瞳黑的可怕,看不出什么情绪。
他身上传来炙热的温度,让她浑身一僵,又羞又怒,她张了张口,话还没骂出嘴边,就被他猛地一推开,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宁莞莞疼得头晕眼花,连同系统也一块在心里骂了,狗系统,狗男人!
又当又立,明明是他自己主动亲她的,这回还嫌弃上了?
少女娇软的身体离开了他的身体,有一瞬间的空空荡荡,让他很不习惯。但是他厌恶自己的本能反应,他不允许自己对眼前这个少女产生任何情愫,绝不允许!
他垂下眼眸,再一睁眼的时候,眼里的情欲瞬间荡然无存,扫向众人的目光带了几分居高临下的意味。
众人不敢吱声。
只有齐皇后的啜泣声回荡在大殿之中。
三皇子是从别的嫔妃那边过继而来的,是齐皇后巩固后宫的工具人,没了也就没了。但是长豫公主不一样,齐皇后一生之中就生了一个长豫,宝贝得很。
她感觉到一股杀气。
不由的有些疑惑,抬眸往裴庭澈的方向望去,就撞进了一双冷意彻骨的眸子里。
“……”
她咽了咽口水,神情紧张。怎么这才半天不到的时间里,他就跟变了个人似的,黑着个脸,摆个臭架子给谁看呢?不是说他今日心情好吗?
“方才见谁了?”
他声音低沉,黑亮的眸光紧紧的盯着她的小脸。
“没有啊。”她疑惑,小眼神透着清澈。
“嗯?”男人眼里像是盛着个黑洞。
“陛下说的人可是云承泽?”
她想了半天,能想到的人只有云承泽,她悄悄打量着裴庭澈的反应,见他紧绷着个俊脸,心想应该就是了。
“是在路上,云公子拦住了我,我并没有去见他。”
“牙尖嘴利。”他嗤笑一声,缓缓的走进她,骨节分明的手指抚上她的脖子,沿着她的血管和经络轻轻滑动。
宁莞莞的身体颤了一下,感觉他又想掐她,真是喜怒无常。
“他唤你莞莞?”
“那是小名。”
“看来真的有一番情意啊。”他面无表情,语带嘲讽,“这么说来是朕拆了你们的良好姻缘了?”
她心脏悬颤,“陛下,我是您的人。”
男人眼神微妙,“他与你说了什么?”
宁莞莞犹豫了一下,“没说什么,问我是否还记得他?”
“那你怎么回答?”
“不记得了。”
他轻轻一笑,“长豫,你知道骗朕的下场的。”
“长豫不敢蒙骗陛下,再说秋儿是您的人,兴许早就把事情原委告知陛下了,不是吗?”
男人眼睛蒙上了一层阴翳。
“陛下……这是吃醋了吗?”
她的眼睫毛颤了颤,眸中的光芒清澈无瑕,特意跑回来兴师问罪,除了吃醋,她实在想不出有任何理由。
难不成她的攻心计有用了。
一想到这个可能,她就无比的兴奋。
“没有。”他盯着她,眼神冰冷,“朕只是不喜欢,自己的物品被别人碰了。”
“噢……”她有些失望,喃喃道:“承泽哥哥也不是外人,只是跟我叙叙旧而已,不算碰了我。陛下误会了。”
她故意的。
他盯着她看了几秒,嘴角微微勾起,似笑非笑,“承泽哥哥?”
宁莞莞怔了怔,意识到自己无意间拔了老虎脑袋上的毛了,她只是想试试他是不是真的吃醋了。
“陛下-----”
想解释,已经来不及了。
他将她的手腕抓住,空出的另外一只手捏着她的脸颊,毫不迟疑的吻了下去。
激烈又生猛的吻。
他唇齿间传来浓浓的酒气。
宁莞莞躲闪不及,身体往后仰,被他固定在那冰冷的木桌上,桌上的瓶瓶罐罐被他大掌一扫,全部摔碎在地上,发出哐当几声。
两人吻的难舍难分。
他鼻尖抵住她的脸颊,顺着她嫩滑的皮肤一点一点的蹭了过去,最后舌尖刮过她的耳垂。
她浑身僵住。
“你是懂得如何激怒朕的。”他轻轻的咬住她的耳垂,呼出的热气扑在她的侧脸脸颊,又痒又难受。
“陛下,您听长豫解释----”
静谧的帐篷内,是衣料被撕碎的声音。
他看见她眸子里的惊恐,突然涌起一股肆虐感。
……
……
她挣扎着,那木桌磕的她疼,很快浑身就青一块紫一块,如此娇嫩的身躯,被他欺负得生生看出了一种凌虐的美感。
“若是让你的承泽哥哥知道,你在朕的身下,是如何承欢的,你猜他会有多心碎。”
“……”
神经病吧。
她咬着牙,羞愤欲死。
只觉得他是不是又开始发神经了,“我已经很听话,陛下为什么还要这样折辱我?”
“你还不够听话。”
大掌倏地松开她的脖颈,修长的指尖轻佻的勾起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直视他。
“我改变主意了。”
他的声音犹如地狱而来,渗人且阴森,“七妹妹这般有趣,应该丢到蛇窟里,与我养的那些蛇口为营。”
宁莞莞脸色一白。
苏公公颐气指使:“来人,把长豫公主拿下!”
宁莞莞被无情的押了下去,丢蛇窟里。
苏公公打发好宁莞莞之后,低眉顺眼的问裴庭澈,“陛下,大殿那些人应当如何处置?”
他不喜于色,冷淡的说:“苏公公自行处理便是。”
苏公公点头:“是。”
待裴庭澈离开大殿后,苏公公走到众人面前,冷冰冰的宣布:“男的派的边疆当奴役,女的送到军营里当官妓,若是不从,乱棍打死。”
众人一阵哭天喊地。
三天后 延福殿
裴庭澈有些疲惫,卧在软榻上。
他闭了闭眼,久久不能入眠。
前朝余孽已被他清除干净,他的大仇已报,可却已经烙下了严重的心理疾病。
一闭眼,在地牢里的那些恐怖的画面就会铺天盖地的袭来。
幻听、幻觉、幻视。
导致他难以入睡。
窗沿外风驰雨骤,暴雨沿着屋檐急速流下。
几声闷雷,在无星的黑夜中打起了亮如白昼的闪电。
白光一闪,裴庭澈察觉有人靠近他,他猛地睁开眼,幽深的眼眸在黑夜中如同星辰,搜索着那人的行踪。
那人轻如纸燕,轻盈一纵,猛地朝他压了下来,裴庭澈反手扣住她的臂膀,紧接着听到对方倒抽一口气。
“疼疼疼!”娇脆软糯的声音响起来,“是我,疼……疼死啦!放手!放手!”
裴庭澈顿了顿,听出这声音是宁莞莞,她不是已经被他丢到蛇窟里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就在他愣神的一秒钟里,宁莞莞突然扑了上来,柔软的红唇堵住了他的唇。
几乎是她吻过来的一瞬间,他闻到她身上幽幽的清香,脑子里已经泛起了千层浪,浑身的细胞兴奋的发烫颤栗起来。
她的吻技很生涩,好几次想掀开他的薄唇探入。
他闭了闭眼,凝神享受着她的主动,黑夜中的身体格外的敏感,他应该推开她的,但是他没有。
手顿在半空,迟迟没有将她从自己身上推开。
直到唇齿间传来一丝苦涩的味道,他察觉不对,倏地推开她。
可是已经太迟了。
她咬破了他的唇,苦味顺着血液融入了他的体内。
他微微偏头,直视她的眼睛,眼神静谧的可怕,“你下毒?”
她的声音轻轻的带着笑,可恶中带着得逞,“对呀。”
“解药。”
他的声音平淡的毫无起伏,像是在宣布她的死期般。
宁莞莞越笑越开心,“没有解药。”
她摸索着爬下软榻,点燃了烛火,微弱的火光照亮了整个寝宫,烛光下的俏脸写满了嘚瑟,亮晶晶的眸子毫不畏惧的望着他。
“这个叫同心咒,以后你我共用一条命,我死了你也别想活。”
他轻啧一声,眼里勾勒出几分笑,“你在威胁朕?”
“那又如何?”
“就这点这些小伎俩,朕会信?”
她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突然抓起桌上的匕首,撸起袖子,人狠话不多的往白皙柔嫩的手腕上割了下去,划开一道血淋淋的口子。
腥红的血液顺着伤痕浅浅的渗透出来。
也在同一时间,裴庭澈的左手腕也传来一阵刺痛,他垂眸,白色的寝衣上已经浸染了一片红。
他懒懒的掀起眸,嘴角挂着淡笑。
少女脸颊粉嫩白润,像极了她早上刚吃的桂花糕,又软又糯又甜又可爱。
他俯下身温柔了亲了亲少女的小脸蛋(已和谐,删减。)
“夫君……”
“莞莞长得好可爱呀。”
少女没忘记自己的任务,她坚强的从他冰凉的大掌中挣扎起来。
“夫君,先吃早饭。饭菜要凉了。”
“好。”魏尘衡眸子眯起来,勾唇回了淡淡一笑。
两人还未来得及吃早饭,就听到门槛那边传来敲门的声响。
她脸上的笑容顿失。
男人神色淡定。
就听到外面传来他的贴身小厮的声音,“少爷,东西都准备好了,可以出发了。”
他冷淡的嗯了一声。
门外的小厮听出主子的不悦,但是又不得不提醒一下他,“少爷,老夫人那边也在等着您。”
“知道了!”
听出魏尘衡话语中的杀气,那小厮吓得浑身出冷汗,连忙走开。
“夫君,您真的要走吗?”宁莞莞委屈的看着他!
魏尘衡叹了口气,倾下身子去抱了抱她,许久才恋恋不舍的松开她。
“边疆战乱平定之后,我就会回来。你在府中乖乖等我。”
她心口一紧,见说服不了他,只能另外想办法。
“我送夫君。”
他顿了顿,没有拒绝,“好。”
她连忙起身。
两人携手往屋外走去,像是亲密不可分的小夫妻一般。
门外车马粮饷已备好,魏家所有人都在门口送魏尘衡出征。
魏尘衡屈膝跪地,与魏老夫人泪别。
宁莞莞隐没在人群之中,还是被表妹顾青衣眼尖的瞧上了,方才见魏尘衡牵着宁莞莞走出来,两人郎才女貌的样子,可把顾青衣给气坏了。
顾青衣酸溜溜的说:“莞姨娘真是好手段,才入府三天,不知使了什么狐媚手段,把我表哥迷成这样。”
宁莞莞弯眉一笑,伸出芊芊素手指了指自己的小脸,“靠我这逆天的美貌和超级大的胸。”
顾青衣脸都气红了,啐了一声:“没见过你这么不知廉耻的女人!”
宁莞莞勾了勾唇,“嫉妒使青衣妹妹面目全非啊,难怪我夫君看不上你。”
顾青衣气得手抖,“宁莞莞!你这个不入流下贱勾栏胚子。”
宁莞莞剜了顾青衣一眼,轻蔑一笑,“那又如何?你表哥就喜欢我这样的不入流的。而你,身份尊贵的表小姐,就算脱光了衣服往你表哥床上躺着,他也不愿意看你一眼。”
顾青衣没料到宁莞莞竟然不像表面那么软弱,原本还打算欺负她一下,结果她嘴巴厉害的很,说的顾青衣恼羞成怒,一下子不会回嘴。
顾青衣扬起手,想给宁莞莞一个教训。
结果宁莞莞眼明手快的抓住顾青衣的手往胸口一推,顺势往地上倒去。
紧接着一声惨叫响起来。
原本正沉浸的母子别离的感人画面的众人,顺着声音源头望去,就见宁莞莞倒在地上,眼眶红红,一脸惊恐,小声的啜泣,“青衣表妹,不要再打我了,我再也不敢了……呜呜……”
“你莫要胡说!”
回过神来的顾青衣脸色一白,指着宁莞莞一脸怒气,“你休要栽赃我!我没有推你!是你自己摔的。”
“是是是……”
宁莞莞哭的梨花带泪,一副天要塌下来的委屈既视感,“是我自己摔的,不关表妹的事情……表妹并没有要推我……是我自己摔的……”
她越解释越黑,众人似乎已经明白了。
一个趾高气昂,一个委屈流泪。
“到底怎么回事?”
一根金漆拐杖“咚”的往地上一钝,魏老夫人疾声厉色的质问两人。
顾青衣扑过去抱住魏老夫人,也哭了起来,“姨母,莞姨娘污蔑我,我没有推她,是她自己摔的。”
魏老夫人看了摔倒在地上的宁莞莞,斥道下人:“还不把莞姨娘扶起来!”
还没等下人扶起宁莞莞,宽肩窄腰,清瘦伟岸的男人一把将她搀扶起来,温声问:“没事吧?”
她婆娑可怜:“夫君,我没事。”
可声音微微颤抖,带着丝丝恐惧,让魏尘衡心头一揪,眉头紧紧的拧了起来,原本和颜悦色的脸色瞬间就阴冷了下来。
“表哥,我真的没有推莞姨娘,是她自己摔的,是她故意激怒我,就是为了陷害我!”
“她把自己摔成这样,就是为了陷害你?”
“是!”
男人神色冷漠,凝着冷峻眉峰问:“陷害你,对她有什么好处?”
“她……我……”
顾青衣噎住了,一时组织不起言语反驳。对啊!宁莞莞这般陷害,对她有什么好处啊?
见顾青衣一脸蠢样,呆呆愣愣的三言两语就被堵住了话头。
魏老夫人恨铁不成钢,缓声道:“衡儿,青衣是我带大的,她知书达理,心地善良,从未伤过任何人。这件事肯定另有隐情。”
宁莞莞连忙小声的说道:“妾身知错了,都怪妾身,是妾身自己不小心摔的,不关表小姐的事。请老夫人息怒!”
魏老夫人又说:“既然没事,那这件事情就这么算了吧,都是一家人。时辰已到,你应出发了!”
“母亲说的是。”
魏尘衡颔首点头,大掌紧紧的将宁莞莞的小手包裹在掌心中,他那嗓音醇厚悦耳,听在耳畔却让人不寒而栗。
“既然魏府容不得莞莞,那孩儿只好把她带在身边了。”
魏老夫人脸色一变,怒道:“胡闹!”
魏尘衡淡淡的说:“孩儿心意已决,莞莞,你跟我走吧。”
宁莞莞一怔,“夫君,这不合礼数。”
魏尘衡话里有话,“随夫而行,便是礼数。”
她脸色有些为难,怯生生的问:“可是……我细软未收拾。”
“人在就行。”他颔首告别:“母亲,孩儿出发了。告辞!”
魏老夫人:“????”
裴庭澈上完早朝,回到书房,苏公公就跟了过来,脸色凝重。
“陛下……”
“嗯。”他批阅着奏折,眼皮抬也没抬。
苏公公缓了缓声音,道:“三天前,奴才依照陛下的旨意,将长豫公主扔到蛇窟里,谁知道她竟然给逃了出来。”
地牢里的那蛇窟是专门用来处决犯人的,里面养着密密麻麻的从全国各地运过来的各种毒蛇。
从来没有人能从蛇窟里活过来。
“奴才是亲眼盯着宫人把长豫公主扔进去的,而今日,我再去那蛇窟里,就见里面几条巨蟒跟毒蛇,被扒掉一层皮,挂在那牢狱上,竟然给风干了。”
一想到那蛇皮有可能是宁莞莞扒下来的,苏公公就觉得毛骨悚然,可瞧见她身子骨那么弱,又觉得不可能。
苏公公斗胆揣测:“会不会是有高人在救长豫公主?”
裴庭澈蹙了蹙眉,一年前他也是亲手将她掐死的,结果呢?她活生生的站在他面前,甚至敢对他出言不逊。
而如若真有高人救她,那她第一时间应该逃离宫殿,而不是去延福殿找他。
见裴庭澈眉头一皱。
苏公公又问:“陛下,需要赐毒吗?这次奴才亲自喂她吃下去。”
裴庭澈嘴角抽了抽,冷声:“不必了,盯着她,别让她跑了。”
“奴才遵旨。”
苏公公心中叹息,这长豫公主……真难杀!
宁莞莞迷迷糊糊,从未如此累过。
吃过那么多胡萝卜,裴庭澈是第一个让她累死的人。隐隐约约似乎有什么人进来了。
“她这是缺觉……”
“累的……”
“好好歇息就行……”
说完一堆废话,那人又走了。
宁莞莞的意识是模模糊糊的,又睡了过去。
直到晌午时分。
午后的阳光穿透过薄薄的窗纸,寝宫变得亮眼起来。
她睁眼,茫然了一下,才渐渐的聚了神,昨夜与裴庭澈的糜乱记忆铺天盖地的涌入脑海里。
抬手摸到了腰窝的指痕,臂膀上的齿印,膝盖是肉眼可见的颤抖,站都站不动。
痛到她龇牙咧嘴。
蹑手蹑脚的爬起来,她捡起地上的衣裳,迅速换上。
又取出百宝锦囊,从里面翻出两颗元气丹,一颗大补丹,猛地往嘴里塞,这才缓了口气。
系统给的丹药确实好用,才一会儿,她整个人就精神气爽了。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声响,过一会儿就看见苏公公拿着拂尘,轻飘飘的走进了进来。
苏公公的声音有些尖锐,又带着刻薄,“长豫公主,身体可无恙?”
苏公公这一声公主,又带着极其讽刺的意味。
“嗯。”
宁莞莞的声音有点嘶哑,喉腔微痛。
“既然无恙,那把这碗避子汤喝了吧。”
苏公公使了个眼神,身后跟着的宫女端着一碗黑乎乎的汤药递到宁莞莞面前。
她盯着那碗避子汤,怔了一下,未料到还有这招,裴庭澈本来就子嗣困难,还逼她喝这玩意儿,那岂不是难上加难。她心中暗暗寻思,若是喝了这汤,再吃个解毒丹,不知道这孩子还能不能留下来。
她胡思乱想的时候,苏公公已经看穿她的心思了,“长豫公主,以您现在的身份,能伺候陛下是您的福分,可要好好珍惜了。”
宁莞莞眼神闪动了一下。
苏公公微微一笑,语气已有几分不善:“我劝您三思而行,若是不喝,不小心怀上了,老奴有的是法子让您丢了这孩子。长豫公主还是听话的好,莫吃苦头。 ”
她垂下双目,眼神落在那碗避子汤上,伸手接了过来,仰头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