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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她衣服扒了!”
蛮夷头目又一声令下,蛮夷手下上前正准备扒了宁莞莞身上的衣服。
只见宁莞莞神色冷漠,身形一晃,眨眼间就已经靠近那蛮夷手下,在那蛮夷手下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她的手掌已经扣住他的脖颈,咔嚓一声当场就被扭断了脖子。
其他几人见状,脸色一变,大骂一声:“草!给我上,弄死她!”
几人一拥而上!
宁莞莞丝毫不慌,擒贼先擒王。她迅速拔出死去的蛮夷手下的腰间匕首,随着一阵凉风袭近,蛮夷头目措不及防,只觉得喉咙一凉,剧痛袭来,鲜血从脖子喷涌而出。
剩下的几个蛮夷吓得脸色发白,她的速度太快了,快到看不清动作,他们的头目就没了。
她眉目清冷,嘴角噙着一丝冷笑,“小垃圾,想杀我?想杀我,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有什么资格。”
几名歹人被激怒的,骂道:“给我上,杀了她!”
宁莞莞眼里充斥着杀意,就这么几个小玩意还敢来跟她斗,她必须在魏尘衡赶来之前把他们全杀光。
……
-----
魏尘衡一行人赶到的时候,见到山洞边有数十名黑衣人倒在地上,满地尸首,死状惨烈。
他脸色发白,浑身血液瞬间凝固住了,眼神里充满惊慌,连忙四处寻找那个熟悉的身影。
在山洞的不远处,突然看到宁莞莞晕倒在地上。
恐惧感一下就笼罩住他的心头,他飞快上前,一把抱起宁莞莞,声音嘶哑:“莞莞!莞莞!”
原本闭着眼装尸体的宁莞莞被他晃的脑袋都大了,这才假装醒了过来,她微微颤颤的眨了眨眼睫,慢慢睁开眼睛,眼里一阵懵懂和茫然。
“夫君?”
“莞莞,你怎么样?哪里不舒服吗?”他连忙检查她身上,生怕她受伤。
“呜呜,我没事。夫君,那些歹人呢?”
她假装四周看了一下,发现不远处的尸体,她惊讶的捂住嘴,“啊,他们怎么死了?”
魏尘衡虽然也很奇怪,但是眼下最重要的是宁莞莞的安全。
“你真的没事?”他又再一次检查了一下她身上是否有伤口。
她一下子柔弱的扑在他怀里,嘤嘤嘤的哭了起来,“夫君,你可算来了,我好害怕呀,呜呜呜呜……”
他喉咙一哽,一瞬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差点他就以为他要失去她了。
懊恼、悔恨、痛苦充斥着他心头,他鼻腔发酸,红了眼眶,“对不起,是我没保护你。”
见他愧疚的快哭了,宁莞莞觉得自己演过了火了,连忙柔声安慰:“不是夫君的过错,是这群歹人太过狡猾,夫君已经赶来的很及时了。”
这话说的她自己都说服不了自己。
若不是她是只玉兔精,换成寻常女子,在地上躺的尸首就是她了。
俨然魏尘衡也意识到这个问题,他将她抱紧,带着哭腔,“对不起……”
宁莞莞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看样子又得哄好久,才能让他不哭了。
经过蛮夷贼寇这事后,魏尘衡几乎整日与她形影不离,连清晨武都要拉着她去观战。
夏末,朝廷已派兵安扎好阵营,魏尘衡率领自己的军队回晋城,一行人轰轰烈烈的迎着百姓的欢呼,英雄归来。
魏府一行人迎接魏尘衡。
虽然去时魏老夫人没什么好脸色,但是这次回来,宁莞莞给魏家生了两个儿子,魏老夫人算是得过且过。
此时两个双生子已经牙牙学语,会走路了,圆嘟嘟的十分可爱。
《快穿:大佬们娇宠的美人好孕了全局》精彩片段
“把她衣服扒了!”
蛮夷头目又一声令下,蛮夷手下上前正准备扒了宁莞莞身上的衣服。
只见宁莞莞神色冷漠,身形一晃,眨眼间就已经靠近那蛮夷手下,在那蛮夷手下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她的手掌已经扣住他的脖颈,咔嚓一声当场就被扭断了脖子。
其他几人见状,脸色一变,大骂一声:“草!给我上,弄死她!”
几人一拥而上!
宁莞莞丝毫不慌,擒贼先擒王。她迅速拔出死去的蛮夷手下的腰间匕首,随着一阵凉风袭近,蛮夷头目措不及防,只觉得喉咙一凉,剧痛袭来,鲜血从脖子喷涌而出。
剩下的几个蛮夷吓得脸色发白,她的速度太快了,快到看不清动作,他们的头目就没了。
她眉目清冷,嘴角噙着一丝冷笑,“小垃圾,想杀我?想杀我,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有什么资格。”
几名歹人被激怒的,骂道:“给我上,杀了她!”
宁莞莞眼里充斥着杀意,就这么几个小玩意还敢来跟她斗,她必须在魏尘衡赶来之前把他们全杀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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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尘衡一行人赶到的时候,见到山洞边有数十名黑衣人倒在地上,满地尸首,死状惨烈。
他脸色发白,浑身血液瞬间凝固住了,眼神里充满惊慌,连忙四处寻找那个熟悉的身影。
在山洞的不远处,突然看到宁莞莞晕倒在地上。
恐惧感一下就笼罩住他的心头,他飞快上前,一把抱起宁莞莞,声音嘶哑:“莞莞!莞莞!”
原本闭着眼装尸体的宁莞莞被他晃的脑袋都大了,这才假装醒了过来,她微微颤颤的眨了眨眼睫,慢慢睁开眼睛,眼里一阵懵懂和茫然。
“夫君?”
“莞莞,你怎么样?哪里不舒服吗?”他连忙检查她身上,生怕她受伤。
“呜呜,我没事。夫君,那些歹人呢?”
她假装四周看了一下,发现不远处的尸体,她惊讶的捂住嘴,“啊,他们怎么死了?”
魏尘衡虽然也很奇怪,但是眼下最重要的是宁莞莞的安全。
“你真的没事?”他又再一次检查了一下她身上是否有伤口。
她一下子柔弱的扑在他怀里,嘤嘤嘤的哭了起来,“夫君,你可算来了,我好害怕呀,呜呜呜呜……”
他喉咙一哽,一瞬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差点他就以为他要失去她了。
懊恼、悔恨、痛苦充斥着他心头,他鼻腔发酸,红了眼眶,“对不起,是我没保护你。”
见他愧疚的快哭了,宁莞莞觉得自己演过了火了,连忙柔声安慰:“不是夫君的过错,是这群歹人太过狡猾,夫君已经赶来的很及时了。”
这话说的她自己都说服不了自己。
若不是她是只玉兔精,换成寻常女子,在地上躺的尸首就是她了。
俨然魏尘衡也意识到这个问题,他将她抱紧,带着哭腔,“对不起……”
宁莞莞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看样子又得哄好久,才能让他不哭了。
经过蛮夷贼寇这事后,魏尘衡几乎整日与她形影不离,连清晨武都要拉着她去观战。
夏末,朝廷已派兵安扎好阵营,魏尘衡率领自己的军队回晋城,一行人轰轰烈烈的迎着百姓的欢呼,英雄归来。
魏府一行人迎接魏尘衡。
虽然去时魏老夫人没什么好脸色,但是这次回来,宁莞莞给魏家生了两个儿子,魏老夫人算是得过且过。
此时两个双生子已经牙牙学语,会走路了,圆嘟嘟的十分可爱。
野猪肉烤的焦脆,配料只撒了些粗盐,却已经香的不行了。
阿生切了最好的烤腿肉给魏尘衡送来,魏尘衡拿着匕首把野猪肉切成小块,递到宁莞莞口中。
宁莞莞嚼了一口,眼睛都亮起来了。
他扬起唇,揉揉她的脑袋,“好吃吗?”
“好吃。”她又咬了一口,嘴巴里吃的鼓鼓的。
魏尘衡怕弄脏她的手,直接切成一小块一小块的,放置在草叶上,让她挑着吃。
宁莞莞吃了一会,便觉得有了饱意,于是罢了手。
抬眸瞧见魏尘衡正拿着匕首扎着肉,细嚼慢咽,他吃的很斯文,即使在这种荒郊野外的恶劣环境里,依旧保持着世家公子的仪表。
宁莞莞拧开魏尘衡的酒袋,仰头就是一口烈酒下去,脸不红心不跳的连喝了两口。
魏尘衡的脸上没有表情,眼里却闪过一丝诧异。
他这烈酒寻常人一口下去,不得晕头转向的,她倒像是喝了杯水般,毫无感觉。
宁莞莞放下手中的酒袋,盯着自己的手,有些苦恼,沾了油水很难受。
似乎很快的看穿她的心思,他递来一块手帕,仔细的抓住她的小手,仔仔细细的擦拭着。
“想沐浴吗?”
宁莞莞愣了一下,“这里有沐浴的地方?”
“附近有条小溪,我带你去。”
不得不说,他这个建议真的很诱人,从魏府出来到现在,她就好好的洗一洗,加上今天赶路,一身尘土,实在难受的很。
他唤来一匹马儿,矫健身姿一跃跨坐上马背,黑衣随风舞动,朝她伸出手。
宁莞莞一只手抓着要换洗的衣服,另外一只小手伸向他,男人的力道很大,一把将她拉了起来,拽上马背。
马蹄声逐渐走远。
风从耳边呼啸而过,男人紧紧的将她圈在怀中,她又怕又紧张。
“怕吗?”他的嗓音低沉又磁性。
“不怕!”她脸上勇敢坚定的神情,惹来了男人一阵轻笑。
没多久,宁莞莞就听到流水声,马儿也停了下来了,男人率先下马,然后将她抱了下来。
眼前的小溪清澈见底,沙子软腻。
宁莞莞怔了一下,脸一下子就红了起来,“在这里洗吗?会不会有人看到?”
魏尘衡抿唇一笑,“不会。”
“那……”
月色下男人的背部宽阔厚实,每一束肌肉线条都像是雕刻出来一样完美,泛着迷人的色泽。
咳咳。
“需要我帮你吗?”男人淡淡的声音响起来。
“不用,我自己可以。”
他朝她走了过来,询问:“懂水性吗?”
“嗯。”
他眸光闪了闪,突然恶作剧的横抱起她就往水里一扔。
宁莞莞措手不及,整个人掉入水中,打了个激灵,又顺着水流浮了起来。
空气中透着夜色的冷。
风一吹,她打了个喷嚏,立刻又缩回了水中,水里的温度跟空气的温度不在一个频道里。
“冷吗?”
“有一点。”她撩起水泼了泼小脸,动作很利索,“洗快一点就好。”
看她脸色冻得发白。
他从马背上取下酒袋。
一口一口的喂着她喝酒。
她虽然酒量好,可也经不住烈酒的浓度,没一会儿,发白的小脸已经渐渐泛起了红晕,不怎么冷了。
“还冷吗?”
魏尘衡的气息落在她的脸上,不知为何,即使这样一句轻飘飘的关心的话,却让她脸颊滚烫,心仿佛要跳了出来。
“不冷了。”
“我冷。”他的声音有些沙哑,“莞莞帮我暖一暖。”
*******(西红柿的尺度限制本作者发挥啊!)
*
夜色迷醉。
白光掠过!
没有人愿意认输,只有新一轮的较量。
直到天光夜白。
……
宁莞莞被抬着回到隐月阁,秋儿跟冬儿战战兢兢的帮她清洗身体。
涉世未深的两个丫头心里对宁莞莞又怜惜了几分。
原来侍寝竟然如此可怕,看来皇帝的妃子也不好当啊。
更何况她们这个主子,连个位份都没捞着。
着实可怜。
苏公公依旧斗志昂扬的过来送她一碗避子汤,宁莞莞盯着那黑乎乎的药,常喝避子汤,她这身体肯定要搞垮。
看来脾气还是不能太硬,必须服软才行。
像是这么一想,做又是那么另外一回事。
喝了避子汤,她便倒在软榻上大睡一觉,夜间,用过晚膳,那臣仆雷打不动的撵着轿子来接她。
宁莞莞精疲力尽,又吃了两颗元气丹。
寻思着今天晚上,裴庭澈会想什么法子来折磨她。
被送到寝宫,依照裴庭澈的性子,一般都会在书房看到很晚才会出现。宁莞莞努力说服自己,服软吧。
跟裴庭澈斗气没有用,他位高权重,轻易就能捏死她,若不是那同心咒在保着她的小命,她怕不是早就完犊子了。
可心中又十分怨气,她见到裴庭澈那股怨气就不由自主而发。
门突然被推开了。
紧接着进来了几个太监,抬着一个重物进来了。
宁莞莞抬眸一瞧,差点没被气死。
眼睁睁的看着这几个太监朝她走来,端端正正的摆放在她面前。
她一口老血往上涌起来,裴庭澈这是个什么变态玩意,哪里搞来这种东西?
四名太监就站在旁边,恭恭敬敬的等候着。
裴庭澈这才不疾不徐的迈步进来,他手执扇子,看起来风度翩翩,说的话却十分禽兽。
“你自己上去,还是朕让他们把你押上去?”
宁莞莞的脸苍白了几分,浑身有些发冷,“不要!”
裴庭澈侧眸,看向她逐渐湿润的眼,他气色平静,淡淡的宣布:“动手吧。”
四名太监均是大内高手,他们听到指令,猛地抬起头,露出阴恻恻的面无表情的脸,快速的朝宁莞莞踱步而来。
恍若恶鬼出笼!
宁莞莞吓得失声尖叫。
“不要!!不要!!!裴庭澈!”
裴庭澈阴郁着眉眼盯着她的脸。
同心咒让他能感同身受彼此肉体的痛楚,可却不能感受她的恐惧。
然而她脸上那种恐惧,却让他无比迷恋!
猎物在捕抓的过程中,兽性难驯,唯有血肉的撕扯和天敌的恐惧,才能让它臣服。
裴庭澈的表情并没有太大的跌宕,只是心脏乃至血液,整个身体都涌现出巨大的愉悦和兴奋感。
与此同时,少女精致漂亮的脸颊上悲愤交加。
小嗓音颤抖到失声。
“我不要!”
他眼神暗了下来 。
然而人性的恐惧,来源于未知。
特别是像她这样一个涉世未深的小姑娘,是致命的!
“长豫。”他的嗓音幽幽的恍若恶魔。
宁莞莞浑身冰冷,疼的吸气,后背已经悄悄的渗出了一层冷汗,她声音抖得厉害,眼泪也止不住的往下掉。
她败下阵来。
“裴……陛下,长豫知错了!”
“你错哪了?”
“长……长豫不知好歹。”
“呵。”他嗤笑一声,那冷意彻骨的眸子里,没有丝毫怜悯,“朕要的是服从。”
“求求您,陛下,放了我吧……”
少女柔弱的挣扎着,绝望的仰起头,话都说不利索,“求求你……我以后听您的……”
男人勾了勾唇,一抹胜券在握的笑意浮现起来,他摆了摆手,那几个太监将她拉开。
也让军营里的将士们大开眼界,战场上杀人不眨眼的冷面将军居然有这么柔情的一面,而且他把所有的柔情全部给了自己的夫人。
就连他的那小崽子,也没得到他一声好。
生孩子让他夫人受罪这事,魏尘衡打算等两小崽子大一点,再慢慢算这笔账。
好在小娃娃长得快,出生那边又黑又紫又丑的像猴子似的惹他嫌弃,一个月不到,孩子有点长开了,变得粉嫩粉嫩的。
魏尘衡看着这俩孩子,眉宇之间有点神似宁莞莞,这才硬生生的看顺眼了。
孩子名字方面,宁莞莞让魏尘衡去想,魏尘衡想都没想,便直接找她商量,美其名曰,孩子你也有一份,一起想。
后两夫妻决定了,哥哥叫魏鸿宁,弟弟叫魏书宁,取自爹娘的姓氏。
孩子六个月的时候,宁莞莞的身体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
元气丹,祛疤丹,水润丹,紧致丹,她直接生吞。
兔子的爱好自然是吃胡萝卜。
魏尘衡在她生完孩子以后,基本不敢碰她,谨遵郎中建议,等她身体恢复了健康才敢碰她。
只是她都恢复了许久,魏尘衡那呆子就是看不懂她的暗示。
听闻人间的夫妻在一起久了就容易变成兄弟。
难不成魏尘衡对她这副身体不感兴趣了?
不行,她得找个机会试试他。
这日上午,魏尘衡练武回来,浑身大汗,回到帐篷就见木盆里已备了热水,宁莞莞正一脸笑意的望着他。
他有些错愕,“莞莞这是?”
“我伺候夫君沐浴。”宁莞莞声音娇柔:“夫君平日里对我尽心尽力的照顾,莞莞也想回报夫君一二。”
魏尘衡闻言,眸光闪了闪,抿唇一笑,“好。”
他倒是想看看她是怎么伺候的。
宁莞莞有些紧张,距离上次两人坦诚相对已经快九个月了,她走过去,抬起纤纤素手,开始褪去他身上的衣裳。
男人很顺从。
她忍不住咽了口水。
好可口呀。
她那毫不掩饰的灼灼目光巡礼。
男人俊脸上禁欲的神情,显得风轻云淡。
“抱歉,生理反应。”
救命!
他每次顶着这张禁欲的脸说那些话的时候,总会惹得她心痒痒的。
“夫君。”她嗓音甜的像是微微颤抖。
木盆窄小,她身材娇小,不过只及到他的肩膀,听到他砰砰狂跳的心跳声。
“莞莞当真是想为我擦背?”
略微上挑的桃花眼,嘴角抿起一丝戏谑,像是看穿她的不轨心思一般,想戳破,又保留了一点她的颜面。
“夫君觉得莞莞伺候的不尽心吗?”
“不尽兴。”
她勾了勾红唇,“那夫君想怎么样?”
他低下头:“莞莞不是那块料,还是让我来伺候莞莞吧。”
她脸颊腾地一红:“夫君在想什么呢,莞莞真的只是想帮夫君擦擦背而已。”
“哦?”他眯了眯眼,勾起一丝笑,“那你的手在干嘛?”
被抓包的宁莞莞丝毫不慌乱,狡辩道:“不小心碰到的。”
吻得比平日里更加激烈。
“夫君---”
……
事后。
盆中的水渐渐冷却下来,魏尘衡怕她冷着,于是将她抱起来,擦净她身上的水珠,抱到软塌之上。
软塌的空间比木盆内更大。
宁莞莞勾住他的脖子,与他激吻。
“莞莞今天好主动,很特别。”
她脸颊又烫又红,晕着脸道:“夫君,你小声点,会被听到的。”
帐篷外面的脚步声响,意味着时不时有人在巡逻。
他轻笑,含住她的耳垂,在她耳边沙哑的说道:“他们早就听见了,方才你叫的很大声。”
从南方前往北方,这一路的行程中,宁莞莞没有舟车劳顿的疲惫,倒是有看到祖国大好河山的惊喜。
魏尘衡每到一座城,都会停下来,仔细的给她讲解风土人情,带她吃吃当地美食,恨不得把所有的美食都往她嘴里塞。
“北疆真的有那么苦吗?夫君是真怕我以后吃不到好东西了?”
魏尘衡点头,认真答道:“只有牛羊肉和干馍,像这种精致的糕点基本是吃不到了。”
宁莞莞倒不觉得有什么不好,安慰道:“正好我喜欢吃肉。”
可刚说完这句话,她脸色骤变,感觉胃里翻江倒海,连忙往室外跑去,开始干呕起来。
魏尘衡连忙追跑出去,将吐得奄奄一息的她搀扶起来,“怎么了?”
她难受的快哭出来,抽噎着鼻子,“胃里不舒服,有点犯恶心。”
“是吃坏了东西?”他蹙了蹙眉,拿了杯清水给她漱口,又吩咐阿生唤来了郎中。
等郎中的时间里,魏尘衡将她搀扶到床榻边休息,她脸色有些惨白,看起来状况十分不好。
男人的大手紧紧的攥紧她的小手,语气有些着急,“胃里不舒服?想吐?还有其他症状吗?”
宁莞莞垂眸若有所思,上一秒提到牛羊肉她还兴高采烈,下一秒就觉得那牛羊肉十分恶心。
这……这是害喜吧?
她在心中掐算了一下时间,大抵是了。
见她的小心思全写在脸上,一会晴天一会乌云的,魏尘衡更加担心了,他低头用额头抵住她的额头,声音有些嘶哑,“莞莞,你可千万不能有事啊。”
不知何时起,他变得患得患失,生怕她出事。
她安抚道:“夫君。我没事。”
魏尘衡紧绷着俊脸没有说话,那表情严肃的就好像她得了绝症马上要死掉一般。
“我真的没事。”
“等郎中来看了再说。”
“夫君,我……我好像有喜了。”她脸泛起一丝浅浅的红晕,怯生生的开口道。
魏尘衡怔了一怔,目光里夹杂着茫然。
这……这是不高兴吗?
她也跟着茫然了。脑中顿时开始胡思乱想起来,他不喜欢孩子吗?不会是想让她打掉吧?那她任务怎么办?
想着想着,她开始凄楚的掉下来眼泪。
魏尘衡回过神来,见她掉泪,顿时手忙脚乱,连忙伸手揩去她眼角的泪水,“莞莞,你怎么哭了?”
她抽抽噎噎,哭的好不可怜,“夫君是不喜欢孩子吗?”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他手忙脚乱的抱住她,“我喜欢!莞莞跟我的孩子我都喜欢!我只是……没想到我要当爹了。”
喜当爹啊!
她的眼眶哭的红红的,像只受了委屈的小白兔,眼下的白嫩肌肤也被揉得微微泛红,更显得楚楚可怜。
“可你看起来不高兴。”
他深深的看着她,语气极温柔:“我自然是高兴的!可是我听闻怀孕的女子要受很多罪,我一想到莞莞为了生这个孩子,受罪,我就于心不忍。”
“这只是害喜,度过了就没事的。”
魏尘衡拉过她的手,贴到唇边落下一个浅浅的吻,“你平时磕着碰着我都心疼死了,若是因为怀孕,让你难受,我岂不是大罪人。”
她把头靠在魏尘衡的胸膛上,听着他的心跳声,柔声道:“可我真的想替夫君生下这个孩子,是女儿也好,是儿子也好,那都是我跟夫君的亲生孩子。”
魏尘衡笑了笑,手指掠过她垂在鬓边的碎发,哑声道:“好,都依你。”
过了一会,阿生领着郎中进入了屋里,诊脉的结果是,真的怀上了。
阿生高兴的多打赏了些银两给郎中,郎中叮嘱了几句:“夫人脉象平稳,气血十足,是大喜。但是头三个月还是要小心谨慎为好,切记避免过度劳累和剧烈运动。还有……尽量避免同房。”
宁莞莞走了一下神,耳垂发烫泛红。
她是没问题。
主要还是魏尘衡,血气方刚的,他能受得住吗?
但是魏尘衡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反而肃着脸询问了一些注意事项,以及孕妇的吃食需要注意什么的,郎中一一讲解,魏尘衡听的很认真,像是全部记下了。
随后郎中开了安胎药,便离开了。
等郎中离去后,宁莞莞便察觉魏尘衡的脸色很不好。
“夫君,你怎么了?”
魏尘衡眸色沉沉,微不可闻的轻叹一声,放软了语气道:“莞莞现在的身子不宜赶路,我在想,要不就住在这小城里,先不去边疆了,你觉得如何?”
她抬眸,目光里透着些许迷茫,“那北疆的战事怎么办?”
他微愣,眼中闪过一丝犹豫,随后又凑近她了些,俯身拉过她的手贴在心口,目光柔情脉脉,“这个你不用担心,我自有安排。你这个时候更需要我。”
自古以来忠孝两难全的道理她是知道的,他虽然每日陪着她慢慢赶路,实际上心中仍然牵挂着前线与他出生入死的将士们。
魏尘衡不是那种贪图小情小爱的人,他悍勇无畏,谋略过人,誓死报国,忠于朝廷,爱护百姓。是个顶天立地,赤胆忠心的大将军。
如若将他困于这方寸之地,那她真的是罪该万死了。
“夫君,你听我说。”她微敛眉,正色道:“我感觉好多了,我们休息一天,明天就出发,行吗?”
他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坚决道:“不行!你现在的身子不宜赶路。”
“可我不想留在这里,我想去北疆。”她丧气的垂下手。
“不行。”他声线闷闷的,“莞莞,乖,听我的。”
她与他十指紧扣,温柔的说道:“你还记得我说的那个婚姻自由吗,其中还包括尊重,爱护对方。你对我,待我一片真心,我更不能拖累你。”
魏尘衡瞳色深如黑夜看着她。
宁莞莞缓了缓,又道:“我喜欢与你看沿途的风景,而我更想看到的是,那个你呆了将近十来年的北疆,那里是什么样子的?”
“魏尘衡,我不愿因为我的问题,而停下我们前行的脚步,你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