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欲!诱疯批太子后她被强夺入宫全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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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作者:纯情小狗9527
  • 更新:2025-01-12 15:09:00
  • 最新章节: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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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日里的荷花池只剩下一整片凄凉的残荷枯枝。

水底浅浅,能清晰可见到里面污泥。

那姜明珠被沈临一脚踹下去后,很快挣扎着站起来,可她身上的衣服,妆容,头发全部沾了泥土,显得狼狈不堪。

周围传来了姑娘们的取笑声。

特别是林钰,笑的最大声,掐着腰在那笑:“就这……还京城第一美人呢!癞蛤蟆吧哈哈哈哈……”

姜明珠恼怒的骂道:“林钰,是你这个贱人把我推下来的!”

林钰哈哈大笑,“胡说,可有人见着我推姜明珠?”

众人纷纷摇头,“没有。没有。”

林钰讥讽道:“明明是你自己手脚蠢笨,摔了下去的,大家说是不是啊!”

旁边的几个姑娘家被带动情绪,纷纷捂住嘴巴笑了起来。

沈临冷嗤,“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一起下去吧!”

他没空看着两个女人斗嘴,大长腿一抬,将在荷花池边看热闹的林钰也踹了下去。

众人眼睁睁的看着林钰踉跄一摔,掉落在姜明珠身边,先是一愣,紧接着是哄堂大笑。

姜明珠见到林钰,新仇旧恨,上前就掐。

两个性格骄纵的官家小姐顾不得什么礼仪教养,直接就在荷花池里面扭打起来,谁也不愿意吃亏。

众人劝也不是,就干等着吃瓜看热闹。

这边的热闹把靖王妃引来了,正巧看到这一幕,怒斥道:“你们在做什么?”

两个姑娘一见到靖王妃,吓得嚎啕大哭。

靖王妃心里明白了几分,痛骂身边的下人:“还不快把人带上来。”

听到靖王妃发话,那几个筹措不敢动手的下人,连忙下了荷花池中将林钰和姜明珠带上岸。

两人哭哭啼啼的被带走。

这场闹剧也因为靖王妃的出现,而结束。

姜怜衣悄无声息的往后撤了撤,功成身退,等她想寻机跟魏洐之表达谢意的时候,早已经看不到魏洐之的身影。

也不知他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不用找了,他走了。”

沈临的声音落在耳边。

姜怜衣如梦初醒的眨了眨眼,身边有旁人,她不便开口说话,只好用眼神询问沈临下一步如何操作。

沈临倒是无所谓,可瞧见姜怜衣社恐的厉害,浑身不自在。

心想着那魏洐之也不在,于是引导姜怜衣去同靖王妃拜别,找了个身体不适的借口。

靖王妃正愁林钰和姜明珠两人的事,于是没多问,只让姜怜衣先走。

姜府中备着的那马车就在靖王府门口候着,姜怜衣拎着裙摆,在丫鬟的搀扶下,上了马车。

马车的帘子遮挡住了车厢内的风景,沈临已经翘着腿坐在了姜怜衣旁边。

姜怜衣悄悄的挪了挪位置,与他保持了一下小小的距离。

沈临哼笑一声,“咱们天天住在一起,你都不避嫌,怎么这会就开始避嫌了。”

姜怜衣咬唇,“那不一样。”

虽然平日里同住在一个屋子里,可她晚上睡得是床榻,而他则睡在那卧榻上。

“哼,矫情。”

沈临低下头,伸手拨了拨自己额前的碎发,“我们来复盘一下吧。”

“复盘什么?”

“复盘你的失败。”

姜怜衣也想知道自己为什么没有让魏洐之第一眼看中她,反而露出那种可怖的眼神。

“首先,你今日的打扮很完美,很漂亮。在场没有一个姑娘能比得过你的,包括你那个穿金戴银的姐姐。”

以他身为男人的直觉和眼光,姜怜衣的颜值不仅秒杀全场,甚至比他所处的世界那些女明星还要漂亮,更有气质。

姜怜衣默默的听着,时不时的点头。

“其次,也许我那个幻梦术触发了魏洐之一个不好的回忆。设想一下,比如吵架了?夫妻之间吵架很正常,也许他是看到了你们吵架的画面,所以才那么凶的。”

“……”

八字还没一撇,姜怜衣听着沈临形容她跟魏洐之是夫妻,总觉得有些不妥。

她试图弱弱的打断沈临的话,“会不会是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他才那么生气?”

沈临马上否决了她的想法,“就你这幅窝囊样,你能做什么事情惹他生气?”

姜怜衣想想也是。

“我们先不说这个,我们来讨论你今日的表现。不够显眼,过于拘谨,就没有那种第一眼就引起他注意的感觉。”

姜怜衣半知半解的看着沈临。

沈临说道兴头处,振振有词,“像那种霸道总裁爱上我,第一眼就爱上了。”

姜怜衣开始迷茫。

沈临那双漂亮的桃花眼突然灵光一亮,兴奋的说:“我知道了!”

“啊?”

“魏洐之不喜欢清纯的,喜欢**的!”

“……”

姜怜衣娇怯怯的粉脸羞红,斥道:“下流!”

沈临却不依不饶的将他的俊脸凑了过来,“我找到法子了,要不你再主动一点,将那姓魏的一举拿下!”

姜怜衣脸颊发烫,恼怒道:“不行!我还未出阁,我哪里能做那种放荡的事情,简直败坏门风,你不要再提这个事了!”

沈临正想说话,就听到马车外的丫鬟传来了声音。

“二小姐,明月衣阁到了。”

车夫勒紧缰绳,马儿长啼一声,稳稳的停了下来。

姜怜衣不想再搭理沈临,径直掀开了帘子,在丫鬟的搀扶下,下了马车往明月衣阁走去。

姜家虽然有钱,可姜怜衣在柳氏的克扣下,过的十分拮据。

因为这次设的小局,勾起了姜学文的一点点良心,姜学文把春日宴的请柬送来之时,也给了姜怜衣一些银两。

她鲜少花钱,因为沈临一直说她穿的太素,正好便拿着这些银两,过来明月衣阁里挑几件料子。

京城里响当当的裁缝店有三家,都是供应那些皇族贵胄,官家子弟的,相比明月衣阁的,就比较实惠了。

她给自己挑了几个明亮一点的衣料子,又让裁缝按照自己的身材做了几件衣裳。

出明月衣阁的时候,手里头带走了一捆上等的暗花云缎。

《甜欲!诱疯批太子后她被强夺入宫全局》精彩片段


春日里的荷花池只剩下一整片凄凉的残荷枯枝。

水底浅浅,能清晰可见到里面污泥。

那姜明珠被沈临一脚踹下去后,很快挣扎着站起来,可她身上的衣服,妆容,头发全部沾了泥土,显得狼狈不堪。

周围传来了姑娘们的取笑声。

特别是林钰,笑的最大声,掐着腰在那笑:“就这……还京城第一美人呢!癞蛤蟆吧哈哈哈哈……”

姜明珠恼怒的骂道:“林钰,是你这个贱人把我推下来的!”

林钰哈哈大笑,“胡说,可有人见着我推姜明珠?”

众人纷纷摇头,“没有。没有。”

林钰讥讽道:“明明是你自己手脚蠢笨,摔了下去的,大家说是不是啊!”

旁边的几个姑娘家被带动情绪,纷纷捂住嘴巴笑了起来。

沈临冷嗤,“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一起下去吧!”

他没空看着两个女人斗嘴,大长腿一抬,将在荷花池边看热闹的林钰也踹了下去。

众人眼睁睁的看着林钰踉跄一摔,掉落在姜明珠身边,先是一愣,紧接着是哄堂大笑。

姜明珠见到林钰,新仇旧恨,上前就掐。

两个性格骄纵的官家小姐顾不得什么礼仪教养,直接就在荷花池里面扭打起来,谁也不愿意吃亏。

众人劝也不是,就干等着吃瓜看热闹。

这边的热闹把靖王妃引来了,正巧看到这一幕,怒斥道:“你们在做什么?”

两个姑娘一见到靖王妃,吓得嚎啕大哭。

靖王妃心里明白了几分,痛骂身边的下人:“还不快把人带上来。”

听到靖王妃发话,那几个筹措不敢动手的下人,连忙下了荷花池中将林钰和姜明珠带上岸。

两人哭哭啼啼的被带走。

这场闹剧也因为靖王妃的出现,而结束。

姜怜衣悄无声息的往后撤了撤,功成身退,等她想寻机跟魏洐之表达谢意的时候,早已经看不到魏洐之的身影。

也不知他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不用找了,他走了。”

沈临的声音落在耳边。

姜怜衣如梦初醒的眨了眨眼,身边有旁人,她不便开口说话,只好用眼神询问沈临下一步如何操作。

沈临倒是无所谓,可瞧见姜怜衣社恐的厉害,浑身不自在。

心想着那魏洐之也不在,于是引导姜怜衣去同靖王妃拜别,找了个身体不适的借口。

靖王妃正愁林钰和姜明珠两人的事,于是没多问,只让姜怜衣先走。

姜府中备着的那马车就在靖王府门口候着,姜怜衣拎着裙摆,在丫鬟的搀扶下,上了马车。

马车的帘子遮挡住了车厢内的风景,沈临已经翘着腿坐在了姜怜衣旁边。

姜怜衣悄悄的挪了挪位置,与他保持了一下小小的距离。

沈临哼笑一声,“咱们天天住在一起,你都不避嫌,怎么这会就开始避嫌了。”

姜怜衣咬唇,“那不一样。”

虽然平日里同住在一个屋子里,可她晚上睡得是床榻,而他则睡在那卧榻上。

“哼,矫情。”

沈临低下头,伸手拨了拨自己额前的碎发,“我们来复盘一下吧。”

“复盘什么?”

“复盘你的失败。”

姜怜衣也想知道自己为什么没有让魏洐之第一眼看中她,反而露出那种可怖的眼神。

“首先,你今日的打扮很完美,很漂亮。在场没有一个姑娘能比得过你的,包括你那个穿金戴银的姐姐。”

以他身为男人的直觉和眼光,姜怜衣的颜值不仅秒杀全场,甚至比他所处的世界那些女明星还要漂亮,更有气质。

姜怜衣默默的听着,时不时的点头。

“其次,也许我那个幻梦术触发了魏洐之一个不好的回忆。设想一下,比如吵架了?夫妻之间吵架很正常,也许他是看到了你们吵架的画面,所以才那么凶的。”

“……”

八字还没一撇,姜怜衣听着沈临形容她跟魏洐之是夫妻,总觉得有些不妥。

她试图弱弱的打断沈临的话,“会不会是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他才那么生气?”

沈临马上否决了她的想法,“就你这幅窝囊样,你能做什么事情惹他生气?”

姜怜衣想想也是。

“我们先不说这个,我们来讨论你今日的表现。不够显眼,过于拘谨,就没有那种第一眼就引起他注意的感觉。”

姜怜衣半知半解的看着沈临。

沈临说道兴头处,振振有词,“像那种霸道总裁爱上我,第一眼就爱上了。”

姜怜衣开始迷茫。

沈临那双漂亮的桃花眼突然灵光一亮,兴奋的说:“我知道了!”

“啊?”

“魏洐之不喜欢清纯的,喜欢**的!”

“……”

姜怜衣娇怯怯的粉脸羞红,斥道:“下流!”

沈临却不依不饶的将他的俊脸凑了过来,“我找到法子了,要不你再主动一点,将那姓魏的一举拿下!”

姜怜衣脸颊发烫,恼怒道:“不行!我还未出阁,我哪里能做那种放荡的事情,简直败坏门风,你不要再提这个事了!”

沈临正想说话,就听到马车外的丫鬟传来了声音。

“二小姐,明月衣阁到了。”

车夫勒紧缰绳,马儿长啼一声,稳稳的停了下来。

姜怜衣不想再搭理沈临,径直掀开了帘子,在丫鬟的搀扶下,下了马车往明月衣阁走去。

姜家虽然有钱,可姜怜衣在柳氏的克扣下,过的十分拮据。

因为这次设的小局,勾起了姜学文的一点点良心,姜学文把春日宴的请柬送来之时,也给了姜怜衣一些银两。

她鲜少花钱,因为沈临一直说她穿的太素,正好便拿着这些银两,过来明月衣阁里挑几件料子。

京城里响当当的裁缝店有三家,都是供应那些皇族贵胄,官家子弟的,相比明月衣阁的,就比较实惠了。

她给自己挑了几个明亮一点的衣料子,又让裁缝按照自己的身材做了几件衣裳。

出明月衣阁的时候,手里头带走了一捆上等的暗花云缎。

她看着魏洐之,心里有些害怕,没头没脑的说:“殿下,您要抛下我不管了?”

魏洐之看她胆怯的样子,不由的轻笑了一下,“不是你让我放下的吗?”

姜怜衣正想跟他辩论一番,却忽而眼尖的看到身后追杀过来的黑衣蒙面人,起码数十个杀手,瞬息将他们二人团团围住。

她身体缩了缩,往魏洐之身边靠了一下,小声的哽咽:“殿下,这回您也走不了了。”

大抵两人就要死在这里了。

魏洐之敛笑,眼眸生冷,起了杀气,伸手将她护在身后:“你不要乱动!”

姜怜衣哭道:“我哪敢动啊!”

大概是太怂了,原本紧张的氛围,竟生生让魏洐之笑出声。

那群黑衣人二话不说,刀光利刃的朝着二人劈了过来。

魏洐之不慌不忙,抬脚踢起地上一根枯竹,当成刀剑在手中使,他剑气凌厉,出手又快又狠,及时的挡住了那黑衣人的袭击。

姜怜衣躲在他身后,被他攥着左闪右闪,安然无恙。

可竹子再厉害,终究也比不过刀剑。

眼下魏洐之手中的竹子被其中一个黑衣人劈成了两半,他只能以肉搏刀剑,只能守不能攻。

一边护着姜怜衣,一边抵抗黑衣人。

姜怜衣觉得自己像是个废人一样,连累着他。

渐渐地,魏洐之有点难以敌手,黑衣人见状,伺机从身后发起攻击,姜怜衣眼尖,狠了狠心帮他挡住了那剑。

那剑刺在她臂膀上,姜怜衣痛的眼泪直掉,差点一命呜呼。

魏洐之也愣了一下,他没料到姜怜衣竟然会替他挡着剑。

也就在这时,远处传来马蹄疾驰的声音,紧接着一群身穿便服的护卫出现。

“殿下……臣救驾来迟!”

姜怜衣听到这句话,知道救兵来了,两眼一黑,总算可以晕过去了……

******

再一次醒来的时候,姜怜衣发现自己身处在一个陌生的地方,旁边是几个侍女在进出的走动着。

其中一名侍女看到她醒来,立刻上前搀扶她:“姑娘,您醒了?”

左臂传来阵阵剧痛,痛的她秀眉蹙起,脸色扭曲。

“您别动,小心点伤口。”

姜怜衣深吸一口气,适应了那伤口的疼痛,这才问:“这里是哪里?四皇子殿下呢?他人怎么样了?”

侍女:“这里是殿下在京郊的一处宅子,殿下他没事,您放心。”

姜怜衣松了一口气。

侍女关切一问:“伤口大夫已经给您上了药,你这几日注意不要大动。”

“嗯。”

侍女送来了汤药和热粥,伺候她服下,姜怜衣又困又累又疼,吃了药,又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连着她昏睡的一天一夜,她在京郊的这处宅子已经住了近三天了。

魏洐之没有出现,姜怜衣也不能再继续住在这里,她怕姜家起疑心,于是将那侍女唤了过来。

那侍女名叫小翠,这几日一直伺候着她,做事贴心细腻。

“四皇子殿下去哪里了?”

小翠答道:“奴婢不知。”

他们这些下人,哪敢追问主子的去向,只是管家临走前,让小翠好生照料姜怜衣,小翠甚至不知道姜怜衣的真实身份,只觉得她长得好看,温温柔柔的。

“小翠,你能帮我备辆马车吗?”

小翠有些诧异,问:“姑娘您这是要去哪里?”

姜怜衣叹道:“我离家数日,家中亲人肯定着急,我必须得回去了。”

小翠有些为难,“姑娘,这事我安排不了,不过我可以去禀告管家,您稍等。”

姜怜衣颔首:“有劳了。”

既然要合作,那必须坦诚;既然要坦诚,那必须要信任彼此。

姜怜衣沉默半晌,才抬头看了一眼少年,他眼眸幽深,晦暗不明,分辨不出有什么情绪。

他在等她的诚意。

姜怜衣也知自己无路可退,“我可以信你吗?”

少年笑了笑,眼神炽热清亮,“当然!你可以完全信任我,我是世界上唯一一个不会害你的人。”

他的大言不惭,姜怜衣听进去了三分。

她粉腮凝红,挣扎许久,终于鼓起勇气,细细弱弱的说了一句:“我发誓,如果我违背我们之间的约定,我就……就……”

少年垂眸,欣赏着她羞怯,窘迫的躲闪模样,心中无端升起兴奋之情。

“继续说完。”

她眼圈一红,眼底水汪汪,“就……被你……你……”

娘亲教导的闺中礼数和教养,不允许她说出那么粗鄙难堪的字眼出来。

她急的眼泪一下子就掉了下来。

这一哭,就没完没了,眼泪掉的跟不要钱似的。

沈临最怕女孩子哭,烦都烦死了。

“别哭了。”

姜怜衣眼中水意涟涟,被他一凶,哭的更委屈的。

沈临不知怎的,以他得饶人处不饶人的性子肯定要跟她争到底,可见她哭,心里就软。

罢了,就当可怜可怜她吧,毕竟是个姑娘家。

“说不出口就不说了。”

他给了她一个台阶:“我就当你发过毒誓了。”

姜怜衣吸了吸鼻子,鼻尖通红,看起来确实有几分可怜的模样,“多谢沈公子宽宏大量。”

见她止住了眼泪,少年的心情好多了,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她,“实话告诉你吧,我其实是一千年以后的人。”

姜怜衣怔了怔,神色复杂的看着他,这话比他是神仙还离谱。

他凉凉的笑了一下,“你看吧,我说了你不信。”

“我信。”

“……”

“沈公子的打扮很古怪,与画作上的神仙截然不同,我从未见过。我心中揣测,应该不是东魏人。”

不仅不是东魏人,甚至连朝代都不一样。

沈临扬眉:“你为何这么断定我这次没骗你?”

姜怜衣低声:“直觉。”

沈临有些意外。

姜怜衣心中好奇,主动问道:“沈公子为何会来到这里?”

沈临沉默不语。

为什么?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

他来自二十一世纪,响当当的沪市四大财阀之一。

沈家大少爷,顶级富二代,超级大帅哥!结果莫名其妙因为一场车祸,导致穿越到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

魂魄在姜家附近飘了好几天。

终于,脑海里有个声音告诉他,让他助姜怜衣嫁入东宫,事情办妥,就能顺利回到自己的时代。

为了回去,他肯定是要完成这件事的。

而他现在也分不清自己是人是鬼。

只有姜怜衣能看到他,其他人完全看不到他。

那么问题所在就在姜怜衣身上了。

这种离谱的剧情,沈临原地直呼666,他真不信说出来,姜怜衣会相信。

他添油加醋的把自己的经历七分真三分假的说给姜怜衣听,没料到姜怜衣听完后,也沉默了许久。

“沈公子所处的世界是一个什么样的世界?”

沈临没料到她对这个感兴趣,平缓的说道:“有鲜花与掌声,也有战争与苦难。但是我所处的国家,有和平与安稳。”

姜怜衣眸光微动。

“沈公子应该很思念家中亲人吧?”

“那是,我爸妈是很好的人。”沈临顿了顿,解释道:“爸妈就是你们的爹娘。”

姜怜衣沉默了一下,声线轻缓,“我明白了,沈公子,我愿意与你合作。你助我嫁入东宫,我助你重返家园。”

“你信我?”

“我信你。”

沈临扯了下嘴角,俯身凝视她:“好。既然如此,我与你说说计划。”

“公子请说。”

“刚才那姜明珠提到春日宴,你知道的吧?”

“知道。”

春日宴是东魏王朝历来为皇室举行的酒宴。

那日,整个皇室的皇子公主们都会出席到宴会中,而京城中的贵族子弟们,男子过了弱冠,女子过了笄礼,均会应邀出席。

男子们品酒赏花畅谈国事,文武切磋。

女子们闺房密事,琴棋书画,肆意交流。

说是交友会,不如说是皇子们选妃,公主们选驸马的相亲会,而京城中能收到邀请的名额也寥寥少数。

姜学文虽然是个从八品的小官,却因为京城中传闻姜家小姐是京城第一美人,因而也收到了邀请函。

姜怜衣缓声道:“那春日宴邀请的是姜明珠,并不是我,我如何出席?”

沈临低眸,“那邀请函上面写着:姜家女儿。春日宴有规定,过了及笄之礼的女子可以参加,也必须参加。怎么,你难道不是姜家的女儿。”

她低下头,“我身份卑微。”

沈临居高临下睨她,语气生冷,“出门在外,身份都是自己给的。连你自己的瞧不上自己,别人又怎么瞧得起你。”

姜怜衣愣了一下。

“抬起头来。”

姜怜衣温顺的抬起头望他。

他朝她走了过去,骨节分明泛着冷光的手指抚上她的脸颊,顺着她侧脸上那蜿蜒的疤痕,慢慢的往下移。

冰凉的指腹所到之处,烫出了高温。

少女难为情的别开脸,想逃离他的手,却又被他勾起了下巴。

他的声音很好听,带着沉稳的力量。

“岁岁,你很好看。不必自卑。”

秦氏那样的美人,她的女儿又怎么会差呢?

若非当年秦氏突然离世,姜怜衣在府中无依无靠,再加上年纪小,被姜明珠恶毒的推下水,摔到了脸伤。

姜家主母柳氏记恨秦氏,隐瞒了姜怜衣的病情,不加以救治,才导致姜怜衣的左脸上留下了疤痕。

这京城第一美人,哪里轮得到她姜明珠?

“我知道你喜欢清静,所以没有让人进这宅院里伺候你。以后什么都得你自己动手,可以吗?”

“可以!”

“这个宅子虽然风景甚好,可是地处偏僻,鲜少有人会出现,比较清静。可是清静的地方,一旦出现有人,大多是歹人。岁岁,这扬州城看着太平无事,可人心难测,防人之心不可无。知道吗?”

姜怜衣打断他:“我不会主动去与陌生人交谈的,这个你放心。”

“我放心你,可我不放心别人。”

这天下除了他沈临,其他人都是坏人。

沈临从袖口里取出一把银手镯,戴在她手上。

“这把银手镯你随身带着。它灵活小巧,有两个暗扣,红色的是有毒的,蓝色的是无毒。若是有人想害你,你直接用开红色暗扣,里面会射出暗箭,可以护你周全。”

姜怜衣愣了愣。

沈临知道姜怜衣心软,遇到危险,肯定会留对方一命。

可是人的贪欲是无上限的,如若姜怜衣因为心软放了那想害她的歹人一命,又被反咬一口,沈临为了杜绝这种事情发生,两个暗扣他都沾了剧毒。

无论是蓝色还是红色,只要对方起了杀心,都得死。

不过他这话,没老实对她说。

姜怜衣盯着那银手镯,点了点头。

沈临拉着她的手,在屋里转了转,这宅院里他暗设了机关,若是有歹人袭击这个宅子,姜怜衣只要按下机关按钮,就可以呈现防御模式,将对方杀死。

“书房,是最安全的地方。”

沈临把她带到了书房了,书架上有个暗关,轻轻扭动,那书架移开,会出现一条密道。

“密道里面我放了些干粮和水,若是遇到危险,你可以躲在这里。若是想离开这个宅院,往这里走。”

书房中又藏匿了另外一条密道,沈临带着她,一步一步的往外走,密道之外,是宅院的后山的密林里。

“岁岁,这里!”

他跑到附近的一棵老榕树下,说道:“我在这里埋了点金子,你若是想离开的时候,可以挖出来用。”

姜怜衣怔怔的看着他,只觉得心口有些难受。

察觉她的异样,沈临停止了说话,低头望她,“岁岁,你怎么了?”

“沈临,你是不是要离开我了?”

沈临僵了一下,错落有致的侧脸线条紧紧的绷着,默不作声。

姜怜衣走近一步,环住他的腰,低低的哀求:“沈临,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沈临眉目低垂,迟迟不吭声。

少女抱住他,将脑袋埋在他胸前,嗅到了他身上的淡淡的香味,沈临好温暖,他身上真的好温暖。

她不敢想象,当她习惯了这种温暖以后。

再失去,会有多痛。

她紧紧的抱住他,一刻也不敢松手。

直到,眼角湿润,泪水把他的衣裳弄湿了,他才伸手搂住她。

她知道,沈临是喜欢她的,不然他不会为她做那么多。

姜怜衣悄悄的擦掉泪水,抬起头看沈临,眼眶通红。

声音有些哽咽,“我听闻,扬州有个寺庙很灵验,叫欢喜寺。沈临,我们明天去那里祈福好不好?”

沈临声音嘶哑,“你想求什么?”

求什么?

求菩萨开恩,求佛祖怜悯,求上天慈悲,不要带走沈临……

姜怜衣露出一丝勉强的笑容,说出来的话,却是:“求身体康健,心想事成。”

沈临笑了笑,宠溺的应允了,“好,明早就去。”

***

次日,两人早早的起床洗漱,吃了早饭,便出了门。

从小宅子到欢喜寺,大约半个时辰的路,这回两人不慌不忙,坐在马背上慢悠悠的前行。

他脸上没什么表情,淡声道:“你不生气了?”

姜怜衣笑了笑,温顺的说:“怜衣没有生气,殿下您误会了。”

魏洐之看着那张堆满虚伪笑意的小脸,耳畔传来了她心底的声音。

生气又如何,你又不会哄我!问那么多作甚,虚情假意!

魏洐之微垂下头,遮盖住那微微勾起的嘴角。

姜怜衣没瞧清楚他脸上的表情,于是又提醒他,“殿下,臣女伺候您喝药吧。”

“嗯。”

这一次姜怜衣没有推脱,而是拿着调羹,舀着汤药递到他唇边,魏洐之垂眸看着她,张开口喝了进去。

就这么一口一口的喂着药。

在沉默中,魏洐之又听到她的心声。

我也是没见过如此懒惰的人,连喝药都得喂着喝,难不成皇宫贵族们都这般昏庸

吃药就吃药,非得这么盯着我?叫人气愤。

一碗药好不容易喂了下去,姜怜衣放下药碗,拿起手帕,抬手擦了擦魏洐之嘴角的药水,动作细心,态度温柔。

像是个贤惠的小妻子。

魏洐之面无表情的看着她表演。

姜怜衣脸色微红,盈盈朝他望去,眼里带着几分情意,“殿下,这药苦吗?”

魏洐之开了口,语气轻缓:“苦。”

姜怜衣在那桌上用筷子夹起一小块蜜饯,娇声道:“您吃了这个就 不苦了。”

魏洐之不置可否。

姜怜衣壮了壮胆,将蜜饯送到他唇边。

魏洐之却没有张口,只是看着她,淡声道:“我不吃甜的。”

姜怜衣顿了顿,有些失落,低声道:“这蜜饯是臣女亲手为殿下做的。”

她那伸在半空中的手缩了回来,将那筷子上的蜜饯送到了自己口中。

哼!不吃最好!我自己吃!

等那泛着甜的蜜饯在口中挥发之际,姜怜衣察觉他的目光分外强烈的落在自己脸上,她抬起头,对上了似笑非笑的凤眸。

“殿下想尝尝吗?”

魏洐之没有说话,脸色波澜不惊,可姜怜衣瞧见他那眼底分明的晦暗。

她心中鼓起勇气,凑了上去。

魏洐之没有闪躲,反而兴味十足的看着她的举动,似乎很期待她的下一步动作。

姜怜衣仰起头,鼻尖与他的鼻尖挨着,她嘴唇红润,看起来很好亲吻的样子。

我……我亲他的话,应该不会被他嫌弃吧?

试试看?

魏洐之自然也是听到了她心底的犹豫,他倒是很期待,她是敢,还是不敢……

姜怜衣下了赴死的决心,一鼓作气的吻了上去。

她的吻技很差,没有经过调教和经验的吻仅存于肉贴着肉,可这样对于魏洐之来说刚刚好。

一时间分不清是蜜饯的甜,还是少女的甜,青涩又稚嫩的勾起了他心底深处的欲望。

姜怜衣胡乱的吻着他,脑子里一片空白。

她学着他上午对她做的样子,将他压在身下,男人眼眸里闪过一丝讶异,但是没有抵抗。

他身体倒在柔软的锦被上,少女身上那甜腻的味道,沁人心脾的扑入他鼻尖。

姜怜衣的手也胡乱的在他胸前摸索,最后落在他的脖颈上。

她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下午他咬了她,她要不要也咬回去。

少女的心声被他窥听到了,魏洐之在那一刻承认,他是希望她以牙还牙,咬他。

她顶着巨大的压力,羞红着脸,把小脑袋埋在他的脖颈间,迟疑了一下,才小心翼翼的咬了下去。

脖颈间传来一股刺痛,却叫他浑身细胞都沸腾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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