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赘为婿后,他只想吃软饭短篇小说
  • 入赘为婿后,他只想吃软饭短篇小说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俊俏少年
  • 更新:2024-02-07 07:03:00
  • 最新章节: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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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赘为婿后,他只想吃软饭》这部小说的主角是周元赵蒹葭,《入赘为婿后,他只想吃软饭》故事整的经典荡气回肠,属于军事历史下面是章节试读。主要讲的是:名剌?周元有些懵,来这里大半个月了,倒是第一次收到这种东西。赵蒹葭也停下了脚步,回过头来,疑惑道:“百花馆?”周元连忙接过来,打开一看,果然是彩霓姑娘的字迹。她的字很独特,锋芒毕露又不失秀气,造诣非常高。“辗转反侧,思君半月,今夜扫榻相待,请公子务必赏光,挑灯夜叙诗词之道。”挑灯真没兴趣,挑......

《入赘为婿后,他只想吃软饭短篇小说》精彩片段


去花园散散心,谈一谈,这是赵蒹葭提出的请求。

经过这件事,她似乎有了很多感悟,也有话想说。

周元当然不会拒绝,欣然答应。

正值春日,清晨的空气无比清新,薄雾散去不久,花园还有些微凉的寒意。

两人并肩走着,在这静谧的环境里,心也似乎渐渐安静了下来。

赵蒹葭道:“和其他姑娘不一样,我从小就喜欢舞文弄墨,父亲说,我若是男儿,或许能金榜题名。”

“在诗词歌赋方面,我天赋一直很好,从小的赞誉,也让我颇有些骄傲。”

“我期待我的如意郎君,是文能治国、武能安邦的英雄,然而十六岁那年,厌倦提亲的父亲终究还是公布了婚约的事。”

说到这里,赵蒹葭幽幽一叹,道:“周元,你明白我的感受吗?我的梦想破灭了,我只能认命。”

“这几年我过得很不好,父亲调任云州以来,我更是心慌,因为我知道,婚约恐怕拖不下去了。”

“果然,该来的还是来了,孝道为大,我不能陷父亲于失信,只能被迫答应。”

她看向周元,苦涩道:“我并非对你有恶意,我只是无处发泄命运的不公,便对你产生了先天的偏见和厌恶。”

周元点了点头,他很满意赵蒹葭如今的坦诚,这番话他是完全理解的。

同时,也正因为赵蒹葭此刻的坦诚,他第一次对这个好看的姑娘,产生了很不错的好感。

谁不喜欢漂亮姑娘呢?

更何况无论从哪个方面来说,赵蒹葭都很优秀,品质也很好。

这年头可没什么人会因为良心自责,而选择坦诚道歉。

她却做到了。

所以周元道:“今后我们还是按照之前的约法三章相处吧,我不会让你为难的。”

“谢谢。”

赵蒹葭真的很感动,擦了擦眼角的泪花,道:“今后你想做什么事,我也不拦着你,青楼…你想去就去吧,你总要交朋友,我也不能耽误了你。”

“不过…你真的不想读书考功名吗?”

她毕竟是这个时代的人,当然认为男人就该读书科举,争取有朝一日金榜题名。

周元不会想要去改变她将近二十年的时代价值观,只是缓缓笑道:“或许会,也或许不会,人生已经有很多烦恼了,将来的事,将来再想吧。”

赵蒹葭并不赞同这种说法,但还是道:“嗯,这是你你的选择,我不会干预的。”

她看向周元,展颜一笑,道:“希望我们都能,早日找到心仪之人,去追寻属于自己的缘分。”

“当然。”

周元也笑了起来。

他心中却是暗暗道,都成亲了我还能让你跑掉,那我也太逊了吧。

……

生活进入了安定的节奏,这是周元想要看到的局面,除了外界有一些风言风语之外,他和赵蒹葭相处十分和谐。

周元花了点钱,找木匠打造了一些简单的健身设备,并不专业,但也足够他日常训练了。

身体实在太弱,这是根基,周元不敢懈怠,所以他给自己制定了锻炼计划。

晚上早睡,早上天蒙蒙亮就起床,先是出门跑步,然后回来吃早餐,接着开始器械训练。

按照身体的具体情况,他并未强求一定要跑多远,而是循序渐进。

当然,除了身体的锻炼之外,食物的摄入也必不可少,他胃口可是比以前大了很多。

就这么坚持了大半个月,周元这才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有了点力量,健康了很多。

月底了,云州诗社的郊外活动紧张筹备着,这几天赵蒹葭也显然忙碌了很多,在家的时间都很少。

但她还是在早上的时候,终于忍不住问了出来:“周元,你天天做这些,是要练武吗?”

周元笑道:“未必是练武,强身健体也很有必要,你知道的,家里穷,小时候没得吃,从小我身体就不大好。”

赵蒹葭点了点头,于是试着问道:“对了,云州诗社你也来参加吧,都是些同龄人,聊聊诗词,采风画几幅画,也是很好的。”

这种活动周元就敬谢不敏了,他实在没兴趣和一群文人士子去装逼。

名义上是什么诗词活动,其实就是男男女女郊游玩耍,顺便交朋友搞暧昧。

“哦,这几天我有事,就不去了。”

周元笑道:“你们玩的开心就好。”

赵蒹葭有些失望,轻轻道:“周元,其实你挺有才学的,你的上联,你的词,最近都是云州士子们热议的话题,他们挺欢迎你的。”

周元道:“我还是不去了,我是真有事。”

他指了指一旁的斑竹,笑道:“物色了好几天呢,鱼钩也找铁匠打好了。”

赵蒹葭不可思议道:“你…你该不会是要去钓鱼吧?”

瞧这话说的,钓鱼不比你那些郊游活动有意思啊,你知道和水中的鱼勾心斗角的滋味吗?你知道上鱼的那一刻,手中沉甸甸的感觉吗?

周元笑道:“嗯,我去云江边上钓鱼,春天了,鱼儿们也该出来透透气了。”

赵蒹葭唯有苦笑,随即摆手准备离开。

而就在此时,紫鸳却走了过来。

“姑爷,姑爷,有你的名剌,百花馆送来的。”

名剌?

周元有些懵,来这里大半个月了,倒是第一次收到这种东西。

赵蒹葭也停下了脚步,回过头来,疑惑道:“百花馆?”

周元连忙接过来,打开一看,果然是彩霓姑娘的字迹。

她的字很独特,锋芒毕露又不失秀气,造诣非常高。

“辗转反侧,思君半月,今夜扫榻相待,请公子务必赏光,挑灯夜叙诗词之道。”

挑灯真没兴趣,挑人倒还可以。

周元在心中口嗨了一句,随即看到了名剌之中,夹着一张信纸,赫然是那一首《满庭芳》。

“写的什么?”

赵蒹葭的声音有些小,她显然明白自己这样问有些不太好。

周元当然不会给她看名剌,而是把信纸递给了她。

“百花仙子提了一下诗会的事,并把献的词送了过来,你看满意吗。”

还真有词?

赵蒹葭心中一动,低头一看,眼睛渐渐瞪大。

她仔仔细细看了几遍,已是满脸震惊,抬起头来,讶异道:“这首词…可谓绝世之品!百花馆的彩霓仙子果然名不虚传!竟然有这等才华!”

周元笑道:“这首词,用以诗会郊游之开场,如何?”

赵蒹葭兴奋不已:“简直无可挑剔!太完美了!”

“诗会有此词作开场,绝对轰动云州,周元,谢谢你,要不是你,我们诗会不可能这么顺利就…”

说到这里,她似乎意识到自己有些过于激动了,脸色微微一红,却不说话,只是对着周元深深一福。

那笑意,像是春天最美的花,艳丽多姿,娇羞迷人。

那确实有点可惜。

虽然周元暂时没有攻略大师姐的想法,但如此美女却是他人之妻,多少还是有点遗憾,这是人性。

但周元也只能无奈道:“好吧,大师姐明日什么时候走,我送送你。”

妙善子道:“别来这套,离别的情绪我并不喜欢,不过既然要走了,我还是给你一份礼物吧。”

她摆了摆手,道:“小庄,今晚我就把师弟交给你了。”

小庄点头道:“主人放心。”

而这一番话,直接让周元跳了起来,大吼道:“万万不可!”

这身高超过一米八的女泰坦,胳膊比我大腿还粗,我真的无福消受啊!

虽然最近锻炼身体颇有成效,但哪有用血肉之躯硬刚坦克的道理!

周元大声道:“大师姐,实话实话吧,我还是清白之躯,承诺受不住这种狂风暴雨一般的压力啊!”

“去你娘的!说什么呢!”

小庄差点没一巴掌打过来,瞪眼道:“主人让我传你一套刀法!”

妙善子捏了捏周元惊愕的脸,咯咯笑道:“想歪了不是?小庄眼光可高呢,看不上你的。”

“她武功很高,有一套独门刀法,乃是真正的杀伐之技,我可是费了很大功夫,才说服她传给你呢。”

“小师弟,长夜漫漫,要辛苦你练刀咯。”

她摇着头,缓缓站了起来,朝着房间走去。

月华如水,她婀娜身姿如此迷人。

周元很讨厌现在的生活。

三个月了,三个月了啊!

但凡是个正常人,在这种破地方待三个月,谁受得了啊!

什么想过闲适平淡的生活?什么这里风景优美?都是假的。

周元现在就想赶紧下山抱老婆,去青楼消遣,好好放肆一番。

太清苦了啊!和刚上山的时候完全不一样啊!

要不是师父还有几分姿色,周元是真待不下去了啊!

当然,不仅仅是有几分姿色,芙蓉面,桃花眼,媚意盎然,禁欲几个月的周元每天都心动。

唉,苦啊!

这山上除了师父,连道姑都没有一个,关键师父还不让老子去前面见一见香客。

整天就是修道,练武,一点意思都没有。

当然,进步是非常大的,瘦小的身躯已经彻底告别了。

如今的周元身材匀称,肌肉轮廓分明,浑身都有使不完的力气。

纯阳无极功护体,虽然不至于像武林高手那般各种内力乱飙,但和三五个壮汉过过招那是很轻松。

可阳气太旺,却得不到发泄,这也不是好事啊。

周元现在快憋不住了,每天看到师父,想的都完全是双修之道。

唉,非我卑鄙忤逆,实在是身体所需啊!

“罢了,下山去吧。”

素幽子深深一叹,道:“这大半个月以来,你的心神逐渐活跃起来了,已经不太适合留在这里了。”

听到这句话,周元似乎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惊愕道:“师父,你说什么?”

素幽子道:“你毕竟是世俗中人,又处于青春年华,让你在此修道,多少是有点难为你了,下山去吧。”

周元心中狂喜,但还是控制住情绪,低声道:“弟子想再陪师父一段时间。”

“不敢。”

素幽子淡淡道:“再这般下去,你恐怕对我都有不轨之心了。”

师父,不轨之心我早就有了,唉…

周元下意识就把目光放到了师父的胸口,啊,那规模比赵蒹葭雄伟多了。

“你在看什么?”

平静的话语,让周元如梦初醒,当即正色道:“我在感受师父的内力是否深厚。”

素幽子站了起来,叹了口气,道:“元易子,有一句话,为师想对你说很久了。”

话音戛然而止,只因她已经看到了周元,当即闹了个大红脸。

三月不见,赵蒹葭还是如当初那般漂亮。

气温升高的缘故,她仅仅穿着雪白的薄纱长裙,更显清丽,黑发盘起,将精致的脸颊全部露了出来。

看到周元,她俏脸羞红,又装作并不惊喜的样子,淡淡对着周元点了点头。

“回来了啊!”

她故作平静道:“怎么不继续在白云观修道啊?我以为你出家了呢。”

果然,她还是从前那个赵蒹葭,无论心里想什么,嘴巴总是不会输的。

周元可是连师父都敢动心思的老油条,哪里会在意这种装腔作势。

他张开了双臂,大笑道:“好娘子,三月不见,如同三年,可让为夫想念啊!”

赵蒹葭哪里想得到周元会这般,一个不慎就被抱了个结实,愣了几个呼吸,才猛然惊醒。

“不是,周元你做什么!快松开我!”

她慌忙挣扎了起来,心跳变得剧烈无比,却又实在没有力气。

不过周元还是放开了她,轻轻摸了摸她的脸,道:“想不想我?”

赵蒹葭连退数步,脸色更红,惊怒道:“你!登徒子!别忘了我们的约法三章!”

周元道:“记得呢,又没同房,只是搂搂抱抱,不违约的。”

赵蒹葭连忙道:“谁要和你搂搂抱抱,我…我巴不得你就在山上一辈子,别来惹我生气。”

周元叹了口气,点头道:“是啊,师父要我明天就回白云观,出家修行,再不入这红尘了。”

这句话让紫鸳惊呼出声,赵蒹葭也是直接愣住了。

她张大了嘴,脸色变得苍白,喃喃道:“你,你还未弱冠,便要出家修行?”

周元道:“道法之中有真意,那是我的人生啊。”

看他那副决绝的表情,赵蒹葭鼻头发酸,心中的委屈无法述说。

她眼眶都不禁红了,随即转过身去,咬牙道:“好!好!你走!永远别再回来!”

“反正我就当不认识你这个人!我这么年轻,我也不怕嫁不出去!”

周元突然一笑,又眯眼道:“可是我想着,家里娶了老婆,都还没入洞房呢,怎么能再上山修道呢,就拒绝了师父。”

赵蒹葭霍然转身,瞪大了眼睛道:“那你刚刚的话?”

周元歪着头道:“骗你的。”

赵蒹葭差点没被气死,猛地跺了跺脚,慌忙从桌上抄起一个瓷瓶,就朝周元扔了过来。

周元轻易接住,急道:“别,别砸东西啊,败家也不是这个法子。”

“骗子!害人精!”

赵蒹葭跑过来,一阵拳打脚踢,累得气喘吁吁。

抬起头来,却发现周元都还在笑。

她一阵气急,眼泪珠儿顿时流了出来:“我…我怎么碰见你这样的人。”

“成了亲的人,也不读书上进,不想着求一份功名,就知道整日玩耍消遣。”

“诗会郊游,出了一次风头,却把云州的士子得罪了个便,给我留下个烂摊子。”

“我替你挨家挨户道歉,你却跑到山上去修道,一晃三个月都见不着人。”

越说越委屈,哭得梨花带雨,那表情真是惹人怜爱。

周元是真受不住这个,心顿时软了,连忙道:“哎呀不哭不哭,这不是回来了嘛。”

“况且哪里用得着去道歉啊,何必管那些人怎么看我!”

赵蒹葭气道:“怎么就不用管别人的看法了?爹爹是士林翘楚,是云州通判,能不在意名声么?”

“你将来也要过生活,也早晚要谋一份前途,岂能完全不顾风评?”

周元连忙将她抱进怀里,低声道:“好了好了,都过去了,以后这些事儿我来处理。”

周元道:“以后跟着爷,保证你有钱娶媳妇儿,现在去替爷办件事。”

明瑞连忙跪下来磕头道:“姑爷有事尽管吩咐,明瑞一定上刀山下火海!”

人生的机会本就不多,明瑞并不蠢,知道自己遇到机会了。

周元把画递给他,眯眼道:“这是武夷山的一种野生香菌,也可称之为香蕈,我要你即可启程,前往武夷山去采购这个东西,要五十斤。”

“那边的土著应该看到这幅画,就应该认得出来是什么东西。”

明瑞都懵了:“武、武夷山?这…”

周元淡淡道:“从云州到武夷山,大约是七百里路,来回一千四百里,我给你十天时间。”

“你能把东西运回来,老子以后就让你吃香的喝辣的。”

明瑞咬了咬牙,沉声道:“姑爷您放心,明瑞就是拼了这条命,也把香蕈运回来!”

周元点了点头,笑道:“去收拾收拾东西吧,我去给你准备银钱。”

被迫无奈,周元只能再次找到赵蒹葭,要钱。

这免不了被一阵责怪,但也无妨了,事情办好了,她自然乖乖跑来道歉。

明瑞派出去了,《三国演义》也投稿了,布局正在慢慢进行,还需要时间去发酵。

正好没事做的周元,便跟着岳父大人来到了衙门,看看他说的命案是多么棘手。

进了陈尸房,一众人已经到齐了。

除了仵作和岳父大人之外,叶青樱这个小师姐也在,两人也是许久未见,忍不住互相多看了几眼。

碍于有其他人在,倒是也没有很热情的打招呼,点头致意即可。

“这位就是赵大人的贤婿吗?果然是一表人才啊!”

基本的客套话还是有的,一个中年男子身穿普通的武服,背脊笔直,一看就是身怀武艺。

赵诚引荐道:“这位是王昂王大人,也是我们请来查案的。”

汪汪大人?这有点意思。

周元打了个招呼,才低声道:“验尸结果如何?”

仵作恭敬道:“周公子,死者二十五岁,尚未成亲,平时干些体力活养家,主要是泥瓦活和搬运石材之类的,平日里老实本分…”

周元摆了摆手,打断道:“我是问验尸结果,没有问社会关系。”

仵作微微一愣,随即连忙道:“全身只有一个伤口,从前胸贯入,刺穿心脏,从后背透出。可以很清楚得知,是用剑高手所杀。”

说话间,他掀开了盖着尸体的布,已经快要腐烂的尸体映入眼帘,那一股恶臭当真令人窒息。

周元仔细看了一眼,才点头道:“明白了,咱们出去吧,这味道真让人受z不了。”

众人连忙点头,走出停尸房。

然后周元才长长出了口气,道:“的确是用剑高手所杀,死者平时没有仇家吧?”

赵诚摇头道:“一个底层的劳工,哪有什么仇家,就算有,也不至于引来这种高手。”

王昂也缓缓道:“这种高手往往听命于大人物,或者效力于某个门派、镖局,死者不会有那么大的利益价值,让这种人出手的。”

“这也是我们比较苦恼的一点,想不到杀人动机,就无法找到突破口。”

他也是相当专业,继续说道:“这人死于家中,命案现场我们也看了,没有留下任何线索,哪怕是脚印都没有。”

“但按照死亡时间来看,是夜间杀人。”

周元想了想,才道:“一个底层劳工,引来一个用剑高手刺杀,本身就是很不合理的事。”

“也因此我们可以得出结论,非是仇杀,非是劫财劫色,而应该是…灭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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