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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娇的长相和声音一样甜,就是内里浸满了毒药。



我跑上楼,拿出来那杯掺了料的水,“这是高考前,你对我的姐妹慰问,要是没有问题的话。



我的好妹妹,不如你喝光它。你敢吗?”



楚娇当然不敢,眼神飘忽不定,手轻轻拽着母亲的裙摆,抽泣了两声,



“我只是……只是想让姐姐睡个安稳觉而已。”



前言不搭后语的狡辩,就连三岁小孩子都不信。



可父母却摸着妹妹的头,夸她是听话懂事儿的好孩子,让楚娇早点上楼休息,考了两天试太累人了。



我不懂,他们是成年人,为什么不分是非对错?



就这样纵容楚娇?为什么明明都是亲生骨肉,对楚娇如珠如宝,却视我如洪水猛兽。



是因为我和他们失散了十余年,所以不亲近吗?



楼下,父亲唱红脸,母亲唱白脸,还在一本正经地和我分析这件事儿。



“你的学习成绩本来就一般,偏偏非要在高三下学期的时候转来市里。



要是像你妹妹一样品学兼优,好好读书就算了,成天就知道和男生鬼混。



别说你妹妹给你下药,就算她没下,你这个命,顶破天也只能考上个野鸡大学。”



父亲对我一向毫不留情。



“楠楠,乡下的生活比不上城里,你那土……养父哪能像我们一样,在城里给你住这么大的房子,开豪车?”



母亲的话好似棉里针,毫不吝啬地讽刺挖苦我。



若不是手里的亲子鉴定,我当真怀疑,自己是这两人捡来的孩子。



“所以,你们打算怎么赔偿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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