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毒水的味道刺激着我的神经,我从病床上悠悠转醒。
病房里除了裴景琛吊儿郎当的搂着何七七坐在沙发上,再也没有其他任何一个裴家人的存在。
见我睁开眼,他懒散的问了句:
“醒了?”
我脸色苍白,视线落在干瘪下去的肚子上。
裴景琛沉默了一瞬,不耐烦的“啧”了声。
“竟然真的流了。”
“真可惜,都那么大了。”
我麻木的扯了扯嘴角,是啊,都七个月了。
昨天晚上裴景琛将我叫到骑马场,因为何七七的一句话,我数不清昨晚在骑马场跑了多少圈,只记得跑到最后我连呼吸都是痛的。
好不容易台上的裴景琛和何七七终于玩够了,裴景琛扣好最后一颗衬衫扣子,对着马场内的我施舍般的吐出两个字:
“够了。”
我苍白着脸,奄奄一息的下了马。
下身的痛楚和黏腻将我包围,我神情恍惚去看呗众人围在中间的裴景琛。
踉跄两步,我脱力的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