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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旁边的女生号称小灵通,我向她打听:「宋砚怎么了?」



她大约没想到省状元会主动跟她搭话,小兴奋过后她压低声音说:「宋砚妈妈在他七岁的时候就去世了,今天是她的忌日。」



我很震惊,这些女生堪比私生粉,连这个都知道。



半夜十一点,男生们喝得酩酊大醉,家住的远的打电话给家人来接,住得近的就直接回家。



人散得差不多了,只有宋砚还躺在沙发的角落,单手搭在眼皮上,呼吸均匀。



我伸出手在他面前晃了晃,宋砚低着嗓音开口:「许荞荞,离我远点。」



我没听,坐过去问他:「有人来接你吗?」



宋砚说:「没有。」



我又问:「你爸呢?」



宋砚说:「忙。」



喝醉酒的宋砚虽仍冷漠,但出奇地乖巧,问什么答什么。



我心软了点,拽着他起来,说:「走吧,我送你回家。」



宋砚看起来清瘦,体重却不轻,他泰山压顶似的坐在沙发上,摇摇头:「我没有家。」



我耐着性子陪他坐下:「怎么会呢,每个人都有家。」



宋砚继续摇头:「没有,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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