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重生不好惹
  • 娘娘重生不好惹
  • 分类:女频言情
  • 作者:夜听风雨作者
  • 更新:2022-07-15 21:37:00
  • 最新章节:第3章 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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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是先皇秦风的县主,因美貌与智慧并存而出名;曾经宋昭歌也天真的以为姓谢的是她此生的良人,后来她嫁过去之后,才彻底看清男人的真面目。被休弃后,还被设计害死,重活一世,宋昭歌发誓要扭转乾坤改写命运。

《娘娘重生不好惹》精彩片段

祁天国都皇宫以南,一条青石铺就的街道贯穿全城,因整条路皆是丹漆金钉铜环大门的王侯将相之家,气派之余还见大家风范,被人们称为“青云巷”。

可本该肃穆庄严、人烟稀少的青云巷,今日却如街市般热闹非常,众多贵妇小姐将一个刷了新漆的府邸门前团团围住,偌大空旷的场地上,只有寥寥几个奴仆,一个衣饰华丽的贵妇正指着地上一个瘫倒在丫鬟怀里的年轻女子大骂。

“好歹也是出身名门,不会哄未来公婆开心也就算了,整日里只会舞刀弄棍,一点都没有大家淑女的风范,若是我儿娶了这样的女子,以后日子还指不定成什么样呢!”

宋昭歌缓缓地睁开了眼,暗暗咬紧后槽牙,很好,她又回到了三年前。

前世,也是相同的场景,她身为先皇亲封的县主,却为了谢呈淼一句话而甘愿下嫁,他说:“昭歌若为吾妻,死而无憾!”

谁知婚期未至,她反倒先被休,而后三年,更是受尽欺辱,故景重来,她心中犹如烈火炙烤一般,恨不得将眼前这群恶心的人统统捆起来杖毙!

这一世,她再也不是那个任由他们欺负的宋昭歌了!她定会让那些人付出相应的代价!

她扶着身后的丫鬟缓缓站了起来,冷眼看着洋洋得意的薛夫人,周身的气势陡然变得冷厉起来,“拿纸笔来!”

丫鬟很快取了一支蘸了墨汁的笔,犹豫着递了过去。

宋昭歌眸间一缩,泛出一抹冷笑,接过笔,三两下便在纸上写好了内容,她将笔一扔,把那张耻辱的休书揉成一团扔在薛夫人脚下。

“本县主的休书,收好。”

薛夫人嗤笑了一声,接过丫鬟递过来的纸团,“算你识相!”

宋昭歌看着薛夫人,冷冷一笑,“本县主同意休了你谢家公子,现在不磕头谢本县主的大恩,就想这么走了?”

薛夫人的脸一僵,诧异地回头质问:“你说什么?”

“我说,你给本县主跪下!”宋昭歌微抬着下巴,冷冷地扫视了众人一眼,嘴角微勾,“本县主是先皇亲封,诸位见了本县主居然都不行礼,真是……”

“薛夫人,你是觉得尚书大人的位份比本县主要高?还是根本就瞧不起本县主,觉得本县主可任由你搓扁捏圆?”

“你!就算你是县主,我也是你的婆婆!你还想让我给你下跪?”薛夫人气得不轻,胸前剧烈地起伏着,仿佛觉得自己受了莫大的侮辱。

“薛夫人莫不是忘了,休书还在你手上呢,本县主已经不是你的儿媳了,我乃先皇亲封的长歌县主,爵位等同公主,不是尔等官绅妻女可比的。你是跪,还是不跪?”

薛夫人不顾仪态,尖声喝骂,“我就是不跪!既然你已经不是我的儿媳,现在就给我滚!不要赖在我儿的府邸里!滚回你的县主府去!”

“忘了提醒你,这府邸是先皇赐给本县主未来夫君的,现在也跟你谢家无关了!来人!给我掌嘴。”

话刚说完,立马便有两个粗使婆子走了上来,抓着薛夫人的手臂便想将她擒住,却那时,远处的青石路上,一匹棕色大马飞驰而来,后面还跟着一大批步伐整齐的一队士兵。

“住手!”

谢呈淼一身暗黑锦服,长袍一掀急急地从马上下来,将薛夫人扶起来。

薛夫人看见自己的儿子来救自己,痛哭着诉说自己的委屈,“儿啊,那个恶毒的女人居然要让人打我,你可不能就这么放过她!”

谢呈淼看着薛夫人害怕的样子,顿时愤怒地指责宋昭歌,“你这个恶妇!竟敢这样对自己的婆婆,简直不知礼法!来人!给我擒住她!”

宋昭歌冷冷一笑,“本县主的婆婆也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当的!我爹中风未醒,你不过是沾着是本县主未来夫君的光,在军中得了个差事,你让他们擒住本县主,不觉得很可笑吗?”

她转头扫了眼身后谢呈淼带来的一排齐整的士兵,来者约莫二十余人,个个身着暗衣,庄严威武,手中拿着红色长缨枪。

她不惧,冷眼微凝走到最前排,指着最前面一排的士兵扬言:“我爹手下的兵,向来都是拥护先皇的,从没有被外人颐指气使的习惯!诸位可要想清楚,开弓便没有回头箭!”

这一句话,当即震慑了一众人,前排的士兵微微有些意动,看了看还跪在地上的一众夫人小姐,又看了看针锋相对的宋昭歌和谢呈淼,心中顿时有了决断。

这是站队的时候到了!

随即,队伍中的一部分人开始挪出队伍,慢慢站到了宋昭歌身后。

谢呈淼铁青着脸看着自己带来的兵有一半站在了宋昭歌的身后,顿时恨得咬牙切齿,“宋昭歌!你别欺人太甚!”

“呵呵,”宋昭歌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眼底一片讥嘲,“你我本是先皇赐下的婚约,你谢家不敢拂了皇室的脸面,便费尽心思几次三番让你娘强逼本县主休了你,你们不给本县主磕头谢恩,还敢带这么多人来看本县主的笑话,以为我安远侯府的笑话是这么好看的?”

宋昭歌微扬起头,蔑视地看着谢呈淼,“我自小跟随父亲在军中长大,就算没有县主的身份,你也该称我为少将,你既无功名,又没有拜官授印,见了本县主居然都不行礼,还敢让手下来擒本县主,真是大胆!不过,只要你跪下认错,本县主便不跟你计较了。”

谢呈淼瞪着猩红的眼睛,大声吼道:“你休想!”

 

宋昭歌淡笑着向一旁的人示意了一下,那里站着的是县主府的管家,早年间也曾是军中将领出身,一直跟随在安远侯身边,毕竟是以前赫赫有名的先锋,就算是现在退回来当了管家,周身的气势也让谢呈淼身后的小兵不敢上前。

管家领略意会,当即就亲自上前一步去抓谢呈淼。

片刻之后,他便押着谢呈淼,按着他的头让他跪在宋昭歌面前。

宋昭歌冷冷打量着眼前的人,前世她也曾对他有过期待,可是他都做了些什么?

除了给自己无尽的羞辱,害死了安远侯府无数人命,他还干过什么?

这一世,她再也不会忍让,所有亏欠了安远侯府的,她都要加倍地讨回来!

思及此,她一脚踏在谢呈淼的头顶,将他高傲的头颅狠狠地压在地上,绣花鞋在他的脸上来回碾着,“说,你错了没有?”

不用抬头,谢呈淼都能感觉到无数意味不明的目光投注在自己身上,他屈辱地咬了咬牙,使出全力挣脱了束缚,狼狈地奔向自己的马匹,翻身跃了上去。

他一手指着宋昭歌,恶狠狠地瞪着她,“宋昭歌!今日之辱,来日我要你安远侯府用血来还!我们走!”

宋昭歌冷眼看着带着薛夫人绝尘而去的谢呈淼一行人,不屑地冷笑,她收回眼神,无声地扫视着还跪在地上的众人,将他们的神色一一看在眼底,带着一众下人和士兵,转身进了县主府。

“来人,召集府中所有奴仆,现在开始清算!”

“是!县主!”

跪在县主府门前的众人一脸苦相,没人叫他们起身,他们也不敢擅自离开,只能安安静静地跪在那里。

好在县主府的人也没让他们等多久,不过半个时辰的时间,不断地有被束着手塞着嘴推出来的下人,又将刚刚清空的空地排满了,那些人脸上无一不是惊惧嚎哭的神色。

就在众人疑惑之际,门内突然冲出一群提刀的士兵,宋昭歌紧随其后,大声说道:“罪奴叛主,全部就地斩杀!”

“是!县主!”

整齐的喊声刚落,士兵们便在众人惊惧的神色中冲向了那些被缚的下人,一柄柄长刀如切瓜砍菜一般飞速地在人群里翻腾着,眨眼之间,地上只剩一摊残缺不全的尸体,殷红的鲜血顺着青石板流到了众人的膝下。

“啊——”

那些夫人小姐们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纷纷三三两两抱作一团,尖叫声此起彼伏,想要借此发泄心中的恐惧,有的人直接躲到一边呕吐起来。

见他们发泄得差不多了,宋昭歌像是才想起来似的,“各位夫人小姐,你们怎么还跪在地上?这地上又脏又凉的,若是受了寒可不好,赶紧起来吧!”

众人如蒙大赦,互相搀扶着跑了。

宋昭歌冷哼一声,那些下人都是谢家悄无声息地安在县主府里的,杀了他们是为了防止以后泄露消息,也是为了表明自己的立场,毕竟前世这些人可是没少害自己呢。

她一甩袖子,进了县主府,便端坐在前厅等了起来。

下人们拎了一桶又一桶的清水泼到门前,将地上的血迹冲散开来,韩乾来时,看到的便是这么一幅满地血腥的景象。

他微微皱了皱眉,大步进了县主府,“昭歌侄女,这是怎么了?”

宋昭歌放下手中的茶盏,抬眸微微一笑,“不过是在府中抓了些有二心的下人,让人提到门前放了血罢了,皇叔怎么有空来这里了?”

前世,韩乾作为摄政王,虽占摄政的名头,实际上盯着的却是皇帝的宝座,也是到后来宋昭歌才知道,他其实从一开始,就打算独揽大政,将小皇帝韩未踢下宝座。

只是这一世,他不会再如愿了……

看宋昭歌双眼一直直勾勾地盯着他,韩乾隐晦地打量了她一眼,总觉得这丫头好像是变了个人一样,他不动声色地换上了笑脸,“这不是听说侄女在和谢家小子闹别扭吗,过来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原来是这事啊,那还真是麻烦您多跑一趟了。”宋昭歌冷哼了一声,“您想来说和,应该事先了解了情况了吧?”

“这……”韩乾暗自咬了咬牙,语重心长地劝道,“这事确实是谢家不对,要不这样,我让呈淼那小子过来给侄女赔个不是,这事就这么过去了,婚约继续,以后还好好过日子,如何?”

宋昭歌怎么会不知道他安的什么心,当下拒绝了他,“我安远侯府与谢家曾是先皇赐婚,不过既然他们上赶着找休,那我便成全他们,这种事哪有什么反复,否则我皇家颜面何存?”

说来说去,韩乾也来了火气,这丫头真是和她爹一样油盐不进,要不是因为她爹手里握有重兵,他根本就不想在他们身上费那么多心思。

思及此,韩乾冷声道:“难道本王作为摄政王,还不能劝你们和好?”

宋昭歌看也不看韩乾,“清官难断家务事,皇叔忧国忧民在责,竟也能得出闲空来管我这些细碎之事,亦或者,是皇叔王府的耗子生出多脚,跑我府上来了?”

话而言之,你这是在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你!”韩乾看她如今的态度,又想了想门前那一地的鲜血,隐隐猜测到她的意思,心中恼火,重重地一拍桌子,恨声往外走去。

见人已经离开,宋昭歌轻舒了一口气,转身去了书房。她在书房中翻出很多信件,在其中圈圈画画,最后交到了穆伯手上。

“穆伯,将这些拿去京兆按察司,就说是举报薛家众人和一些谢家近亲有造反的嫌疑。”

穆伯心中一惊,翻了翻手中的信,面色突然尴尬起来,“县主,这些都是之前谢呈淼为了纠缠你,偷偷写给你的书信,里面只是闲扯一些家常罢了,没有什么造反的证据啊。”

宋昭歌神秘一笑,“有没有证据不重要,重要的是,按察司的人会去调查,就算最后什么也查不到,能恶心一下谢家和薛家的人也是好的。”

穆伯擦了擦额角的冷汗,转身去办事了。

 

宋昭歌回到了后院中休息,房中已经挂了红绸,若不是谢家反悔,再过半月,便是她与谢呈淼大喜的日子,她躺在松软的床榻上,轻呼了一口气,心中一阵轻松,一切都还来得及,只要今晚见了那个人,她便有了胜算……

床榻上的人已经沉沉睡去,直到掌灯时分才惺忪转醒。宋昭歌揉了揉眼,起身梳洗用饭之后,只身前往书房之中。

她定定地端坐在书桌前,静静地等着,不过一会,便有一个客卿打扮的男子站在了门口。

“县主。”

宋昭歌微微抬眸,细细打量着眼前的男子,一身的灰白衣袍衬出他略显清瘦的身形,一头青丝松松垮垮地束着,额角还垂着几缕碎发,舒朗的眉眼精致又耐看。

脸上蒙着面具,薄唇轻抿,不显一丝情绪。

果然,皇帝潜伏在了侯府,她说:“进来吧。”

韩未抬脚迈了进来,守门的侍从轻轻带起了门,细碎的脚步声渐渐消失,整个院子里顿时只剩下书房中的两个人。

韩未不动声色地看了看坐在桌后的女子,穿越到这个王朝以来,他知道自己的身份后很兴奋,直到发现皇权都被架空了。

为了扫清障碍,他需要帮手,这才循着记忆来到了安远侯府做门客,闲暇时进府,观察他们的衷心。

两人对视后,宋昭歌站了起来,拱手相扣,径直跪了下去:“陛下圣安,我安远侯府自开国以来,数代忠良,我父亲更是为了巩固先皇的皇位,常年征战四方,为江山社稷立下汗马功劳,没想到,到了如今这般年纪,竟是遭此大劫,真是天意难测。”

韩未的眸光闪动,眼中闪过一丝怀疑,听她这语气倒像是早就认出了自己!她的语气中带着一种莫名的伤痛,像在对他剖解自己的内心一般,但身躯笔直,毅然而坚韧,倒是令韩未心中一摄。

这是个聪明人,他不再装糊涂,扔开面具,他沉吟片刻,冷声道:“县主想说什么?”

宋昭歌抬头看了他一眼,前世,她曾见过他雷厉风行的手段,见过他是如何将人折磨致死还双手不染血腥,见过他平易近人的笑容背后,如何封荡天下。

饶是谢呈淼在有韩乾相助的情况下,亦不能动摇他半分。

思及此,宋昭歌心中有些后怕,眼中的坚定也渐渐弥漫整个眼眶,她双手渐紧,缓缓起身凑近他,一双清澈的眸子紧紧盯着他,“两年前您说的话,还作数吗?”

韩未愣了一下,缓缓站了起来,定定地看着眼前的女子,心中情绪翻涌,一时间竟不知该说些什么。

那些事,就算说出来,也未必有人相信。

他站定,眉宇间流露出几分犹豫,只是一瞬间,便烟消云散,他很心疼,但理智告诉他,现在大局当前,不是他心软的时候。

前有摄政王,后有太后,他虽为皇帝,天下至尊,谁能想竟是一介工具人而已?

他暗中谋划多年,此局,稍有差池,便会满盘皆输。

他不能。

“放肆,诸如此类的话,日后不必再提!”

趁着女子愣怔之际,韩未冷袖一拂,在桌面上放下一块东西之后,径直闪身离去。

宋昭歌转头看着消失在夜色中的人,叹了口气,心中竟有一丝淡淡的失落。

她深吸一口气,正要回到桌前,突然瞥见面前的红木椅上,一块明晃晃的令牌正安安静静地躺在那里。

这是?

她取过令牌,雕龙画凤的金色令牌上,一个大大的“免”字气势雄浑,上面似乎还有淡淡的余温缠绕着她的指尖。

宋昭歌心中一喜,看着月色之下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的身影,终于松了一口气,这一次,她,赌对了!

她默默地将手中的免死金牌妥帖藏好,起身回后院休息去了。

第二日清晨,宋昭歌刚从后院出来,穆伯急匆匆地向这边走来,“县主,侯爷手下的副将们来了,嚷着要见侯爷。”

宋昭歌冷冷一笑,“要见我爹该去安远侯府才对,来我这县主府嚷嚷,只怕不是什么好意吧?”

穆伯抹了抹汗,回道:“是,军中传来消息,说有几位副将近日和摄政王走得很近,怕是……”

“走吧,”宋昭歌沉吟了一会,抬脚便走,“我们去会会他们!”

当她带着穆伯进了前厅时,厅中坐着的将领见她来纷纷俯首躬身,她垂眸不语,兀自走到上首坐下,淡淡地扫视了众人一眼。

“听说,你们要见我父亲?”

为首的郭副将向前走了一步,“少将,我们就是想问问,侯爷何时才能前往军中?最近侯爷不在,军心不稳啊。”

宋昭歌将手上捏着的盖碗往茶盏上一扔,冷哼了一声,“曾经连年征战的时候没有军心不稳,现在回京城享福了,就开始军心不稳了?你们莫不是想让人看我们宋家军的笑话?”

郭副将脸色尴尬,其实他也不想来啊,只不过架不住其他几个人的闹腾。

一旁的徐副将看不下去了,站了起来,“少将,不是我们想多事,而是正值新帝将要登基之际,若是到时侯爷还不出现,难免新帝会怪罪下来,到时,不止安远侯府有危险,宋家军也会受到牵连。”

宋昭歌斜睨了徐副将一眼,“原来你是为了我宋家考虑,那可真是谢谢你了。”

徐副将一噎,瞪着两只大眼就想反驳,可惜宋昭歌也没给他说话的机会,“既然你们这么想知道我父亲的状况,那我便派个人去问问,省得你们想要探望还得专程跑到我县主府来。”

座下的一众武将顿时被噎得不轻,有几个面色涨红,明显是心中羞愧,而和徐副将一伙的几个显然不是这么想的,满脸的恼怒怎么也掩盖不住,不过摄于宋昭歌的身份,还是隐忍不发,反正他们来这里只是被授意前来试探一番,没必要把矛盾挑开来。

宋昭歌暗中将众人的神色记在心中,朝身后的穆伯示意了一眼,“穆伯,左右安远侯府离这也不远,你就亲自跑一趟吧。”

穆伯心领神会,应声走了出去。不过片刻功夫,他便喘着粗气回来了,“启禀县主,侯爷已醒,不过,他不愿下床榻。”

武将们神色各异,深知自家将军为人的他们多少能猜到他的意思。

接收到穆伯暗暗投来的目光,宋昭歌微微皱了皱眉,眼中闪过一丝担心,她暗暗在心中踌躇片刻,咬了咬牙,下定了决心。

她站了起来,一一扫过众武将,沉声说道:“这段时间,父亲谢绝了所有前去探望的客人,整日假装昏迷,你们可知,他是何用意?”

徐副将上前一步,急急问道:“难道是跟不久之后的登基大典有关?”

“没错,”宋昭歌扫了眼众人骤变的脸色,“你们回京也有几年了,对于朝堂之事多少有些了解,我安远侯府向来都是效忠天子的,新皇登基之日,父亲便会当先站出来,帮助新皇清君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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