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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怪我,我想着主卧大,她带孩子方便一些,你要是不开心,我就让她搬出来。”

看似句句为我着想,实则句句为她开脱。

我不想再白费口舌,只扯着嘶哑的喉咙说:“不用了,我睡客卧。”

霍言一瞬间如释重负,甚至都没多想。

这两天,霍言公司突然忙了许多,几乎没有回家。

我独自睡在客卧,时梦时醒,每次都被婴儿的啼哭声吓醒。

本来想找口水喝,路过主卧时,透过虚掩的门缝,看见穆慈在跟朋友打电话。

“要不是这枚玉佩啊,我怎么能得到霍言的偏爱呢。”

她手中晃荡的,正是我几年前丢失的玉佩。

我瞳孔骤缩,十多年前的往事一下在脑子炸开。

十二岁那年,有伙嚣张的逃犯专门绑架富商孩子。

我和一个少年刚好就在其中。

他受了重伤高烧不退,是我磕头向绑匪求了药才将他拉回鬼门关。

可绑匪收了钱还是要撕票。

那天晚上,我趁着绑匪都喝醉了,撬开了门。

明明可以独自逃跑,可我却选择带上重病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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