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出的虚情假意。
我却把刽子手当成救赎,可笑至极!
指尖嵌入肉里,我死死咬着牙,痛和恨在胸口翻涌,眼泪怎么都止不住。
熟悉的气息从头顶落下,祁战心疼地吻着我的眼角,眉心却狠狠拧起,当众破口大骂,“哪个鳖孙惹我老婆哭,看老子不毙了他。”
大厅内噤若寒蝉,每个人吓得大气都不敢喘。
祁战掏出腰间的枪塞进我手里,将我圈在怀里握着我的手,对着在场的人一一扫过去,“宝贝,看见哪个不顺眼直接毙了,老公给你兜着。”
被扫到的人抖的跟筛子似的却一个也不敢躲。
在T国的地界,祁战是两个最大黑帮之一的老大,没人惹得起他。
枪口定在刘刚头上时,我停了下来。
刘刚瞪大眼,脸都吓白了。
那句‘当初拍视频那些人,还是我一个个挑的’像魔咒一样在我耳边不断叫嚣。
胸腔剧烈起伏,我红着眼就要扣下扳机时,枪口被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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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医生说你试管成功了,还是不要见血了,吓到宝宝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