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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王,何必如此大动……”

秦风刚想说不用这般大动干戈,就对上了秦鹤年的视线。

父子两人,在无声的对视中,都从对方的眼神里读懂了——有阴谋,同类!

有意思!

“你懂什么?”

秦鹤年嘴角微微上扬,对秦风斥道:“两个月后与赵国斗棋,关乎我秦国国运,你所说的连弩至关重要,不容有失!”

“父王所言甚是,不过……”

秦风展现出精湛演技,略微犹豫一下,说道:“连弩工艺复杂,儿臣敢说,就算被外人得到,没有制作图,他们也造不出来。何况,我们就算要造,也得先按新配方,冶炼一批新式材料。”

“那就这样,将作少府先冶炼铜料,明日起,正式打造连弩。”

秦鹤年把这件事定下后,看着四周人群,尤其是他那几个不省心的儿子,挥手道:“石虎安排一下,送白大将军回府,把太子挑出来的人安顿好。还有你们两个,回去好好待着,管好自己的嘴!其他人,留在将作少府,无王令不得外出。”

“喏!”

白秀离开后,秦鹤年也带着秦风走了。

而被勒令回家待着的秦棣、秦权两人,则是一脸的憋屈。

平日里,俩人也很不对付,谁都看不上谁。

如今,或许是同病相怜,秦棣和秦权竟是走到了一起。

秦棣看秦权时的眼神里尽是怀疑:“老七,你跟四哥说句实话,算计太子的人,真不是你?”

“我还怀疑是你呢!”

秦权怒道:“就凭我这一身谋略,我要算计他轻而易举!下药这种没有技术含量的下作手段,我根本不屑!”

“哼,本王一身武艺,最看不上那些阴谋诡计。我看不上谁,直接就上去干他!”

“……”

秦权看了眼秦棣脖子上被勒出的淤青,没再刺激他,果断转移话题:“那你觉得,这事儿是谁做的?”

“我估摸着,可能是老十,这小子打小就坏。”

“有道理!”

摸着自己被秦风打过的脸,秦权双眼微眯:“弄老十?”

“弄!”

秦棣和秦权在讨论该找哪个受害人出气的时候,秦风已经被秦鹤年带回王宫。

上书房内,当只剩下秦鹤年、秦风父子两人时,秦鹤年打量着这个顶着纨绔之名多年的嫡长子,幽幽一声长叹。

“这些年,你受苦了。”

“寡人……爹知道你想报仇,爹也想为你娘报仇。但秦国太小了,也太弱了,我们现在只能隐忍。你娘的仇,我从没忘过。你也不要怪爹这些年对你不闻不问,要怪也怪你演技太好,我是真以为你已经彻底成了废物。”

你说啥?

秦鹤年这番话,秦风完全没听懂。

但他不能问,只能不懂装懂!

秦风根据现有情境,在秦鹤年的注视下,用眼神和五官微表情,把情绪从激动到平静的过程演绎一遍后,缓缓吐出一口长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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