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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般配’‘恩爱’‘一对璧人’之类的形容层出不穷的在耳边响起。



池鸢坐在光线昏暗的角落里,凝望着连灯光都格外偏爱的两人,心中莫名涌出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楚。



仔细算算,已经有三年,没有体味过这种滋味了。



所有有周丹雯在的场合,她池鸢都永远像个格格不入的小丑。



霍寒辞,你说你们只是做戏,可这种谁也插不进去的气场,真的是一句‘假的’就能解释的吗?”



三年前,你用‘只是莫须有的猜测’来堵我的嘴,三年后你仍然用老借口,是笃定了我离不开你吗?



明明都把我忘了,拿捏我的手段却是一用一个准,是该说你聪明,还是残忍?



池鸢眼眸微红,死死盯着被宾客包围的两人,心口泣血。



已经布满陈年旧伤的心口再添新痕,她用力攥着妮/可/整/理自己的手包,竭力不让自己在人前露出异样。



“你看到了吗,他们就是最般配的一对。”



耳边突然响起一道阴阳怪气的声音。



池鸢心脏一震,猛地回神,转头看向身旁,看见了一张熟悉的英俊面孔。



不知是什么时候摸到这边来的陆锦川嘴边噙着一抹凉薄的笑,正用阴冷的眼神审视着池鸢。



“当初用尽心机和寒辞结婚的池鸢好歹有一纸联姻可以束缚着他,你有什么?”



说到这里,他话音一顿,目光轻蔑的打量了她一眼,意味不明的嘲讽,“一张和池鸢一模一样的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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