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景琛养在身边的坐台女怀孕了,我发现的时候,她的肚子都跟我一样大了。
当着我的面,她捂着肚子,坐上了裴景琛的大腿:
“听说沈小姐在怀孕前马术不比男人差,人家想看~裴总,你让她骑给我看好不好?只要她让我看高兴了......”
她靠近裴景琛,媚眼如丝。
“今晚,裴总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裴景琛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半刻,下一瞬,他抬眼朝我看了过来。
他什么都没说,但场上众人都明白了他的意思。
我惨白着脸,捂着肚子哀求着他:
“裴景琛,不可以,我会流产的!”
众人哄笑不止,裴景琛觉得没面子,嫌弃的看着我:
“你又不是没流过,流了不是还能怀吗?还愣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快去骑!哄不好七七高兴,你今晚也不必从骑马场出来了!”
说罢,众人粗暴地将我扯到马上。
马受了惊,疯了般的往前跑,将我的孕肚颠的阵阵作痛。
我回头远远看向观景台,裴景琛和坐台女已经在众人的拥簇下拥吻起来。
凌乱的风中,我拉紧缰绳,笑的苦涩。
裴景琛,这是第七次,也是最后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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